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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6曲折,福祸实难料 为寶寶戀楓情結加更2000字 (第2/4页)

爱,他作为太子,自然要向父皇看齐了。

    而此时,诚王正在秘密召见宋槐,三言两语很快就说完了,各自离去。

    诚王想着,没有确切的证据,废掉太子不可能,但是一旦父皇生疑,赵炽被厌弃了,那就成功了一大半,至于找赵炽的错处,那也不是多难的事情,来日方长。

    还有,宋槐此人虽然在这件事之上帮了大忙,但是为人却心术不正,居然妄想从龙之功,还是得尽快除去,免生后患。

    至于宋槐则想着,此子太过骄傲自大,又刚愎自用,明显不把自己当回事,但是自己手中还有他的把柄在,若是他想要卸磨杀驴,必拉他陪葬。

    想到那些把柄,他又略略安心了些,缝在自己的盔甲里面,十分隐蔽,不会被人发现,只是想到那个在军营里失踪的少年季珃,他又有些不安,眼皮直跳,这几天忙着赶路来汴京,别的事情都来不及兼顾还是回去再去看看盔甲的内层。

    第二日,宋槐复奏:“废王赵蛮指使叛军入营,意图不轨”

    刚起了个头,就被太子压下。

    随后,太子在朝堂上当场发作诚王。

    “与边关守将互通私信,营私结党,是为不忠不孝。”

    “陷害兄弟,是为不悌。”

    “吩咐宋槐将三万余流民兵变成叛军,不顾兵士死活,是为不仁不义。”

    “”

    左相王冠仁亦在朝堂为他的傻儿子王朗喊冤,“臣这逆子虽然痴顽,但是绝对是不会听废王之言,就征招叛军入伍,以充当流民的,他”

    王冠仁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声情并茂,以王朗之才,虽然不如方时进士及第,御封的探花郎,但那也是年纪轻轻就赐进士出身,而且虽然文墨不如方时,但是经济之道却是不错的。

    王朗这几年虽然官声不错,但是因为性格耿直,屡屡得罪上司,不然以其出身和功绩,其为官之路就算不能跟方时比肩,但也不会一个从三品,一个才七品芝麻小官,如此大的差距。

    王朗在官场上的直是出了名的,为官以来,也就是这半年来,跟上峰滑不留手的刘亭洲能够和睦相处。

    皇帝也是知道的,这才想到房陵还有王朗盯着呢,别人他不信,也应该相信王朗。

    左相一开口,后又有不少人附和,这旱灾区四路三十七县,其中也有不少以往的富庶之地,不少官家子弟就在这些地方任职,纷纷喊冤,“自家的儿子虽然蠢,但是不会不忠君,况且难民和兵士还是区分得出来的。”

    更有一老臣哭晕在朝堂之上。

    这些文臣不想插手太子和诚王争斗,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后手呢,只是为自家子侄喊冤,文人哭骂起来,虽然不若泼妇骂街,却也字字戳人心窝子。

    第一日,诚王对于盖有私印的信抵死不认,最后只推了一个侍从出来,说印鉴早就丢失了,系捏造的,宋槐所言非他授意。

    丢失如此重要的私印,且时日已久,却不上报重刻印鉴,亦是大罪,不过总比结党营私要好一些,这个借口,也看听的人信不信了。

    宋槐也是不承认这些信是写给他的,他所言也是有人证,有证词,并非虚言,虽然没有吵出结果来,但是显然,诚王败势,在宫中关禁闭,宋槐及其人证、证词提交刑部审理。

    第二日,朝堂跟菜场一样,却是太子指责“秦州守将不如流民兵,是故意隐瞒实力,宋槐是秦震旧部,那失踪的五万兵马也许在秦州,又有赵蛮、赵煜的母族都是出自苏氏”

    如此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第三日,太子力指赵蛮旧部在秦州军中,又有人证,依旧是提交刑部审理。

    一连几日,太子大获全胜,打的诚王毫无招架之力,却也还能够死撑。

    汴京朝堂吵成一片,各方人马纷纷登场,之后进入胶着状态。

    第八日,余家颜氏收到了赵蛮送来的一半余家沉冤昭雪的证据,那些李奕上交的,从辽将手中获取的宋槐告密之书信,另一半是萧挞配合宋槐捏造证据指证余昭明的文书,却在杨灏手中。

    这些信件都是十六年前的,每一战之前宋军各主将参将会共同商讨对策,其中岐沟关一战,宋军大败,丧师数万余,这一战是余昭明的催命符,此时有宋槐告密之书信,可以作为证据,是宋槐通敌。

    随后,颜氏几经思考,将手中的证据托人转交给太子。

    汴京朝堂动荡,杨灏选择静观其变。

    太子得此信与幕僚一番相商,在朝堂上隐晦提及,满朝哗然。

    又有人重提秦震去岁年末请旨重申余家一案。余家昔年门生无数,现在岁多凋零,但是总有几个还能够说的上话的,说不上话可以递交奏折嘛。

    此消息不知何故从朝堂又传到民间,更兼之血月之事在前,有心人将血月和余家之冤屈扯在一起了。

    而这个皇帝的确是十分仁慈,他冷眼旁观几个儿子蹦跶,朝臣们掐架,心里对于此事早就门儿清了,却也依旧不动如山。

    现在余家之事被闹得沸沸扬扬,是来揪皇帝的小辫子了,他的脸色再也没有好看过,皇帝心中也一闪而过一个念头,难道血月之事难道是应在这上面正气弱,是因为他冤枉了余家这才得上天的旨意可这念头转瞬之间就消散了,他是天子,就算是错了也是对的。

    只是余家此举惹的皇帝十分不满,先前因为祥瑞给予的那点同情心,已经消失殆尽,吵了这么久,皇帝对先前最钟意的两个儿子各有不满,但是最怨恨的,却是余家人,皇帝已经认定了将余家和血月关联的消息散播出去的,就是余家人了,妄图利用民意已经触及其底线。

    民意只有他自己可以用,旁人却是不能用的

    其实不光是皇帝,就连满朝文武也对余家几个女眷刮目相看,她们也真够敢做的,这官家最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唯恐声名受损,想要他重审余昭明案,这样逼迫是不成的。

    大家猜到皇帝的心思,此后闭口不提余家,而朝堂倾轧却收不住了,太子和诚王之争白热化,已经撕破脸皮,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太子处于胜势,趁胜追击,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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