拂尘归之皇朝千尘_第九章 捡了对爹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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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捡了对爹娘 (第2/3页)

敢看他。之前还说我帮他抄录就免了我的罪责,说话不算话。

    “抄完。”冷冷两个字,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上午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冷冽,此刻却觉得他寒气逼人,这更让我怀疑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苦思冥想中。

    我懦懦地走到案几前跪坐好,提笔蘸墨,看到笔尖一根脱落的笔毛,瞬间了然于心。我抬眸偷瞄那冰山,原来是因为那两只畜生。我说他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那日我踹了他的马头,他还语气平和地要车夫跟我道谢,虽然语气极其平淡,但也不至于今日这般冰冷。

    唉~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必昨日那家伙也认出是我踹了他们的爱马,难怪总觉得他昨日那一笑饱含深意,今日再看这一位薛大人乐此不彼的为难我,不免心中哀叹,做官的人不好惹啊!以后我定避而远之。

    抄完草案时大叔也回来了,役差回禀了薛大人,他示意卫兵打开我的手铐,说我们可以走了。手上终于轻松了,此事也总算是过去了,白担惊受怕了一上午。现在就等着松柏明日的公审。

    刚走出衙门的可视范围,我便忍不住追问大叔大婶事情的始末。听完大叔大婶的回答我再次坚信商君陌就是我的神,原来他还未入京之前就已飞鸽传书给大叔,叫大叔做好随时去衙门赎人的准备,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把我带离衙门。至于范彤,也确实是大叔大婶的女儿,跟我身形相似,年龄相仿。而且确如大叔所说因为婚约离家出走一月有余,如今潜雾派已告知武林同道帮忙多方打探。

    为了答谢大叔大婶,我掏钱请他们去锦城仅次于西凤轩的酒楼绝味堂吃了一顿。开始他们万般推辞,我硬拉着大婶去,他们拗不过只好依了我。他们并未问及我的身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的姓名。

    不过这一顿饭吃的还是相当值得,向他们问得一些我很想知道的事情。他们原本就是锦城人,所以对城里颇有名气的人都较为熟知。从他们口中得知,今天那座冰山叫薛琦,瑰意琦行,超然独处,果然人如其名。薛琦是薛浩华的第三子,人称三公子,年纪轻轻已是京辅衙门副审官。薛家的名人还真是不少,薛浩华教子有方,膝下三子四女个个是人中龙凤。

    而薛家官职最高的并不是薛浩华,而是他最小的儿子薛弋,虚岁不过二十三,已是朝中正二品内阁谏言。好歹我们尹家也是荣极一时,爷爷官拜左国相,家中叔伯也都官居要职,当我听到薛弋如此年轻就已官高至此时还是不免一阵崇拜。内阁谏言可是皇上的内臣,怕是除了服侍皇上左右的内侍外,连后宫嫔妃都没这薛谏言跟皇上相处的时间多。

    我万分好奇昨日那家伙到底是薛家的谁,莫非他就是薛弋?不好意思直接问,于是问大叔薛大人的另一个儿子是谁。得到的答案让我一阵兴奋,薛四公子薛霁一介武官,是镇西将军麾下的副将,此刻不在京中。

    哈哈。原来真的是薛弋!这样一个完美的男子还不得让整个锦城的少女倾心?不过崇拜归崇拜,这样的人可不是我尹落月倾心的对象,我喜欢的男子必是武功卓绝,天下间来去自由,风流潇洒的江湖大侠。当然,要是长成薛弋那样我也不介意,哈哈!

    唉~可惜了我身边现成的两个大美男!这样想着不禁暗自叹息,江湖人都极其看重辈分,先不说辈分有别,就说师父这样作为江湖名门正派的未来掌门,他已然被这身份绊住了自由,所以师父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师父,只是我最崇拜的人。至于商君陌……武功高强?高强!来去自由?自由!风流潇洒?潇洒!如果他不是我师叔的话还真是令我倾心的类型呢。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我师叔了,但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也没什么不对,他那么霸道而且粗鲁,无休止的耍我取笑我,简直就是恶魔!可他又如同神一样的存在,解我之忧,护我周全,矛盾不已。不知为何这样想着情绪莫名地低落了许多,也许如他所说,他早已把我当成亲人了吧。就如同我和尹落天,虽没好好相处过,但永远无法抛弃彼此。

    闷闷不乐地回到林之灵,被秦致好一番询问,店伙计们也都很是紧张我,我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们才放下心来。最夸张的是王妈,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最后得知商君陌还没回来不免一阵失落,然后叫王妈在灶上帮我烧了一锅热水沐浴洗头,在牢里呆了一晚总觉得自己身上臭臭的。

    打理完自己又忙着洗衣服,自从到了潜雾山庄这些事都得自己做,我早已不是五年前娇弱的官家小姐了。忙完这些太阳还没落,想去松柏家看看,虽然秦致办事必定稳妥,但还是想亲自去看看,秦致让小五陪我去。据说有点远,小五牵来马车,我看着小小的马车,不禁想到薛家的马车,真的是没法比啊!

    马车越行越偏,周围也越来越静,我挑开马车的窗帘向外看,街道两边远比不上东西南北大街的繁华,行人稀少。又走了一会马车驶进一个巷子,这里的巷子不似东西街以北的巷子宽敞,巷子两边也不是后墙和围墙,而是一户户人家的正门。有独门独户的,也有院式的,算不得富丽堂皇也还干净清幽。似是这巷中很少来外人,我们经过之处必是目光汇集之处。

    马车停在了巷子深处的某个院子门口。我跳下马车,看见院门边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铜牌上刻着“庚申号”,正是松柏说的地址。我叩响铜环,却无人应答,我继续叩。

    “大小姐,门没锁,直接推门进去就行。那蒋陈氏已卧病在床起不了身了。”拴完马回来的小五说道,这小五正是那日瞧见我偷拿山里红的伙计。我面色一窘,真是尴尬啊!想想也是,松柏说过他娘此番大病都到了性命垂危的程度了,松柏在牢里,他娘躺在床上,我就是在这叩到明天去也没人给我开门。难道我真如某人所说的没脑子?

    怔愣间,小五已推开门,退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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