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路_第十六章 画能杀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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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画能杀人 (第2/2页)

r>    自语完,官兵把几幅图扯了下来。

    在官兵收走,墙上的画的时候,城墙的其他三处,此时聚集了,不少人群,正对着墙上的画,指指点点。

    “哇,这只熊好大啊!”

    “这个蓝衣少年好狠啊!”

    “这几个珠子,怎么像官方才有的爆灵珠。”

    “这是谁帖的啊?”

    “我更好奇是,谁画的,太逼真了,就像真人贴上去一样,从没见过,这么逼真的画!”

    在众人议论地,热火朝天之时。

    官兵注意到了情况,走到画前,不顾众人感受,把画扯了下来。

    众人意犹未尽,却敢怒不敢言,悻悻离开。

    城内,官兵驻扎处。

    “队长,刚刚我在城墙处,发现几幅画,我都扯下来了,觉得事有蹊跷,故向您汇报!”

    一个官兵,恭敬站在,一个正在吃早餐的青年面前。

    此时,又有三个官兵进来。

    “你们又有何事?”

    吃饭青年,看了一眼他们。

    三人说明来意,把画呈给吃饭青年。

    “嗯,画得真不错!”

    青年一边看一边点评,他看的是,第一幅围攻之图。

    点评完后,打开另一幅。

    “砰!”

    饭桌四分五裂,饭菜满天飞,散落一地。

    四个官兵,被吓了一跳。

    “难道队长认识,画中之人?”

    “难道画中被杀之人,有队长的亲朋?”

    四个官兵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你们何时,发现这几幅画,何处发现?”青年咬牙切齿道。

    “刚刚发现,在城门旁的城墙上。”

    “没有发现,谁贴上去的吗?”青年道。

    “没有!”

    几人头低得更低,不敢看青年。

    “废物!”青年怒吼。

    原来,贝力把杀人者,画成黄衣少年,因为他猜测,黄衣少年应该是县令的公子。

    他目的是,用两个实力较弱者,对付实力最强者。

    而,这青年却是泽平的哥哥,县尉的长子,在紫星镇镀金,是此处驻兵的头。

    他知道,画的内容一定是真的,作画之人一定目睹了,事件的经过,不然有些细节,根本不是凭想象,可以画出来的,而且画中四人,都是真人,他都认识。

    “这件事,要马上禀报父亲!”

    念即如此,他沉声道:“马上给我备马!”

    “是!”

    四个官兵落荒而退。

    此时的贝力,却还没有离开,正坐在城外,昨日的大树下。

    突然,城门冲出一队人马。

    他看见为首之人满脸怒意,脸色阴沉到极点,长相竟和那泽平有几分相似,其身后跟着四个官兵。

    其中一个贝力见过,是扯画之人。

    “看来,成了!”

    贝力心道,转身离去。

    太平县城,泽家府邸。

    书房内,坐着三个人。

    “岐兄,这件事你怎么看?”

    此人身材魁梧,面色阴沉,他就是泽家家主泽山,太平县县尉。

    “前天我那两个女儿出门前,和我说了,要和县令公子以及你家泽平出去游玩,他们几个是在一起的,这点不会错。从画的内容看,我们的孩子大概凶多吉少了,甚至有可能尸骨无存,但我们还是要,派人去调查清楚。”

    岐家家主,太平县县丞岐庆,接着道:“再者,就是这些画,为何出现、是何人所为、是何目的、以及那涛江现在何处?都要调查清楚。”

    泽山听完,沉吟一会道:“岐兄,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说这些疑点,都没法调查清楚呢?”

    “肯定会有蛛丝马迹,只要找到涛江,一切问题就能弄明白。”岐庆道。

    泽山摇摇头,道:“岐兄,我说说我的想法吧。”

    泽山娓娓道来:“我觉得,我们首先要通过这件事,和这些画判断出,最接近事实的真相,才能做下一步动作,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

    “我们要先做,两个假设,其一:假设,我们的孩子还活着,那么这些画,对我们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同样,这些画,对于作画的人和贴画的人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如此,那作画之人和贴画之人,就不可能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所以,我们的孩子肯定死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道:“其二:假设,我们的孩子都死了。在这个假设下,也有两个可能,第一种:那作画之人,可能和我们有仇,或者和县令有仇,想要通过这种手段,让我们自相残杀。”

    “第二种可能是:作画之人和我们没有仇,只是一个普通的目击者,做这些画只是为了,揭发涛江的罪行。”

    “如果是第一种,那么涛江大概率也是死了。”

    “如果是第二种,那涛江就还有可能活着。”

    “但是,这些画不简单,作画之人,可称绘画大师,技艺之高超,简直闻所未闻,你我都知道,画亦是修行,能做此画之人,境界不在你我之下。所以,如此高人,如果只是一个目击者,为揭发涛江的罪行,而做此事的概率极低。”

    “所以,我认为,只有一种可能可以成立,那就是,我们的孩子和涛江都死了,作画之人和我们,或者县令有仇。”

    听完,岐庆陷入沉思,良久后道:“那我们的孩子,是被涛江所杀,还是作画之人所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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