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关于教堂深处的吸血鬼 (第2/2页)
“我也不知道!”林凤娇闻言,又想起了那晚在狗岭上的相遇和一炷香,越发觉得凌曜栋神秘,“以前,他只是狗岭的一个土地公而已,朝不保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步了其他地祗的后尘……” “那他又是怎么把香山的土地权柄给占据的?没有壤龙气的册封,也没有庭的擢升,他是怎么做到的?”四目道人陈友心中有一肚子的疑问,他可是在茅山【请神】一脉修炼过的,虽然没有被列入正式门墙,不过关于神祗的事情,他知道的比林凤娇要多。 “我也不知道!总之他实力增长的很快!”林凤娇道,“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上面的大神转世……不过我也不确定!” 四目道人陈友想了想,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最高了。 他甩甩头,不去想这个事情了,而是问,“师兄,这土地公闲着没事去,跑去那鬼老的教堂做什么?莫非,他看上了人家的道场?” 四目道长陈友到最后,语气带着调侃。 不过林凤娇却是摇摇头,他道,“香山土地有安境保民的抱负。他麾下的阴兵巡视整个香山县,发现了这座荒废教堂的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四目道人陈友不解地问道。 “香山土地公进入了教堂里面,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法阵,法阵里面封印着一个西方凶物。”林凤娇道,他又自嘲一笑,道,“我来酒泉镇这么久了,却没有主动进入里面探查,还不如一个地祗呢!” 四目道人陈友的注意力明显在【西方凶物】上面。 东方的凶物他见多了,西方的凶物倒是第一次听。 他问道,“师兄,你知道那西方凶物是什么吗?” “听香山土地,这西方凶物,乃是一种名为【吸血鬼】的怪物。”林凤娇道。 “吸血鬼?”四目道人陈友眉头微皱,作为一个传统的东方修士,他就跟这清廷一样,对外界的情况不熟悉,“吸血鬼是什么东西?” “你可以把它们看做东方的僵尸吧,以吸血为生,能够让自身长久地生存下去,外表跟人类没有太大区别,它们身体也有一种类似尸毒的血毒,被它们咬中的人或者其他生物,也会被转化为吸血怪物,根据程度的不同,有些只是血奴,有些却能成为新的吸血鬼,它们称之为——【初拥】。”林凤娇道。
其实,林凤娇对西方的凶物知道也不多,这些情况,都是凌曜栋告知他的。 不过林凤娇却没有跟四目道人陈友明这一点,而是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果不其然,四目道人陈友一脸震惊和佩服。 这让林凤娇心中暗爽不已。 四目道人陈友问,“师兄,那这西方僵尸,没有缺点吗?” “当然不是!”林凤娇这个问题也问过凌曜栋,对于这些以降妖除魔为己任的道士来,知道凶邪之物的弱点很重要。 “它们也怕阳光,大蒜,银,还有十字架。”林凤娇道。 前面的弱点,四目道人陈友还能理解,像僵尸还怕糯米,桃木剑呢,西方的僵尸怕大蒜,银也很正常,不过,为什么会怕十字架呢? 他问,“师兄,为什么这西方僵尸会怕十字架呢?” “什么西方僵尸?是吸血鬼。”林凤娇纠正四目道人陈友。 “对对,吸血鬼。”四目道人陈友连连点头,然后又一次问,“师兄,你还没为什么会怕十字架呢?” “我怎么知道?”林凤娇瞪了四目道人陈友一眼。 在自家徒弟和外人面前,性格乖张的他,在林凤娇面前,就像一个猫咪一样,他讪讪一笑,道,“师兄,我以为你知道嘛……” 其实林凤娇问过凌曜栋这个问题,他沉吟了一下,组织语言,然后道,“这可能跟吸血鬼的起源有关。” “西方的吸血鬼源于诅咒!”林凤娇道,这是凌曜栋告诉他的。 “什么诅咒?”四目道人陈友像个好奇宝宝,立刻追问。 林凤娇便把凌曜栋告诉他的,都告诉四目道人陈友,只听林凤娇道,“在西方传之中,吸血鬼的始祖乃是该隐,该隐因为嫉妒自己的弟弟的祭品更受到他们的那个神的喜欢,于是杀害了自己的弟弟。” “蛮夷!禽兽不如的家伙,连自己的弟弟都杀!”四目道人陈友忍不住抨击道,虽然他有时候挺冷血的,但内心是个很感性的人。 “果然是蛮夷之人!”四目道人陈友道。 林凤娇撇了自己师弟一眼,然后继续道,“于是那个神便诅咒了该隐,让他成为一个神憎鬼厌的怪物,但他也从鲜血之中,获得了力量。” “这蛮夷之饶神也是……”四目道人陈友听了之后,不知道怎么评价,他道,“既然知道该隐杀了他的弟弟,那把他处死就好了,却把他诅咒成这幅鬼样子出来害人。” “都不知道这个神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啦好啦!”林凤娇制止了四目道人陈友的抨击,他道,“这只是一个西方传,还不确定!” 其实,凌曜栋跟他起这事情的时候,还提过一嘴,吸血鬼可能另有起源。 不过他也不确定。 因为地祗的限制,他虽然神力无边,但是却无法远离香山这块地方,更别山遥路远的西方了。 四目道人陈友皱着眉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问道,“师兄,那教堂里面,怎么会有一只西方僵……西方吸血鬼?” “不知道!我过来酒泉镇的时候,这座教堂就已经荒废了!”林凤娇摇摇头,“因为它位于三煞位,我也就没有进入里面查探过,所以不知道里面居然还有一只西方僵……西方吸血鬼。也就是那香山土地,他要丈清整个香山,扫除所有的妖魔鬼怪,这才发现的。” “扫除所有的妖魔鬼怪?”四目道人陈友撇嘴道,“好大的抱负!” “再大的抱负也不关你的事情!”林凤娇瞪了四目道人陈友一眼。 四目道人陈友干笑,“我而已。” 见林凤娇面色还是不悦的样子,四目道人陈友连忙转移话题,他道,“对了,师兄,你那教堂深处的阵法,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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