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那个男人是完美的 (第1/2页)
事在人为,不是无缘,是不愿。 柴米终于有些感觉事情的发展令她力不从心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男人,流着鼻血,浑身青筋暴起,却依然谈笑风生的和家里的那头公牛——打起来了! 哎呀呀! 柴米捂着眼睛! 简直惨不忍睹! 那只公牛真是倒了血霉了! 身强体壮,一千五六百斤的公牛,被那个男人一手抓着牛角,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在它的身上! 一人一牛,打了一个多小时了! 那只紫红花的公牛,此刻正躺在地上,任凭那个男人手速恐怖如斯的一顿输出。 它被打的连叫都懒得叫了。 目光哀怨,很是可怜! 柴米愣愣的,指缝松开:哇!公牛输了! 牛角都断了一半了! 再打下去,今晚就可以吃牛排喽! 嗯嗯,俺要吃八分熟的。 柴米吐了吐舌头,对着公牛行注目礼:牛兄,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我柴米无关! 随后幽怨的瞪了一眼那个男人,咬牙切齿的转身回家。 事已至此,柴米已然觉得:无计可施了! 那个男人,是真不上道呀!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那只叫狗子的狗子正在偷吃剩下的半根鹿~~ 过了一会儿,狗子流着鼻血,嗷嗷嗷嗷的和邻居家的小狗打起来了! 那战斗场面是相当惊艳! 啧啧! 这只狗子可是母的! 你一个母的,你激动什么! 柴米开始趴在床上画圈圈。 先诅咒一下那个家伙! 天气好热。 屋子也没有空调,柴米把那个小风扇搬出去,之后拖着一张折叠床,跑到那棵柳树下乘凉。 经过了一阵的灵魂拷问,柴米觉得那个男人,值得让自己放心。 虽然,其实柴米本意并非考验他,可是他表现出了令人感叹的意志力。 以丧心病狂的令人发指的意志力,抵御了美色的侵染。 恩怨参半,很难评判。 柳树的树冠很大,所有的燥热全部隔断。 树下还种着一棵枣树,歪歪斜斜的向着柳树无法覆盖阳光的地方,茁壮生长。 那个家伙曾经说过,这片土地上,最出名的就是家乡的大枣。 甜,脆,微酸。 个头很大。 柴米跑到屋子里,取出水来,给那棵枣树浇浇水,松松土。 希望你也能茁壮生长,秋天硕果累累。 随即柴米侧着身子,躺在折叠床上,抚摸着那只叫狗子的狗子,安然午睡。 蝉鸣兮夕曛,声和兮夏云,白日兮将满,秋意兮已满。 柴米被蝉声惊醒。 她揉着眼睛,一眼就看见了躲在一支树丫下的蝉。 柴米静静的坐着,好多年没有听见蝉声了。 听起来,好悦耳。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车水马龙,没有被霓虹灯下拉长的孤单身影,更没有听了起风了痛哭流涕的自己。 这里有一个特别安静,温柔的家。 和他。 柴米跑到屋子里,烧水沏茶,找到一把道家的五雷扇,她摆了一张小方桌,把茶壶放在上边,盘膝坐在小床上。 一壶茶,一绢扇,一蝉一狗一佳人。 灿如春华,生如夏花。 柴米想着,人如果能免俗,该有多好。 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吧。 她安静的喝着茶,看着那只蝉正在向上爬…… 蝉的一生,很短暂。 短暂到只有十几天的生命,却要在漫长的泥土中度过十几个年头。 犹如那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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