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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拿出诏书,取下轴杆两头圆形的装饰,用手指捅向轴杆底端,轴心从顶端突出,取出轴心,上面附有一封写在白绢上的书信,于公瑾打开一看,便是请求进京勤王的密信。 于公瑾读完,咬齿嚼唇,毛发倒竖,愤然说道:“赵贼任人唯亲,致使扬州之地尽入贼手,百姓惨遭涂炭,祸乱朝纲,欺君罔上,令天子蒙难,我即刻奉诏勤王,诛杀此贼!” 熊星仪听后振奋不已:“大雪有救了!敢问将军何日出兵?” “明日便整顿军马,率军出发!” “好!在下这就告辞,通知圣上这个喜讯,请将军到达徐州之前,切莫走漏消息,恐老贼警觉,功亏一篑。” 于公瑾说:“好!”回头便召集诸将,商议此事。 于公瑾拿着密诏,对众人说:“我得皇帝密诏,出兵剿贼,事不宜迟,我欲明日挥师北上,诸位意下如何?” 袁野说道:“赵无忌权倾朝野,祸乱朝纲,人人得而诛之,将军即受皇命,匡君辅国,那即刻出兵便是,还和我们商量什么?” 众人皆言:“愿随将军出兵讨贼!” 可朴秀心里却不太愿意,从一开始,他就是想搏个功名,吃些朝廷的俸禄,做个富家翁,现在他已经是一方郡守,高官厚禄,功成名就,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他并不想过多干涉,但见人群激愤,又不好当面拒绝,于是说道:
“赵贼专横,将军出师讨贼,上承天意,下应民心,理所应当。只是半年来士兵连日作战,疲惫不堪,此次进京讨贼,如果行军缓慢,贼寇有所防备,据关自守,我们很难攻克;若是轻装急袭,我方士卒则更加疲惫不堪,对方以逸待劳,我们也未必能取胜;就算我们侥幸击败敌军,他的党羽定会接着复仇的名义,起兵造反。到那时天下大乱,社稷倾颓,百姓又要遭受战乱之苦,我们不仅没能救国于危难,反而成为了致使天下大乱的罪人了,您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吧。” 于公瑾眉头稍皱,不知他真实用意,只觉得他深谋远虑,接着问道:“照你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们即刻到地方赴任,厉兵秣马,静待时机。” “可是天子被赵贼把持,在宫中寝食难安,夙夜忧叹,随时都有性命之虞,唯一的希望就是王师早日抵达,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正因如此,将军才更应该沉得住气,您是国家唯一的希望,如果连您都失败了,那由谁来保护大雪的江山呢?所以将军应该慎重行事,倘若你逼得太紧,老贼难免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一些对于皇上不利的举动。我们手握雄兵,坐镇一方,老贼忌惮,定然不敢轻举妄动,那么皇上的性命也得以保全。” “哎!只能这样了。”于公瑾无奈的摇了摇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众人不欢而散。 第二天清晨,便带兵前往徐州赴任,临行前,朴秀再次嘱托道:“此事事关重大,请将军切勿草率行事。” 于公瑾无奈的点了点头,虽说兼听则明,可是一味的听从别人的建议,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朴秀接着对刘洪斌和郭阿力说道:“二位将军的封地皆在关内,这定是皇帝有意安排的,二位到任之后多多留意朝中的风吹草动,倘若事情有变,我们里应外合,则大事可成。” “好!” 众人再次互相道别之后,便各奔东西,于公瑾与袁野领兵回徐州,朴秀、雄凤山留守建业,刘洪斌和郭阿力入朝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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