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知青_第四十九节 回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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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节 回家 (第1/2页)

    天气一天天的热了,我却莫名其妙的的患上了感冒。眼看就要到七月了,我裹着厚厚的风雪衣一步一步的向保健站走去。大夫见我这个样子,相当肯定的说:“你感冒了、发烧了。”他拿出体温表:“去,到外边去测体温。”

    我坐在保健站的长椅子上,把体温计夹在腋下,浑身像是在打摆子一样,我裹紧了棉衣坚持着。看到医生打开房间的门,对着我喊了一声:“你来吧,可以了。”

    我如释重负的跟着他来到他的房间,他拿过我递给他的体温计,仔细的看了又看,又对我摇摇头说:“你刚才把它在腋下夹好了吗?”

    我点点头:“夹好了,我保证。”

    他甩了甩体温计,对我说:“你来,我给你夹好。这回你就在我屋里别到外边去了。”

    我默默的忍受着他把一只‘冰凉’的手伸进我怀里,把体温计夹在我的腋下,然后煞有介事的看了看手表。整整十分钟以后,他才一本正经的让我把体温计拿出来,我乖乖地把体温计拿出递到他的手上。他看看体温计又看看我,我问他:“怎么啦?是不是发烧啊?多少度?”

    他摇摇头说:“不烧,36.5°”

    “什么,36.5°?”我以为我听错了。我现在身上冷成这个样子怎么会不发烧呢?况且连37°都不到,换句话说,我现在的体温比正常体温还要低,非但不发烧,而且……

    我把我现在身体的状况对医生讲了,我希望他能给我一点儿药。他给我开了几片药,我不知那是什么药,对那可怜的几片药我很不满,我希望他多给我一点儿药,但他不同意,他告诉我“先把这些吃完再说”。

    从保健站回来,我一口气把那些药片都吃了。我就这样坚持了一整天,第二天,我又去了保健站。医生问我:“昨天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我说:“吃了,都吃了,都吃光了。”

    “什么?你怎么把三天的药一次都吃了?”医生吃惊的说。

    “你给我开假条吧,我自己去别处看去。”

    “怎么开呢?你不发烧。”医生为难的说。

    “你看我难受不难受?我是装的吗?你就看着办吧。”我说。

    医生也无可奈何,为我开病假条。我又要求他再次给我开了药。离开了保健站,回到宿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浑身难受,坐卧不安。我把假条交给小宋,让他替我交给组长刘师傅。回到自己的宿舍,我拿出旅行包,胡乱的向里面塞了几件衣服等物品,只是跟小宋和于树打了个招呼,提上我新做好的小提箱,一个人向火车站走去。

    买好车票,走进站台。在这里遇到了跟我同一车间的一个北京来的女知青,她问我去哪里,我告诉她我去天津。

    “你呢?”

    “去白城。”

    她对我的提箱似乎更感兴趣,一个劲的追问我是从哪里买的?我告诉她是我自己做的,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你撒谎了吧你,这怎么可能是你做的呢?”直到我把箱子底下那四个药瓶塞子指给她看,她才相信。

    到白城的这一路上因为有了一个漂亮女生作伴,我暂且把身上的病痛忘了,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白城。自从白城上车以后,便只有我一人了。寂寞加上病痛使我有些坐立不安。

    天渐渐黑了,我的身上到处都是酸痛的。车上人不多,我可以随便的躺着或者坐着。旁边座位的一个中年人见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就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说我浑身都疼。他说,那你一定是发烧了,是不是你的每个关节都疼?

    我体会了一下,的确,每一个关节都是疼的。火车只要一停车,我便走下车厢,在站台上跑跑跳跳的活动关节。

    终于来到天津回到家,我对mama讲了我回家的原因,mama马上就带我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了我的症状,建议我吃点药发发汗,难道还要出汗的药吗?“有。”医生告诉我这药的名字叫阿司匹林。

    天津的气候真热啊,晚上热的睡不着觉,还要遵照医生的要求发汗。许多年没在天津过夏天了,真是不习惯。

    这么多年在东北,由于那里的晚上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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