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五回 贺府惨遭灭门案 大善终未得善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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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贺府惨遭灭门案 大善终未得善果 (第2/5页)

,但是都没有走,也都无可奈何的站着不动。沈西南大声道:“贺贵福没带走前,所有人不能离开府院。”贺贵福道:“这些人都是我的左领右舍,他们与事无干为什么不能走?”沈西南道:“不为什么?这是命令,速度喊你家人出来,别让我们动手?”贺贵福听闻此言难抑怒火逼上前道:“动手?敢问沈大人,我们所犯何罪?你要动手?”沈西南一时语塞,沈老汉也上前道:“你也配姓沈,真是丢我们沈家人的脸。”殷丰上前道:“贺员外,借一步说话。”贺贵福看了看殷丰道:“好。”殷丰回头下令道:“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得擅动。”众官兵应命。贺贵福带着殷丰走到一无人角落,殷丰道:“贵福,当年就在这华安,我曾受过令尊的大恩,不至于饿死街头,后来就去军营当了兵。”贺贵福道:“哦?怪不得你问我近年可好?”殷丰道:“你乃是我恩公之子,也就是我殷某的恩公,这里不方便对恩公施以重礼,刚才人多我又欲言又止,故而现在才说。”贺贵福看到殷丰一脸虔诚,不像是说谎便道:“既然这样,那我问你,熊柏然这次到底想干嘛?是不是要置我们贺家于死地?”殷丰道:“不瞒恩公,此次熊柏然上有朝廷之命,下节制山西三司,以通匪谋逆前来向恩公发难。”贺贵福道:“岂有此理,我一向与世无争,何来通匪谋逆之说?”殷丰低声道:“令尊以及恩公的为人,我深有所知,如今熊大人从死牢提出来一个乱匪,此人一口咬定令尊以及你暗资贼首周力山,意图谋逆。”贺贵福道:“周力山?”殷丰道:“是的,庙砖县周家山的周力山。”贺贵福道:“真是一派胡言,简直是血口喷人,家父过世时,周力山曾来过华安吊唁并附上黄金百两白银千两,可是我当时并不知他是匪首,也分文未取,全部散发与众乡邻流民,除此之外从未有半过点交集,这个你现在都可以问问我的街坊四邻们。”殷丰道:“恩公,我也知道此事定是有人诬陷,可是我也是奉命行事,在熊柏然面前也人微言轻,恐难助你啊,如今他派我前来拿你及家人,估计此次是凶多吉少啊,我受令尊大恩,又敬佩恩公你的为人,可是我也是刚刚接到的命令,事前什么都不知晓,所以也来不及通风报信与你,希望你有所心理准备。”贺贵福道:“事已至此,为时已晚了,纵然我们家有恩与你,以你的职权也保不住我们的。”殷丰汗颜道:“这个,我实在无能为力,惭愧啊。”贺贵福沉思了会道:“看在我们家对你的恩情,请允许我们家人私底下说会话吧,还有,我府上的镖师门人丫鬟家仆等,一概与此事无干,不要难为他们。”殷丰道:“好,我豁出去了,恩公你去交代下,我在这里为你争取时间。熊大人想必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主要是......”贺贵福道:“主要是我的家人一个不能放走?”殷丰犹豫道:“是,唉。”贺贵福怒道:“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斩草欲除根,好狠毒的心。”殷丰道:“恩公,你去吧,我在这里为你拖会时间。”贺贵福双手抱拳道:“多谢了。”然后转身进了中厅。

    进入中厅,贺老夫人和芸娘翠儿都在厅门口,翠儿上前关上厅门,贺贵福看见母亲与妻妾急切的目光,一时默默而立,难以启齿。贺老夫人上前拉住贺贵福的手道:“儿啊,不要愁了,既然来了这么多官兵,大不了一死,为娘的已经大半截身体入土了,有什么好怕的。”芸娘也道:“是啊,相公,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要畏惧,生前相亲,死后相随,”贺贵福道:“未曾想到,熊柏然如此心狠手辣,其狼子野心,我早未能提防,以至于现在束手就擒矣。”贺老夫人道:“贵福啊,赶紧派可靠人,将志斌志远从密道送出去,千万别让人我们老贺家断了后啊。”贺贵福道:“母亲,我已让德生叔带着志斌志远还有王秀素和李婶从密道逃走了。您就放心吧,来,娘,您坐下吧。”说着贺贵福便搀着贺老夫人坐下,贺老夫人坐下后深出一口气道:“即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我们贺家从你爹爹发迹之时便行善积德,究竟做错了什么?何曾会想到,竟会遭如此横祸。”芸娘和翠儿也围了过来。芸娘道:“母亲,事已至此,怪只怪这世道太肮脏,怪只怪我们有千万财富,不会变通。才让贼人妄图除我们而后快,没有任何错,如果说有,怪我们太善良了。”贺贵福突然笑道:“哈哈,贺大善人?首善之人?哈哈,难道怪我善待百姓,未能善待官吏?”芸娘和翠儿道:“相公,老爷。”贺老夫人也安慰道:“儿啊,顺其自然,只要我们心正,就算一死,将来是非自有公论的。”翠儿担心道:“不知道德生叔将志斌志远带走了吗?”芸娘也道:“是啊,志斌志远如今是我们的所有希望,如果他们再有事,那我们贺家就全完了。”贺贵福道:“我早安排德生叔去带他们逃跑,密道一直通向华安境边的洛云山,密道除了我和德生叔再谁也不知道,应该这会已经逃出去了吧,我们在这里拖着官兵,又有王秀素在,想必他们已经快离开华安境内了。”贺老夫人边说边泣道:“这我就放心了,可怜我们未能再见志斌志远一面,未能好好的看看他们,呜呜。”芸娘和翠儿也和贺老夫人抱成一团,泣不成声。贺贵福黯然的待在旁边,内心还是万分担心德生叔他们是否安全逃离。

    话说,贺德生拿着贺贵福给的钥匙,小跑着来到芸娘房内,打开密柜门,找出兴达钱庄的银票,和贺乾玉所著的论学语论,然后连柜子都来不及锁住,就抽下钥匙,又急急忙忙的跑向学堂,老远就看见了王秀素先生门口,王秀素见贺德生急急忙忙跑过来迎上去道:“贺管家,你这是?”贺德生喘着粗气道:“志斌呢?”王秀素道:“在里面读书呢,我看见好多下人门客的都跑到前院去了,官差来抓谁?究竟出了什么事?”贺德生道:“一言难尽,先跟我走,对了,带上你的贵重东西,快。”贺德生边说边进了学堂,小志斌还在读书,一看见贺德生道:“德生爷爷,怎么了?”贺德生上前一把抱起小志斌边走边道:“跟爷爷走,王先生,有什么东西拿吗?”王秀素一看这架势,便知出事了,道:“没什么东西好拿的,走吧。志斌我来抱吧。”说着接过志斌,三人匆忙来到李婶房内,德生叔一脚踹开门,正好撞见李婶在给志远喂奶,李婶吓了一大跳,急忙用手掩上衣领生气道:“贺管家,你怎么一头撞进来。”小志远的嘴离开**也哇哇大哭起来,贺德生忙道:“快收拾东西跟我走,快。”李婶道:“这究竟是怎么了?孩子还吃奶呢。”贺德生上前抱过小志远道:“别问了,快点。”李婶赶忙拿了几件衣服,三人抱着两个小孩匆匆来到最里院的一口枯井旁,枯井上面压着一块巨石,旁边杂草丛生,贺德生看着这个巨石道:“就是这,这下面是个地道,一直通向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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