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张纶 (第2/2页)
,最后为他人做嫁衣但我不会后悔,我以后肯定回不了开封了,二月王钦若调任江宁府,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已经到头了,当年位居三司使,你却不来见我,怕是那时我已失去你这位生死之交了,罢了罢了,既然已见过还是让我速速走吧。” “公言你的才智强我数倍,你既然都看清了,我也不强求与你,这里有一点盘缠不要推辞,万望保重!”张纶向后面的仆人挥了挥手,一袋银锭张纶拿着递向丁谓。 丁谓哈哈大笑,“公信,果然是个爽快人,不过你来晚一步,你这孙儿着实是个人才啊,我已将将我的全部书籍都卖于你这孙儿,不到二百两虽然于我的名声少了一点,但毕竟这是我与徐硁的合法买卖,你这银两我也收下了,但不是馈赠算是下一批手稿的稿费吧。” 张纶一愣,随即还是将袋子放在丁谓手中,丁谓接过后向张纶拱手然后上了马车,又回头看了看气喘咻咻的徐硁又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张纶面前,“我这孙辈中没有一个人能入我的眼,公信兄,你这孙子定是你家麒麟儿,但徐硁性格柔弱太过直白,我给他推荐个严师吧,三月份刚调入你的衙门西溪盐监朱说。”丁谓说完朝面色惨白的徐硁笑了笑,然后上了马车招招手就走了。 徐硁刚刚站稳喘口气就发现丁谓的车队就启动了,这送别有点不太正常啊,难道外祖父过来就是为了抽丁相和自己一鞭,突然这时嘶的一下,我这顿鞭子看样子也是已经定好了,还是少说话为妙。
“四郎,想什么呢?要我喊你几遍?”张纶这时骑马来到他面前,用马鞭敲了下徐硁的头,徐硁这时才回过神来,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莫名说了一句,“外祖父是如何与丁相公认识的,他说是生死之交。” 张纶看了看徐硁,“上马,慢慢和你说。” 徐硁刚才过来骑得飞快大腿两侧都磨破了皮,这时让他骑马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骑着马跟上张纶。 “咸平二年,西川王钧部叛乱后西南羁縻州不稳有再次叛乱的趋势,丁公言那是还是小官,他奉旨到西川招抚少民,以前有人去做过这件事情但被少民杀死太多了,当时大家都没人愿意陪他过去,我当时因前面参与平定乱军有功得以被推荐给丁公言。“ 张纶说完回头看向渐渐远去的车队,”我们带了二十个随从就去溪洞见其首领,在黑水溪我们被少民围困死伤惨重,此时丁公言大声呼喊要单独见首领,我持刀欲和他一起去见,他说副使已死令我为新的副使照顾伤者,我们当时相互鼓励若能成功身退必不负对方,后来那首领被丁公言说动,想想那时丁公言是何等英雄。” 张纶看着徐硁笑着说,“从那之后他便青云直上,直至五年前位列宰执,而我先去西北做了一阵武官,景德元年在真州做了一名盐课官时还见到他,当时他已经是三司盐铁判官,但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面,谁知道他位居三司副使之后拍马溜须的太过难看,我就再也不愿见他,接着后面你都知道了。” 徐硁听完这些感觉丁谓这人不坏啊,是个很有抱负的官员,怎么当了宰相就坠落的如此之快。 “四郎,你这身子骨太弱,需要好好打磨,趁这年纪合适就从今天开始。”徐硁陡然听到张纶说道这话,不由得心中一紧,看样子要来了,突然感觉有鞭子的声音响起却没抽在自己身上,抽在了自己的坐骑上,马儿吃痛快速跑了起来,徐硁暗暗叫苦就听到,“双手紧握缰绳,两腿夹紧马腹,身体平附与马身,跟随马的起伏调整重心……” 只见大道上尘土飞扬,六名骑手飞速的向泰州城飞奔,其中一个老者不停的指导一个少年如何驾驭马匹,不时用马鞭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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