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梳子 第248章:0点与明天12点两更合更9500字没有多收钱 (第3/4页)
被怀疑上的戏的话,就说得通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 而这一夜在碧落门,姥爷也是一定要想方设法把能续命的邓先生从魏浅承的手里给救出来,保不齐,就是想自己占了邓先生,自己决定取长生的时机。 而在半路上二姥爷跟姥爷,翻了脸,动了手。 如果这是真相,我绝对没法子接受,那个在五足蟾蜍旅馆广发匿名信,说长生在此的人是姥爷,那个将各路养鬼师吸引过来追杀我的,会是姥爷 二姥爷开始丧心病狂的想先从我身上取走长生,也是为了,不让长生先落在了姥爷的手上 没错,就是为了确定长生是不是在我这里,二姥爷才占了那个幽冥山庄的封门阵,开始性情大变 但是那个树叶子老头儿,究竟是什么立场,居然之后又从二姥爷手里救了我。 不不不比起这些,我宁愿相信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岔子我的亲生姥爷,不过是个提着塑料桶四处钓虾的老头儿而已,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差点要了亲生外孙女的命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和程恪跟长生的关系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 如果说,他真的那么想要长生,大可以一开始就直接跟我说,我没有理由不给 对除非,他在忌惮程恪,为了我的命,跟我紧紧连在了一起的程恪绝对不会轻易的将我身上的长生给让出来。 可我还是没法子相信,就如同二姥爷刚才的表现一样,我宁愿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宁愿相信,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 “陆荞,你想什么呢”耳钉没心没肺的望着我,说道:“你没事吧脸白的跟泡沫塑料似的,都能当上坟烧的童女扎纸了。” 我尽了最大的力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转头望着程恪:“这么说,阿九也” 程恪点了点头。 我姥爷和我妈在失踪一阵子之后,是阿九将我姥爷和我妈给送到了医院里面去的,而阿九屡次出现在了那个大墓之中,轻车熟路,在蜕皮险险真的要成功的时候,进去捣乱,将蜕皮的计划,毁于一旦。 因为这个计划一开始,就不可能真的让蜕皮成功的造出第二个长生来。 长生只能有一个,才能确保了长生那个绝无仅有的能力。 是啊,一开始,我身边的危机,就是从熟悉程恪的阿九开始,舞台,也是在潭深镇拉开了序幕。 而后来,阿九的那些所作所为,如果细细一想的话,杀养鬼师,收集长生香囊,是为了搜寻那个小球之中断裂了的秘密,那她怎么知道长生香囊之中是有秘密的除非,是有人告诉她了。 而能知道香囊秘密的,除了族长,还能有谁 阿九,也是姥爷的人。 我觉得像是喝多了一样,脚软,站不住。 身子微微一晃,早被程恪修长的手臂给围住了了,靠在他瘦削却坚实的怀里,檀香味道熏过来,我听着自己喃喃自语:“是我想错了,对吧我这几天太累,所以总是在胡思乱想,程恪,你劝劝我” “你什么也别想了。”程恪清越的声音沉沉的说道:“有我。” 狐狸脸看着我不对劲儿,自己也挺害怕的,连声说道:“跟俺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们你们自己受到惊吓也好,丢了魂也好,俺可不沾包” 耳钉也挺好奇的,说道:“陆荞,你不是早就知道你二姥爷不是善茬了吗这是怎么啦” 耳朵嗡嗡的作响,眼前发花,脑海之中一阵一阵的影响走马灯似的乱闯,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幽茗山庄的老头儿,那个满身黑纱的蜕皮仙姑,跟在蜕皮仙姑身后的萧虎,还有潭深镇的小球儿 那些画面颜色绚烂的在我的脑海之中炸开了,像是撒下漫天的烟花。 亮了一瞬之后,全部都变成了黑暗。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恐惧宛如被人投进了黑夜的深井一般的恐惧。 没有一点亮没有一点希望什么都没有,好像被淹没了一样。 “陆荞”耳钉还是挺好奇的:“到底是怎么啦” “陆荞不舒服,邓先生的事情容后再说,先回去。”程恪转头望着耳钉:“你去找个车来。” 耳钉一直怕程恪,自然是听话的照做了。 狐狸脸则战战兢兢的说道:“那我” 程恪腾出了一只手,在怀里摸出了一张黄纸来,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替阴间驿站的老板,来暂时代管你。” 那黄纸盖在了狐狸脸的面门上,狐狸脸像是吸尘器前面的尘土一样,完全没入到了那个黄纸之中,接着,黄纸自己落在了程恪修长的手掌里面。 我像是在晕车,整个人有点昏昏然。 再回过神来,已经到家了,额头上,有凉凉的东西。 睁开眼睛,是程恪俯身下来,光洁的额头正抵着我的额头,清越的声音沉沉的问道:“好些没”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觉得憋得慌,带着点赌气说道:“没有。” 程恪抬起头来,说道:“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其中肯定还有许多咱们不知道的事情,既然尚且不能确定,只是一个猜疑,你多想没用处” “这一个猜疑也就够了。”我攥紧了手心,忽然就自嘲的想着,我还真不愧被二姥爷熟悉的人称为了小疯子,连知道真相之后的这些个小动作,都全一样 “陆荞”程恪抿一抿薄唇:“不要这样。” “那要我什么样子”我望着程恪,忽然像是有点想笑:“我一次又一次,跟一个追着自己尾巴跑的老鼠一样” 程恪英挺的眉头一皱,清澈的桃花大眼里面带了几分心疼:“毕竟,事情咱们还没有全弄明白,里面还有太多的为什么。” “我知道。”我把头埋在了程恪冰冷的怀里,死死的抓住了程恪的衣襟:“我还能相信谁” “我。” “是么”我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生更坏的事情”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有我。”程恪握住了我的手:“所以,你什么也不要想,闭上了眼睛,你只需要知道,我在。” “程恪” 那冰冷的薄唇印在了我的额头上:“睡。” 我闭上了眼睛,两侧的耳朵像是各闯进来了一列火车,轰隆隆的开进来,碾得脑袋疼。 就算难以接受如果那个幕后黑手真的是姥爷 大概自己都不敢去设想,所以先沉进了梦里去。 恍恍惚惚,意识只停留在了程恪帮我掖好被角的时候。 我听到了浅浅的一声叹息。 是程恪还是我自己 好冷好冷 “喂。”耳边突然是个幸灾乐祸的声音:“你现在,好像四面楚歌,走投无路。”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诮响在了我的耳边。 不用去看,也知道,是长生。 她侧过身子来,极尽妍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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