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准备启程上 (第3/4页)
了,坐在床底下的她半天没有回神。 火车上,桑榆父母愉快地同车厢的人聊天,同车厢的也是送孩子上学的父母,有了共同话题大家聊得很尽兴。同龄的几个学生,也在一起谈笑风生,只有桑榆还没有回神,一直在思索对方到底怎么发现她的,她藏得那么深,从未透露过什么。 脑海里,满满都是昨天“戴眼镜的懒猫”发来的消息:“你是桑榆吧!” 杭州 斑斓的灯光点缀在城市中,有点迷乱人的眼,现在已经是BJ时间凌晨十二点半,对于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所有兴奋的点才刚刚引爆。 马路中间车辆来来往往,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走下来几个打扮时髦俏丽的女人,脸上未脱的稚气出卖了她们的年龄。周淑颖穿着浅蓝色真丝露肩长裙,踩着细高跟,竭力维持标准的淑女小步,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直到看到蓝色灯闪烁的“塔木酒吧”,她停了下来,等待同伴的脚步。其余三个女生,糖糖、晓萱、杨影由于惯性往前倾,看到前面熟悉的身影消失,连忙刹住车,纷纷转过头看向周淑颖,示意她继续指路。周淑颖装作理头发的样子,扬扬眉,示意她们继续大胆往前,其余几个人摇了摇头,露出可怜的汪汪大眼。 周淑颖咬了咬牙,走上去抓住旁边穿明黄色泡泡裙和黑色短裙女生的手,将四个人一起拉进酒吧,心里默念:要死一起死吧。周淑颖右手抓住手把,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昏暗的走廊,暗红色光洒在大理石板上,空旷的走廊没有过往的人,回荡着摇滚的架子鼓声,走廊中间中式风格的木质帷幕上描绘各色中西方的妖魔神兽,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哒哒”的刺耳声音。 “晓萱,你确定这是你表哥说的酒吧?”周淑颖严重质疑。 “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进了鬼屋?”糖糖看到墙壁狰狞的画像,还有流着血的各种轱辘头感觉头皮发麻。 “该不会这儿是什么魔教吧?”杨影紧紧拉住周淑颖的手,不愿直视前方。 “我也不知道。”晓萱也是一脸懵逼。 “电视看多了吧!放心,不是晓萱你表哥在这个酒吧吗?”周淑颖平了平复自己的心绪,抚了抚摸杨影的手,给她信心。 “嗨,美女们!欢迎驾临塔木酒吧!”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出现在眼前。 “啊!”糖糖呈发羊癫疯状,歇斯底里叫了出来。 周淑颖有些嫌弃的看着糖糖,静静看她摇自己的手臂。旁边出来的服务员惊得眉毛拧成了一团,晓萱则拉着杨影默默往后退,远离糖糖。 发泄完了的糖糖仰起的头收了回来,然后一眼看到面前冲她微笑的服务员,一脸花痴状,一边摇周淑颖的手,一边眼冒泡泡:“哇!好帅!是鬼,我也认了。” 周淑颖忙放下她的手,有些抱歉的对服务员说:“我们不熟,你也不用理她。”然后有些无奈地往前走去,晓萱和杨影也是摇了摇头,不愿搭理仍犯花痴的糖糖,甩手离开。只留下仍是不在状态中的服务员,不知所措,只得在引路中一个劲儿微笑再微笑,直到脸僵。 还未进去,周淑颖他们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 酒吧里面放着贾斯丁的“Outoftowngirl”,舞台上是跳着钢管舞的热辣美女,舞池中是打扮潮流的帅哥靓女在疯狂跳舞,迷乱斑斓的光线中映射下年轻男女的荷尔蒙,暧昧的气氛在浓郁的鸡尾酒中散开,身体与身体的试探,眼波与眼波的流转。在这里,不需要因为陌生而害怕,而是因陌生而悸动。 然而,当四个女生靠近木门时,周淑颖首先意识到将出现的景象会与众不同,不过她并没有郁闷反而觉得有趣,她忍不住翘起嘴角,拉开木制的雕花大门,阿黛尔的“Whenwewereyoung”正好落幕,萨克斯前奏缓缓响起,“Yellow”歌曲的旋律慢慢响起,搭配大提琴,相得益彰。 “怎么是清吧?”不同于周淑颖的欣喜,除却顾着发花痴的糖糖,晓萱和杨影有些失望,但很快被清吧异域的风格深深吸引。清吧四处散发的是nongnong的文艺风,不是重金属的摇滚风,有张扬,有婉约。四周是充满美国西部牛仔和中国古唐风格的混搭,有着美式不羁随性的豪迈大气,也有充斥中唐洒脱的诗情画意。四周坐着不同的年轻男女,昏暗的斑驳光影里让这里充满了一种神秘而带有魅惑的独特魅力。
很快,晓萱的哥哥便把四个人带走,晓萱故作抱怨,晓萱的表哥坦白承认他的确撒了谎,开玩笑地说他真带她们四个女生去了迪吧,他肯定会被姑妈狠狠地揍一顿。桌子上,除了周淑颖她们四个女生,还有晓萱表哥以及他的其他四男一女五个朋友,因为年龄相仿,大家很快便熟络了起来。只有,周淑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地样子,期间只是礼貌地微笑,偶尔碰杯,试探地抿了口鸡尾酒,眼神不时往舞台那边瞄去。 中间,有的开始玩色子,有的玩塔罗牌,有的碰杯聊天,坐周淑颖旁边的糖糖和斜对面的男生聊开了,于是换了座位,新坐在周淑颖的男生看到她不愿搭理人的样子于是往热闹的玩色子的人群凑去,空了座位。玩色子的人一下子炸开了,貌似有人输了,以晓萱表哥为首的鼓动他,然后那个男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自觉地接受了惩罚。 周淑颖才注意到角落里站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黑色的简单T桖,缓缓起身,侧脸细碎的头发下有一双深沉而略带忧郁的眼睛。那个男生,举手投足礼貌温和,却又感觉有种无形的疏离感,他一步步走向舞台的方向,身姿翩然,到了舞台后他对那边的人说了一些话,舞台上的人微笑同意他上台,他拿过话筒,缓缓唱了起来:“ Hello,it’sme 你好吗是我 Iwaswonderingifafteralltheseyearsyou’dliketomeet 我犹豫着要不要给你来电我不确定多年以后的今日你是否还愿意见我 Togoovereverything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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