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本源世界至尊投影,以鼎换鼎各取所需! (第2/2页)
要分散出很大的精神力与rou身力量才能抗衡。 一些人不知深浅的向上望去,眸光瞬震,瞳孔放大。 只听得嘭嘭嘭的声音连续响起,至少有十几人承受不住这种信息的冲击,直接神念精神爆开,魂飞魄散。 “都不要抬头,上面有大恐惧!” 有人察觉和意识到问题所在,连忙大喊提醒,但进入空间的古族强者,已有近三分之一陨落。 剩下的人心中惶恐难安,想要寻找鼎器与宝藏的念头,早就不知所踪了。 连保持站立都如此艰难,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寻找。 且他们现在不敢盲目抬头,更对头顶上存在着怎样的事物一无所知。 “小辈,我们头顶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人见姜离站在一旁,目光四处打量,好似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喝问。 但等了许久,不仅没有回复,甚至连一丝注意都没被引起。 完全无视! 这让一些心态、姿态颇高的古族宗门强者们难以接受,心生怒气。 更激起了他们对于头顶之上存在的好奇,以及对姜离身上鼎器的渴望。 一定是鼎器的存在,令此人可以不惧头顶威压的迫害。 轰的一声沉响,空间入口处又有身影被传送了起来,成百上千同时出现,很多都直接撞在了古族的身上。 这些古族宗门强者,实力不可谓不高,对于大多境界只有半圣、武圣层次的魁族,一个念头就能扫平一片。 但他们现在主要的精神与力量,都在抗衡头顶落下的惊人威压,不便分出力量震退魁族战士,都很被动的被挤撞向前,身形多少有些狼狈。 也有专修武脉的强大古族人仙,只是站立不动,就犹如万米巨峰,不可撼动。 一些魁族战士刚刚碰撞而来,就被他体内运转的血气威压,直接碾碎。 但下一瞬息,忽有银发身形闪纵,莽撞巨力狠狠扫来,将古族人仙、夺命强者撞翻出去。 银发身影落地,却是一名容貌俊美、身姿高挑的年轻男子。
两米左右的身高,若非肌肤呈现淡淡的蓝色,一眼望去,与寻常人类并没有任何区别。 他披着银色丝袍,气质尊贵高雅,与身后出现的近百名死气沉沉的银发僵魁气质气息,截然不同。 甚至隐隐带着一抹神性的光辉。 “魁族,魁首!” 被撞飞的古族宗门强者见到银发魁人的出现,精神一紧,十分忌惮。 甚至主动后退,与魁族势力拉开些许距离。 显然是知道魁族及山神的一些隐秘的。 而说来也怪,空间上方落下的神秘威压,降临在这些魁族身上时,无论是魁族战士还是魁僵,肌肤上都有些许奇异的光晕显现波动。 将大部分威压,都轻易化解。 使得很多实力境界远远不及古族宗门强者的魁族战士,可以相对轻松的存在这片空间中。 “人族,瀚州鼎器在你的身上?” 银发魁首漠视空间的所有古族,只见目光看见姜离。 “岩枭!” 姜离心中微微一跳。 此刻的魁首岩枭早已模样大变,不再是原来宛若巨人的身形形态,但依旧可以见到一些熟悉的五官轮廓。 可无论是气质气韵,还是眼神,都再也找不出魁人幼童岩枭的任何影子。 在接受了山神“教诲”后,原来的岩枭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就是魁族这一代的魁首?” 姜离隐蔽吸气,平复微微悸动的心绪,冷声道:“瀚州鼎器的确在我手中,你们魁族占据瀚州需要鼎器气运加持,可我也需要持有鼎器,争取超脱九州世界的资格!” “吾自不会平白取了你的鼎器!” 魁首岩枭抬头,望向上方道:“瀚州是山神赐予吾族的根基,你就算抢占瀚州鼎器也是无用,不如与吾做个交换!” 他伸手指向上空,“殇州鼎器就在这里,你若肯将瀚州鼎器送吾,吾可以帮助你取得殇州鼎器。” “殇州鼎器也在这里!” 岩枭话语一出,空间的古族都是精神一振。 有几名古族下意识顺着岩枭所指的方向望去,神魂精神瞬间破碎,直接倒地身亡。 “若是交换,自然可以!” 姜离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迟疑,手掌光芒微闪,一尊青色鼎器自手掌中心浮出,飞向岩枭。 “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运重器,超脱资格!” “怎么看上去并不强大的样子,与凉州、莽州、琼鲨、乱葬升起的气运气势,差距很大?” “瀚州国度、部落大半迁徙离开,百姓都不复存在,只剩魁族,气运能强到哪里?” “如此说来,瀚州鼎器,已然没有争夺的必要了!” 十几名仅存的五宗古族目光火热,紧紧注视瀚州鼎器。 纵然没有抢夺的心思,已然很难移开目光。 中古时代,无数宗门、顶级强者,自我封印万载以上的岁月,牺牲所有,为的不就是这样一道资格么。 “瀚州人口大半迁徙到了殇州,殇州气运必然暴涨,集两州气运,说不定可以媲美中州鼎器呢!” 五宗古族均不是愚笨之辈,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魁首岩枭的身上。 “人族,殇州鼎器就隐藏在起源鼎投放的虚影中,你若能无碍观望,应该可以找到它的踪迹!” 岩枭握住瀚州鼎器,眸光微微颤动,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手掌轻轻握紧,再张开时,瀚州鼎器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手掌的一道青色鼎形纹络。 姜离顺着岩枭所指的区域,凝神望去,脑海中虚影光影如幕闪烁,璀璨绚烂,影像繁复。 让他再次产生出神魂念头要被撑爆的感觉。 起源之鼎投出的虚影,蕴含着虚影本体的一些烙印、玄妙。 并不只是简单的影像显现。 冲入脑海中,都会留下很多印记、信息,其实也是另一种道则、玄妙的启迪和灌输。 只是过程极度痛苦,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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