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之歌_第七十八章 聂羽公孙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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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聂羽公孙妙 (第1/2页)

    听着台上男子热血沸腾的喊麦,曾经的屈辱,身边依旧的黑暗漩涡,看不到光明的未来…

    种种的遭遇,让听到的于天,都涌上了一股要以死相拼的火热。

    看看台下的观众,高傲着头颅做出仰望星空之状,可是眼神里充斥着的,有迷离的茫然,有四顾的无措,有隐晦的狡黠,有投机的精明…

    每一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一个巨大的阴影,一个沉重的负担,你会发现,这种沉重不是战争的阴霾,不是生活的重担,反倒是一种看不穿摸不透的,深入骨髓的,习以为常的,忍辱负重的,挥之不去的,负隅顽抗的,根深蒂固的,无知可怕的,恶魔梦魇般的存在。

    使得这样一大群能够抬起一艘航母的人,被分裂成一盘散沙。

    其中的一个盘子上,他们表现出事不关己,麻木不仁的姿态。

    一个盘子上,表现出鸡贼的极端投机,他们在其中审视夺度的左右摇摆,随时准备从左边摆脱,撇清关系,又随时准备在左边生根,称兄道弟。

    这些人就像稻草人,看着自己的稻田被鸟儿偷吃,不顾自己的职责,无动于衷,当你责备他的时候,他会给你来上一句:“打出来的稻谷我又不吃。”

    不止于此,当鸟儿从他身上拔下稻草去填充它们的鸟窝时,他没有反抗,甚至给了人家一把镰刀。

    这个时候他们更像一个个木偶人,被叫骂,被吐唾沫,被在头顶屙屎撒尿,无动于衷。

    被鞭打,被折磨,去承受非人的待遇,依旧逆来顺受不敢吭声。

    他的身份设置的就是奴隶,他们脑袋里的程序思想,是将鸡毛当做令箭,是指鹿为马,是1 1=5,是你是我爹。

    只有极少的人,眼神中萎靡的火光被台上男子高亢的喊叫点燃,他们闪动着微弱的光芒,如火苗一样,随着风的嘶吼,在忽明忽暗,在颤颤巍巍。

    不过台上男子的演讲还是有其独到之处和热切之感的,随着情感的热火朝天,下面的人,被调动起情绪,不断地加入到人多势众,趋之若鹜的喊叫行列中来。

    “不好了不好了,黑冥军进城了。”

    突然,一个尖锐的喊叫从街巷的那头传来,轰炸在人群的头顶之上。

    一名农夫模样打扮的人,顺着大道向这边跑来,他在头顶摇动着手中的破旧衣衫,一副激动慌乱的神色。

    这人的一声声喊叫,瞬间如飞入湖中的石头,在人群中炸开了一圈圈的波浪,人群舌燥的议论,嗡嗡成蛛丝的裂痕,分崩在刚刚凝结成的还火热的钢铁之上。

    “大家不用怕,”

    台上男子显出冷静甚至决绝的神色,眼神比之前更加的坚定,他双手向上抬高顺势向前一压,示意下面的人安静,随后脸色一转,言辞义正的说道:

    “只要大家团结一致,众志成城,就一定能将这些腐虫驱赶出去,来呀,让我们拿起手中的棍棒,和他们决一死战!”

    “对,和他们决一死战!”台下一名明显被调起情绪的男子也挥舞着拳头,大声的喊叫着。

    “对,我们去和他们拼了!”人们附和着,纷纷抄起地上的棍棒,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样。

    可是更多的人,变成了钢铁之上抖落下来的散沙,脸上布满惊慌和不安,踹踹的像老鼠,想找个洞钻进去。

    不远处,传来一声高亢的马的嘶鸣,随即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晃晃悠悠的奔来,后面荡起一阵的烟尘。

    高头大马直接冲散开肿胀的人群,一个飞跃中,就踏上高台,甘道夫是骑着白马搬兵救援,他是来这里找死。

    于天一眼就看到,他身上的服饰,除了颜色有着偏差外,样式和格调,跟之前杀死的那几个地痞流氓一个德行。

    都是该死的种。

    “来呀,把这些妖言惑众,造反的家伙,给我抓起来,如有反抗的,格杀勿论。”

    坐在马头上的人,扬起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抽打在刚才还在激昂喊叫的人脸上,冲着台下的人,猖狂的喊叫着。

    一众黑冥军好像是被烟尘生下来的,在滚滚的尘土慢慢消散的时候,显露出他们的身影,他们一股脑的冲进人群当中,像鱼冲进了虾米群,引发了一阵的sao乱。

    被冠以造反罪名的头目,在承受那一皮鞭的凶狠疼痛后,被蹿上来的两名士兵扣押着。

    “哈哈哈,哈哈哈…”

    皮鞭在他脸上撕裂开一道口子,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脸,使得他的狂笑更加的疯狂,狰狞,只见到他一副视死如归的不屈不挠,在仰天长啸。

    “你们杀不完的,即使我死了,以后也会有千千万万的人站出来,你们杀不完的,杀不完的…”

    “哼!”

    高头大马上的人回头轻蔑了他一眼,随手再起一鞭子,直接将他给抽昏了过去,他的豪言壮语,变成了细游微弱的苍蝇嗡嗡。

    人群随着黑冥军蛮横无理的冲撞,那块残存的钢铁彻底的碎裂,人们自顾不暇的抱头鼠窜,为了自己活命,他们不惜将身边的人推开,推向枪口。为了自己的逃窜,不惜将同命相连的人踩在脚下…

    只有几个手中拿着棍棒的人,为了自己的权益,为了金城的未来,在做着抵抗。

    可是很快的,这几个人就变成一个个的布袋,他们的脸色如白萝卜的惨白,身体如死猪的软绵,被黑冥军拖拉着,扔到高台之上。

    在于天判处那人死刑的一刻,又看到他人神共愤的所作所为,他现在的行为,小到是道德败坏,人性恶毒,该死。

    大到他想以着一己之力,来挽救朝廷的大厦将倾?痴人说梦,他顶多是支撑歪斜大厦的那根朽柱。

    他的残暴行为,不仅抵挡不住改朝换代的洪流,换来的会是更大的坍塌,更多人被埋葬在其中,更多人无辜的死亡。

    这样的助纣为虐,也该死。

    于天没有过多思考,就要将这种想法,顺理成章的付诸实践。

    他在噪乱人群的掩护下,从侧翼向高台绕了过去,他认为,只要偷袭得当,用隐匿的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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