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琉璃宗 (第2/2页)
骨斗罗也是忍不住点了点头,虽然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也收回了那份独属于封号斗罗的威严。随即也不再看奥斯卡,低头看着宁荣荣,再次切换成谄媚的笑容。 “荣荣,走!骨头爷爷带你去打鸟去!” 宁荣荣抓着骨斗罗的大手就向外一路拖拽而去。 宁风致摇摇头,略带歉意的说着。 “贤侄,你也别放心上,荣荣这丫头从小就是她两位爷爷宠到大,骨叔也没啥恶意。” “这丫头整天天不怕地不怕的,宗里人都背地里叫她小魔女,哈哈哈”说到这宁风致也是笑出了声。 “等过两年,我准备让她去你义父的史莱克学院学习一段时间,好好改改这脾气,到时候你可得帮我监督好,你觉得如何?” 奥斯卡只得点头保证不会让宁荣荣受欺负之类。 二人又天南地北一番闲聊,随后安排奥斯卡在七宝琉璃宗先住下,因为奥斯卡状态并不算太好,尽管经过宁风致魂技治疗,精神力还是有些亏空,遂决定明日再带其参观宗门。 翌日一早,恰日上三竿,宁风致正带着奥斯卡在宗门里转着,奥斯卡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大开眼界,该说七宝琉璃宗不愧这富可敌国的称号,各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庭院错落有致,溪流环绕假山之间,各种平民难以见到的奇珍异宝更是不计其数,作为景致点缀其间。奥斯卡行于其中,如若不是宁风致一旁陪同,都想顺手扣一下看看其粘合得牢固与否。 一路走走逛逛,直到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又或者是奥斯卡心心念念的人儿。 “禀告宗主,毒斗罗冕下的孙女在宗门外,求见奥公子...”一男子低头跪地向着宁风致禀报。 奥斯卡闻言,精神一震,转头向宁风致开口。 “宁叔叔,我出去见见她,问询一下她所为何事。” 宁风致点点头后,奥斯卡跟着护卫走到宗门门口,宗门两侧还有着各一排护卫,算上给他带路的共八人,都是魂师,魂力等级都比奥斯卡高。七名护卫目光盯着一位绿发少女,正是独孤雁。
奥斯卡也不客套,冷言相询。 “独孤小姐来找在下所为何事,在下似乎与姑娘并无仇怨,也无交集。” 自奥斯卡出现,独孤雁视线就未离开过他,眼中的冰冷也是逐步上升,一对蛇瞳紧盯奥斯卡,开口道。 “你对天恒做了什么?他现在还没醒!我来找你打一场,听说你能克制毒武魂魂师!”语气冷硬,表情同样如此。 “哦~那就是来挑战的咯?不过我为何要接受你的挑战?另外...毒属性魂师?呵呵,毒人先毒己吗?”奥斯卡一脸玩味,平淡的开口道,尽管内心并不似表面平静。 “你不同意我就等你出七宝琉璃宗自己动手,你不会一直躲在里面吧!”独孤雁双眼眯起,开口威胁道。至于奥斯卡的后半句话,他认为是对方的挑衅。 奥斯卡轻笑一声,朝着不远处空地走去,同时开口说着。 “既然独孤姑娘有此雅兴,那我就陪你切磋一下好了,不用去斗魂场了,就在这里吧。” 独孤雁见自己威胁见效,先是嘴角微扬。听到奥斯卡后半句,又是一阵气恼。通常约斗都是在斗魂场进行,这样显得更为正式。奥斯卡的话语明显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眼神冰冷到极致,轻哼一声,率步跟上。 在空地处站立,奥斯卡转身,面带微笑,等待独孤雁站定。 “独孤姑娘,准备好了吗?” 见到独孤雁召唤出武魂,也是点了点头。 独孤雁武魂附体,没有任何试探直接就释放了魂技,身后的碧鳞蛇武魂张开大嘴,露出两颗锋利的毒牙闪烁着寒冷的光,接着喷吐出一团绿色毒雾,朝着奥斯卡蔓延而去,所过之处地上的杂草转瞬就被腐蚀得只剩下一地枯黄。 奥斯卡脚步不动,直接取出雄黄酒,往正前方天空挥洒,另一只手同时对着面前空气虚抓,又向后一引。之前倾倒而出的酒水尽皆倒流,在其手上汇聚,凝结成一枚旋转的水珠。紧接着,手一挥动,那枚水珠便被掷出,在毒雾间炸开,不出意外,毒雾消逝。 毫无拖沓,紧接着奥斯卡右手双指并作剑指,左手水囊接着轻轻一震,酒珠刚被抛洒而出,右手就轻点而出,酒珠就朝着独孤雁射去。 此时的独孤雁,正在为自己魂技被破而愣神,就感觉自己丹田,手腕还有几处关节一阵清凉,随后便看到奥斯卡朝着她走过来,直到擦肩而过回到了七宝琉璃宗门门口处。耳边全是奥斯卡,路过她所说的话。 “你的魂力被我封印了,你加速运行,应该晚上就能恢复。” 她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但是尝试过后证明事实如此。她感到了茫然,自己的毒这么轻易的被破解,甚至一个回合不到还被封印了魂力。 一路失魂落魄,目光呆滞地回到了天斗皇家学院,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颓然的在自己宿舍呆了良久,眼神里才终于多了点神采,她有很多想不明白决定去找她爷爷问询。 去到她在天斗城的家,伴随一声声“小姐”的问候声,独孤雁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她爷爷所在的房间,敲敲门。 门房被打开,露出一位老者。其有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不带丝毫生命气息的眼睛,流露出的不仅是冰冷,还是有冷酷的邪异,见到是独孤雁才有所转变。不仅眼睛是墨绿色,其头发,衣着皆是如此,如若不是皮肤不是绿色,都要认为其非人类。然而,这却是一位号称毒霸天下的封号斗罗,封号正是:毒。 “雁子!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给爷爷说,爷爷毒死他!”此时见孙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独孤博也是面沉如水。 听着爷爷的声音,独孤雁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扑到其怀里嚎啕大哭,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好半晌,才平缓过来,向独孤博述说着今日之事。 独孤博听完后,又详细询问了一番。原本就惊异的眼神在听闻那句毒人先毒己的话时,由惊诧转变为惊骇,顿时绽放出冰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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