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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琉璃的踪迹(中) (第2/3页)
> “外公,你也不信我现在有能力杀田山重忠吗?”琉璃反问。 “你得先有自保的能力,我才能随意出手,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弱点。”奈良寻虽然是鬼神之上的实力,但他亦有顾忌。人的实力越强越是对这个世界拥有敬畏。 “不用外公出手,报仇,我自己就够了。若无意外,一切都会发生。”琉璃自信道。 她的自信不在于她自信于她的布置一定会发生,她的自信来自于她自己,来自于她自己的道理。自信就是自信,人若连自己都不信,还能信谁。人若连自己都不信,什么事都干不成。 曾经畏惧的东西,在她直面命运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所谓了。奈良樱落的心学教会了她,人要想从畏惧变成勇敢,从怯弱变成自信,那么自大和骄傲就是唯一的良药。 她曾经逃避命运,自愿封印记忆沦为艺伎,那种堕落和躲藏的人生她不想再过了。人们总是告诫年轻人不要自大和骄傲,认为这是缺点,但其实大多数人连自大和骄傲的资格都没有。 你得先拥有自大和骄傲的道理,然后驯化自己的心。在心变中不断迭代自己的能力。那么自大和骄傲就是自信。 只有极度懦弱和自卑的人才会觉得自大和骄傲是缺点,他们从没没想过这两者其实都是自信的另一种演化。只是大多数情况下这是一种失败的演化,那么就尽量不要失败就好了。失败从来不可怕,害怕失败引发的恐惧才可怕,因为那会束缚自己的心。 愚者会问,那么真的失败了会怎样,失败了那么自大是自大,骄傲是骄傲,是不是就不是自信了呢?是不是失败了,就把自大和骄傲当成缺点摒弃了呢,不,在琉璃看来,每一次失败都代表着自信有弱点,那么克服这些弱点,一直自大,一直骄傲下去就好了。 这便是琉璃的道理。 她这样的道理演化成了自信,然后这种自信慢慢形成了一种独属于她的霸气,霸道无比。 ------------- 木旅白一觉醒来就听到了镰仓满城的流言,几乎所有人都信誓旦旦的说流言来自于他。 木旅白明白这些留言来自于琉璃,但是他该怎么向其他人解释,谁会信一个艺伎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百口莫辩。 面对谣言时,解释往往是最徒劳的狡辩。 因为自证是一个非常麻烦的过程。 对他这样的小人物来说,在镰仓这样的幕府中心,几乎随意一个权贵就能用手指碾死他。 现在他几乎没有选择。 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始作俑者琉璃,但是怎么找得到呢?怪不得,琉璃昨夜并未威胁他,只是通知他。他原本的设定就是一个背锅侠,告知他已经是一件极为慷慨的事情了。 可是为什么是他呢?他到底哪点看起来那么倒霉呢?他真是郁闷极了。 他午时来到昨夜的店面希望能再次遇到琉璃,可惜一无所获。 正在这时,一个女忍者来到他的面前,不客气道:“我家夫人找你,跟我走一趟吧。” “你家夫人是谁?” “不该问的别问。”那忍者并未回答他,而是亮出了袖口的北条家徽。 木旅白刚要站起,又一个忍者来找他,这个忍者他认识,是北条政子身边的人。 他颇为客气道:“木旅白,大人要见你。” 他口中的大人很显然是北条政子。 “这……”木旅白一下为难了。 “跟我走吧,北条政子见我家夫人也要叫一声母亲,先来后到也要了解,你跟我走。”女忍者说话很客气,但是语气不善。 北条政子的忍者还想拦着,那女忍者冷笑一声:“我劝你不要插手夫人之间的事情,若有争执,你会当成弃子丢弃,你直接回去禀报就好。” 木旅白此时才觉察到女忍者的主人是后妻牧之方,而牧之方此时竟压着前前将军夫人北条政子。幕府的局势已经糜烂至此了吗? …… 木旅白在忍者的带领下如愿的在一间明亮的大堂内见到了后妻牧之方。 他爬伏在地,谦卑的低着头,不敢直视牧之方的面容,他只能看到牧之方的脚。那双脚穿着白袜踩着木屐,白袜之上是修长的美腿,优雅又高贵。 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看到了一双脚心中怎会产生优雅又高贵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无疑产生了,或许是因为他此刻恐惧紧张的心情,也或许是因为牧之方的身份给予的幻想。 他忐忑的等待着牧之方问问题,心中在斟酌着怎么样回答,他害怕回答错误,他的性命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然而他未等到牧之方问问题,他就等到了北条政子的到来。北条政子和他的弟弟北条义时,北条时房是同时来的。 几人来了之后和牧之方小声的聊了些什么,渐渐的声音大了,还带有了些争吵声。 木旅白爬伏在那,几乎无人理他。他耳边听到了许多他不该知道的事情,但是他不想听,这些东西也钻入了他的耳朵里。他心中的忐忑越发盛了。 恰在此时,有人禀报,北条时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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