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太傲娇_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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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第2/3页)

,不若晚上等少主公回来,一同前去。”

    怀瑜闻言,不禁喜笑颜开,她自来到大秦,还未见过什么庙会,尤其是楚地重祭祀,楚腰纤细婀娜,祭祀山鬼的庙会想必阵势浩大,可有得热闹了。当下,她便安下心来,又让绿衣琼琚为她寻了笔墨,练起字来。

    等到日头偏西,街上突然喧闹起来,穿过竹林,竟连内室都听得见。怀瑜抬眼看了看天色,问道:“可是开始了?”

    绿衣点了点头,问道:“姑娘可要出去?”

    怀瑜丢下笔,伸了伸懒腰,道:“不等你们少主公了,我先去逛逛。”

    绿衣又道:“姑娘要去也可,只是外面嘈杂喧闹,奴与琼琚既照顾姑娘,必得与姑娘同行。”

    怀瑜心念一动,当下知晓,怕是不止照顾这么简单,还有监视的意味。不过她并不在意,只道:“劳烦二位了。”

    三人刚一出府,迎面便碰上一个年龄不过三十的牵着马的男子,怀瑜只看了一眼便被惊艳到了,这男子身姿挺拔,唇红齿白,长相俊俏秀丽,她在二十一世纪看到的任何一个明星都难以相比,更何况那一身成熟儒雅的气质,不仅不显得他男生女相,反而衬托出此人温润如玉,令人为之倾倒。

    怀瑜立即停下,当即对那男子一拱手,道:“郎君可是来寻项鹄公?”

    那男子躬身回礼,微笑道:“正是,姑娘可否引见?”

    怀瑜见他气质非凡,看起来像个有识之士,这样的人可不能跑了,一则项羽的谋臣太少了,得多招揽几个;二则这男子气质温和,生得又好看,她不免心生亲近之意。怀瑜道:“项鹄公此时不在府中,今日彭城祭祀山鬼,郎君不若先去看看,待明日再来。”

    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又是拱手道谢道:“多谢姑娘告知。”话毕,便打算转身离去。

    怀瑜怎么会让他走,快走两步,与他并肩,道:“郎君可是去找客舍?我叫怀瑜,如今时辰尚早,不如郎君与我一起去看看城中庙会。”

    那男子停下来看了看怀瑜,眼神温和,婉言谢绝:“我与姑娘刚相识,一同出游,恐有不便。”

    奈何怀瑜是个脸皮厚的,她接着道:“无妨无妨,郎君明日来府,我可代为告知项鹄公。”

    男子闻言,神色微动,思肘了片刻,答应了下来,又道:“在下张良,字子房,今晚就劳烦姑娘了。”

    怀瑜听了,头猛地转向他,心中既震惊又欢喜,赚大了赚大了,这人竟然是张子房!她一边激动一边脑子飞转,张良为什么会在这儿呢?肯定是因为项鹄准备起兵,看这行头,张良肯定是来投奔项鹄的,然而彭城之战必败,到时兵荒马乱,张良一介书生,万一死了怎么办,不行!得把张良留下来,以后才能为项羽所用。

    这边,怀瑜刚走不久,项籍便从荆山回到项府,他一边事务繁忙,一边又担心怀瑜在这边受到轻视。未料,进了房间却没看到人,正迷惑之际,又看到怀瑜乱七八糟写的如同鬼画符一般的小篆,不禁觉得好笑,略翻了翻,却看到了一卷竹简中,端端正正的,写了一卷的“羽”字。还未等他多想,项鹄有派人来寻,他当即放下东西,又前往议事厅。

    可是要怎么救他呢,怀瑜不禁头疼,虽说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张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死在这里的,但是当初她来大秦,上面的并没有说她不能改变历史,否则她这个人就不应该存在,故而,若是万一,万一张良死了呢。二则,即便张良不死,救他一次,刷刷好感度也是可以的。

    正想着,四人便来到了彭城的萱芷正街,街道两侧火把已经点了起来,楚人拜火神祝融,对于火也有不一样的情感,祭祀之地,火把明亮,照得人人脸上都是红彤彤的。

    街上已经有了丝竹之音,怀瑜正愁没话说,便仔细听了一下,仿佛在唱“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歌声悠扬又悲伤,怀瑜开口道:“好像是屈夫子的《山鬼》。”

    张良不禁侧目,道:“怀瑜姑娘读过《九歌》?”

    怀瑜头微微低下,尴尬的笑了笑,道:“只是看了看,不算读过。”她以前也喜欢楚辞,喜欢那种可以吟唱的感觉,故而囫囵的看过《九歌》,虽然记得几句,但是对其中意思并不太了解。

    张良跟着唱:“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直唱到最后一句“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声音低沉语调悲怆,街上的人不禁皆为之动容。

    怀瑜思来想去,觉得只能劝张良先离开彭城,她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烦得连街上的热闹都不想看了,不想,突生急智,道:“子房君也是楚人?”

    张良却并不上道,只道:“如今天下,只有秦人。”

    怀瑜一边抓狂一边想说辞:“秦人可不知《九歌》。”

    张良一时无话。

    街上彩灯结起,像是祭祀快开始了,怀瑜接着道:“不过,彭城的事,整个天下却快知道了。”

    张良心中一惊,脸上不作表示,却道:“在下连日奔波,饥饿困顿,不如姑娘与我去客舍,先用些饭食。”

    怀瑜心中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张良不是一无所知来的。当下,二人立即决定先去客舍。

    随便找了一家,张良将马交给奴仆,又让人将饭食送进房间,怀瑜示意绿衣琼琚二人在外守候,绿衣却道:“姑娘未嫁之身,不好与男子独处一室,奴若听从姑娘,恐主君怪罪。”这话其实很过分,怀瑜既不是项鹄府上亲眷,又不是府里奴仆,不过是客居在此,想要做什么,自然不需项鹄管束。

    怀瑜顿时冷下脸来,呵斥道:“放肆!我不过客居在此,难不成,项鹄公便要充人长辈?还是二位刁奴欺主,想从我身上得些钱财!”

    绿衣未曾想怀瑜看着文静可人,却也是个牙尖嘴利不好拿捏的,当下竟被喝住了。怀瑜没管她二人,把门一关,不再理会。

    张良见此,心中不免疑惑,他本以为怀瑜是府上亲眷,如今看来竟不是。怀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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