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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萧姨终于答应改嫁【二合一求订阅!】 (第1/2页)
二周目,我真不是反派正文卷288:萧姨终于答应改嫁【二合一求订阅!】这一刹那,用惊涛骇浪都不足以形容萧媚樱的心情,整个人简直像天崩地裂傻掉一样! 秦洛表现的那么无辜,且一再否认,她自然是相信的,可她那日确确实实就是被人蹭了腿啊,而且对方还不止一次的蹭了! 既然不是洛儿蹭的,那就只能是…… 萧媚樱在懵逼状态下发散思维,联想到当日在场的另外两人。 成荫肯定没有嫌疑,她那么纯真无暇,绝不会故意冒犯亵渎自己。 至于女儿…… 若是正常情况,雯静肯定也不会做出那等蠢事,可她对洛儿素来不满抱有偏见,尤其强烈反对我将rou身篇传授给洛儿。 如果是为了破坏我对洛儿的好感,让我将洛儿视为无耻好色之徒,从今往后断绝来往——雯静还真有做这蠢事的动机! 知女莫若母,仅深入细思两下,萧媚樱如何想不明白那日蹭她腿的人是谁? “难怪洛儿说我是在主动引诱他……” 萧媚樱内心更加天崩地裂了,无比激烈的羞耻感山呼海啸般,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冲刷着她,直接当场把她冲成社死,脑瓜子“嗡嗡”作响。 “那日好端端吃着饭,我忽然就把洛儿叫上楼排解气血……在当时洛儿的眼里,我可不就是在莫名其妙的勾引他吗?” “我不仅身份是田大哥的妻子,有了女儿,还是洛儿前辈,却做出主动勾引晚辈一事,这种种不知廉耻的表现……会让洛儿如何看待我?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银荡女人??” “嘤!!!” 想到这,萧媚樱彻底遭不住了,娇躯痉挛成波涛起伏的白浪,全身心除了难以言耻还是难以言耻。 “好媚儿,别再抵赖了。” 秦洛已是对萧媚樱非常了解,深知她的嘤咛意味着什么,动情亲吻她迷人的小嘴,试图用柔情蜜意叩开她死不认账的心扉。 “就是你主动引诱的我,承认事实没关系的,你明明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抗拒本心,不肯改嫁给我?”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萧媚樱硬是被羞哭了,一个劲拼命摇头,将头上固定住她人妻发型的发簪都给摇掉,致使她微微卷曲的浓密秀发,犹如天女散花般滑落泼洒,覆盖遮住秦洛上半身。 如果早知道那日蹭自己的人不是洛儿。 如果早知道洛儿没有误入歧途。 我怎么可能不知廉耻的勾引洛儿? 另外……抛开事实不谈,难道洛儿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明明在当时的你看来,我是莫名其妙主动勾引你,但你身为一个温润正派的翩翩君子,难道不是应该义正言辞的驳斥拒绝我? 你为什么也莫名其妙的接受下我的“勾引”?? “还嘴硬说没有!” 见媚儿被自己扯下遮羞布后,都难堪的哭泣哽咽了,秦洛着实极为疼爱愧疚,有心想揭过此事再也不提,可转念再一思量,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或许今天的摊牌会让媚儿饱受羞愧难堪,但这是逼迫她改嫁给自己的唯一办法,自己现在是可以心软放过媚儿,但媚儿她会心软的答应嫁给自己吗? 秦洛咬咬牙,耳鬓厮磨嘴唇贴着萧媚樱guntang的脸蛋,忽的抱起她,朝远处衣柜的落地铜镜走去。 “媚儿,你今天就承认你主动引诱我吧。” 呜呜呜! 我没勾引!真的没有! 萧媚樱好想求求洛儿放过自己,自己现在已经社会性死亡,就别再继续社死自己了。 无地自容之际,她只得将自己所有的社死不堪,统统归咎到此刻远在御书房的女儿田雯静身上。 “雯静,你把娘亲害死了,呜呜呜!” “娘亲好惨呀,你怎么能把娘亲害的这么惨……” “呜呜呜!娘亲真的被你害死了,活不了了!嘤嘤嘤,死了死了……” …… …… 日头西降,临近傍晚时,田雯静兴冲冲回到天机阁,在门外远远瞅见一道渐行渐远熟悉的背影。 “那道身影,是秦洛小贼么?” 田雯静若有所思,料定她白天去找皇帝弟弟期间,秦洛小贼肯定又过来跟娘亲请教修行。 “就算认了我娘亲当师尊,也别隔三岔五烦我娘啊,真讨人嫌!” 田雯静没好气翻个白眼,自然不会开口把小贼叫住。 尽管有了师徒关系这层保险后,田雯静再也不担心秦洛会觊觎自家娘亲美色,可对方如此频繁拜访娘亲,总归惹的她不快。 随即田雯静收回目光,没多想,解除殿门前的屏蔽法阵,三步并作两步飞掠上二楼萧媚樱的闺房,嘴里娇呼连连: “娘!告诉你一个大消息,仙盟联军的四位掌教,今天全被秦清月押解来奉天城,我们快去看热闹……呃。” 刚一进入闺房,田雯静就愣了愣。 只见娘亲一改往日里标志性的娴雅人妻发髻,此刻模样披头散发,浑身无一处不散发出熟美纯欲的魅力,正在更换床榻上凌乱的被单,看到自己回来脸上闪过几分明显的慌乱。 “娘,你不是昨天经期刚走,刚更换的床单吗?怎么这么快又要换床单?” 田雯静好奇发问。 由于秦洛这会儿前脚刚走的缘故,萧媚樱难以克制内心的慌乱,连忙将手中被撕碎成不像样子的睡裙藏进湿透的被褥里,支支吾吾答: “嗯……没走干净,又来了一点,床单蹭脏了。” “这样啊。” 田雯静正欲上前帮娘亲整理床榻,忽然余光被一团亮晶晶的光亮吸引。 她扭头看去,见靠近窗户的那面落地铜镜前,有一滩湿漉漉的水迹,落日余晖照耀在那滩水迹上,折射出金灿灿的光芒。 同时空气中还有一股从来没闻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靡靡气味弥漫。 ……好像有闻过。 记得以前去城郊,曾看到一株亭亭玉立的石楠花树。 “咦!” 田雯静惊咦一声,余光再一转动,发现不止落地铜镜前面有水迹,连闺房中央父亲的灵牌上都滴洒了许多水迹。 黄昏折射下,沿着父亲令牌滴淌流落的水珠,显得尤为晶莹剔透。 “娘,你刚才清洗爹的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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