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壁咚 (第2/2页)
身上”的微笑。 很快,我们便被很有礼貌的像是高中兼职的服务生带到了二楼一个房间。服务生在门口叽哩瓜拉地说了一大堆,大概意思是因为下午欢乐时光的关系(就是没什么客人),我们被升级了豪华房,收费什么什么,包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我倒是很怀疑那是因为妳的那张不知道什么级别的会员卡。嗯,我颇有信心肯定确定。 一进房间,就有一种不愧是卡拉OK的原祖地的慨叹。房间宽敞之余,电视和音响都不是凡品。除了不知是七八九十吋的主荧幕之外,其它三面墙也都有应该是三四十吋的副荧幕。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环回立体声,总之没有杂音之余,声音就好像是在耳边,当然,是不是噪音就要看歌者的唱功了。可能是男团女团风气盛行吧,可见的麦克风就有十个。主荧幕前还有一个至少可以容纳五个人热舞的小舞台,以及供表演的高脚櫈。 大家刚差不多观赏慨叹完,耳边已经响起了第一首歌的旋律—给我感觉。 “现在才是关键,最重要的在眼前,捉住还是拒绝,follow你的感觉……comeoncomeon给我感觉,给我给我真的感觉……”陈桑和赵桑一边点着歌,一边已经手舞足蹈地唱了起来。妳在一边笑着点着饮品和小吃,德力在努力地跟佐治他们讲解着,白兰地一边跟着节奏微微地动着,一边,嗯,认真地打着电脑。 给我感觉之后,当然就是跟着感觉走。我走过去看了一下歌单,第一页的十首歌已经被国语女声填满,页数显示是三,陈桑和赵桑还在兴奋地按着。我看着点歌小荧幕里跳来跳去的歌手、语言、歌名字数、地区等等的分类页面,不得不再次感叹卡拉原祖的歌库之强大。要知道,那可是还很“原始”的年代,无论是宣传、版权流通和容量技术,都跟现在有天渊之别。但在这歌库里,也至少有数千首华语歌,更不用说日文和英文歌了。竟然还有一些义大利文和西班牙文歌。 我凑过去也点了几首“饮歌”之后,便先到妳身边,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怎知妳已经把饮食安排妥当,走到陈桑那边点歌了。于是,我便走到德力和狄波拉那边,看看情况如何。我这一过去,德力又刚巧结束了基本的解说,拉着其他人也排着队准备点歌。好在有热情的狄波拉,也拉着我过去帮她点。最后,似乎只留下了孤零零的白兰地。 不一会儿,终于轮到我插播的一首饮歌了。虽然我会弹钢琴,乐理上是没什么问题,但声乐方面则不是那么专业。简单来说的话,就只能说是还相当好听,哈哈……好吧,这没有什么好客气的,我声音虽然不是太有魅力,但还算洪亮,有乐理基础,音准当然没有问题。几年之后,有一次陪妳招呼客人的时候,还有人叫我出唱片呢。不过,我唯一的弱点就是记不住歌词,也记不住歌名。虽然总是挂着爱泡听,但是只能记住好听的旋律,所以一首歌也就记得最好听的那段儿,好运的话还能记住一两句词儿,要不然,就是听了白听,百听不记。
当然,就好像这首光良的想见你和之后的童话、第一次,如果给我记住了大半,跟着字幕唱卡拉OK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金口一开,毫无意外的技惊四座。 之后,便是妳点的歌,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那是妳当年最喜欢的游鸿明的歌,妳把伴唱打开,静静地听着。当年的我,并不会唱这首歌,但是后来,几乎每次跟妳唱K的时候,妳都会点这首歌,还有其它几首必点的歌。有的是妳会唱的,有的也是只听伴唱的。而这些只听伴唱的,尤其是男歌手的,我都静静的把它们练成了饮歌。 于是…… “……离不开我爱的人,我知道爱需要缘分……”我拿起了麦克风,中途唱了两句。 妳坐在我身边,转过头来,皱着眉伸出手把麦克风按住,摇了摇头。我向妳微笑了一下,没再唱下去。 啤酒小吃和水果拼盘很快便陆续呈上,气氛也随着酒精和扯开了的噪门儿而逐渐高涨。妳虽然唱得不太准,嗓音也有些低沉,但还是尽兴地唱了起来。当然,也听了妳的下沙、吻别、分手总要在雨天、用心良苦、四百龙银、雨一直下…… 女孩们大声唱着征服、一笑而过、对面的男孩看过来、我要的幸福、天黑黑…… 塞巴和狄波拉虽然也勉强唱了几首义大利和西班牙的名曲,但他们歌技欠佳,众人也兴趣缺缺。佐治更是腼腼腆腆地不好意思独唱。于是,德力借着疑幻疑真的醉意,很快便将这些剩余力量组织了起来,歪七扭八乱七八糟地合唱了几首英文歌,甚至中文歌。只能说是把气氛又提升到了另一个疯狂的层次。 而我则按步就班地唱着星情、爱如潮水、999朵玫瑰、月半弯,而且,为了平衡一下妳的那一堆过于浪漫伤感的情歌,我也开始唱每天爱你多一些、爱是永恒、月亮惹的祸、单恋一枝花、心太软、终结孤单…… 白兰地憋了半天,无奈地吼了首“Unchainedmelody”和“Againstallodds”。 随着白兰地的怒吼,我又突然真相了!嗯,无论从哪里来,做了什么万全的准备,或者是有了什么骇人的力量……一些天生的东西,例如噪音、乐感,或者甚至是头脑,应该是改变不了的,呵呵~~ 白兰地悻悻地坐回去喝了几口闷酒之后,我乘胜追击了笨小孩和中国人,陈桑、赵桑,甚至是德力都一起唱得挺起劲儿,连妳也笑着唱合着。 最后的高潮,就是差不多千篇一律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喜欢你、长城……总之是能吼得最厉害又不觉得违和和难听的,把所有的气力、压力、精力都喊出来、释放出来。 一转眼就过了五个小时,似乎没有什么奇怪或者不好的事情发生。看来唱K这种活动,还是人多的好,有酒有rou,又有得健康地疏通一下,大家都尽兴。在还没有人失去理智和意识之前,大家摇摇晃晃走出了会所。晚上的寒风一吹,又醒了不少。好在都是骑自行车,没有醉驾一说。 但,可能,我还是低估了冥冥之中的那个力量。 在会所外面,当众人都勉强上了车歪歪曲曲地出发了之后,白兰地趁我在拐角拿车的时候,把我推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第二次”壁咚了我! “Don’tthefxxkeverdothatagain!(别特么再这么干了!)”白兰地恶狠狠地盯着我说。我跟上次一样有点头晕,不过,我脑子里已经反省过无数次这个状况了。 “Orwhat?(要不然呢!)”我几乎是本能地怼了一句。当年,我只是有点醉地望着那个笨蛋,有点儿不知所措。 “Youwillknow!(你会知道的!)哼!”白兰地显然没预料我会有什么反应,可能他不觉得任何人敢回他的嘴,用拳头使劲地打到我旁边的墙上。我心想,笨蛋就算进化了,也只是进化了的笨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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