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九章 比试 一个天一个地 (第2/2页)
山谷之后就被乱枪打死了,现在已经被解剖了。”在这件事情上郭天布倒是没有隐瞒。 “力量的获得是要有代价的。”王安听后道。 哪怕是“益气丹”这种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的丹药还需要使用天才地宝作为材料,然后经过繁杂的方法炼制而成,吞服之后还需要经过不断的炼化才能够起到效果。 那个宫殿进去一趟,出来之后真气就暴增了数倍,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炮拳、奔雷掌、査拳。” “可曾练到了劲力贯通,力达发梢。” “嗯?!”郭天布听后微微一怔,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是郭天布身上的另外一个问题了,劲力没有练的通透,这样一来真气和劲力就很难相互融合的完美。说的直白一点练功的过程就是对自身潜能的开发,极限的拓展。 绝大部分的功法是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就好比盖房子要先打地基,一座楼能盖多高要看你的地基打的多大,有多结实。 这个郭天布就算是体内的真气和自己一般多,甚至更多也不足为虑。 “炼气的时候也别忘了练力。”王安想了想说了这样一句话。 眼前的这个郭天布不管是用什么方法,能够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难得有一个勉强算是“同道中人”的存在,王安也就顺道提醒了一句。 “筋骨,劲力,真气。”郭天布轻声自语。 “还少了一个脏腑。”王安补充道。 “受教,多谢指点。”郭天布正色道。 “难得看到有人走到了这一步,不容易。”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的。” 王安听后笑了笑。 “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和你交手不过是送死罢了。” 在西羌的时候郭天布就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想要动手的话,完全可以解决掉陆奥所带领的整支小队,而自己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而眼前的王安比自己的修为不知道要高出来多少,这样的小队不要说是一支,就是来了十支也是同样的结果。
“按照他们设定的理论你恐怕是达到了第三阶段,甚至是第四阶段了。” “什么理论?”王安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种不成熟的理论,专门针对修炼出了真气的这类人。 第一阶段是刚刚修炼出了真气。第二阶段是通过真气的刺激,让自身的身体素质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某一方面的能力得到了成倍的提升。 第三阶段是真气的数量达到了相当的规模,身体的多项机能得到了数倍提升。至于第四阶段吗,身体的各项能力已经远远的突破了人类的极限,力量、速度、反应、身体强度甚至是寿命,就像传说之中的神仙那般。” “是吗?”王安听后轻轻的点点头。 按照郭天布的这个分类方法,他的确是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第四阶段了。 “啊,对了,忘了问你了,吃过晚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在镇子上吃的,那里的羊rou汤不错。” “的确是不错。晚上有地方住吗?” “天为被,地为床。”郭天布指了指眼前的这片山林。 “不错。” 随后王安便一个人下了山,郭天布独自一个人待在山上,坐在一块山岩之上望着天空,想着王安刚才说过的那些话。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徐琦便已经出了门,开始进行晨跑锻炼,当他跑进了山里,看到点燃了篝火在烤一只野兔的郭天布一下子愣住了。 “郭天布?” “徐处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来的?”和郭天布说话的时候徐琦小心翼翼的。毕竟眼前这位的精神状态有异于常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疯。 “昨天下午就到了。” “昨天?可是见过先生了?” “见过了,震惊无比,受益匪浅啊!”郭天布道。 “见过了?”徐琦闻言微微一怔,“怎么没听到什么动静,难不成这两位只是聊了聊,没有动手?” “我们比试过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种。”郭天布似乎是猜到了徐琦此刻在想些什么,“比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我和他差的这么大,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太谦虚了。” 徐琦的内心远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若真是如郭天布所说,那自己和王安的差距岂不是更大的,大到一个在蓝星上,一个早已经飞出了太阳系。” “不是谦虚,是实话。”郭天布笑着道。 “您觉得帝国之中还有会有人比先生的功夫还高吗?” “还高?怎么可能,比现在的他更强的只有可能是将来的他。” “您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今天就离开了。” “这么快吗?” “想做的事情已经做了,还有其它的事情等着我去做。”郭天布道,“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在见他一面。” 郭天布在王安他们修炼的东山之上找到了王安。 “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请教。” “讲。” “您现在已经练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了对手,为什么还要练下去?” “我练功不是为了对手练的,是为了我自己,我想想看看我究竟能练到哪一步?”王安道。 踏雪无痕、缩地成寸、登萍度水、凌空飞度、金刚不坏,那些传说之中的境界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到。 他现在的功夫还没有练到极限,没有到练无可练的境界。 这就像那些已经赚了几百亿乃至上千亿身价的富豪,他们也不会放手,只会想着赚更多的钱。 况且,现在的王安隐隐约约的看到两个字“长生”。 几乎没有人能够抵挡这两个字的诱惑,上到王侯将相,下到贩夫走卒,王安也在其中,最起码现在的他是如此。 “打扰了,这番赐教铭记于心,告辞。” 郭天布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离开的时候朝阳刚刚升起。 “这人是谁啊,看着一副很吊的样子!”李新竹不禁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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