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少女情怀总是诗 (第3/3页)
可可:“喝点暖和一下吧,发什么疯,大晚上穿这么点?感冒发烧怎么办?呀,你的哮喘好像不能着凉,明天早上是不是先带你去医院做个复查?你这孩子...”
他突然发现平时话最多的朴素妍今晚很沉默,而且脸很红,红到了耳朵根。她双手抱着热可可杯子,微微低着头,看着杯子里冒着热气的可可发呆。 “这是怎么了?”他有些不解,用手背去试试朴素妍的额头:“是已经着凉了?怎么脸上这么红?也没烧啊...” “哥哥,后来都改喝可可了吗?”女高音朴素妍声若蚊呐,糯糯地说。 “啊?啊...这个...顺手拿的,我家里也有茶和咖啡,你要试试别的吗?”孙泰信一下就慌了手脚,想起身去做些什么,只是他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慌乱,也不知道该起身去做什么。 “不了,可可很好,我不讨厌...”朴素妍把头埋得更低一些,低声说:“哥,我今天没单独准备什么礼物,看见敏京前辈送你金笔,心里很过意不去,明明这十个月受了你这么多关照...” 孙泰信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原来是在意这个?傻孩子,敏京和我从小认识这姑且不说,她消费刷的卡那是被我妈绑成了我的副卡,都是相当于我自己花的钱啊。” 一时间,傻子孙泰信倒觉得朴素妍比他还傻,对不妥之处他毫无察觉。不愧是前世三十多年母胎solo、今世又绰号“铁男子”的半岛奇人。 他笑完,打量了一下朴素妍:“我们素妍今晚真美,这样吧,我去拿纸笔工具,你给我当一回模特,让我把你画下来,就算是你的礼物了。我这就去拿。” 朴素妍只是点点头,等孙泰信拿着素描纸笔工具回来后,问:“我该怎么做?” 孙泰信想了想:“我看你里面像是裙子?你只脱掉外套就好,哦,如果冷那不脱外套了。” 朴素妍摇摇头:“不冷。”她脱掉薄风衣外套,身穿无袖连衣裙,抱着手臂问孙泰信:“我该站着还是坐着?” “坐着吧,我要画一两个小时呢,虽然你只用拍一张照片我照着画就行。” 朴素妍右手附在脑侧,她的头发被梳成斜刘海的单马尾,刘海偏向左侧盖住眉毛,露出了右边的眉眼,把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唇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孙泰信拿定焦镜头拍下了这一幕,非常直男的愚蠢发言道:“我要画不短地时间呢,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回去了,我今晚画好后,明天给你看?” 朴素妍想了下:“我等哥画完吧,我可以参观一下哥的屋子吗?有没有不方便的地方?” 孙泰信想了想:“除了蓝色机器猫那个衣柜是我放贴身衣物的地方,其他的你随便看吧,没什么不能看的地方。” 朴素妍点点头,喝了一大口可可,放下后去参观孙泰信的房子。 她时而去摸摸孙泰信卧室的玩偶们;时而去封窗了的阳台看看天文望远镜;时而突发奇想地打开一些孙泰信的衣柜,发现果然是一堆堆分好类的同款外衣后,笑出声来;最后,她发现孙泰信的书房有三个相框,里面都是过塑后、用铅笔画的素描纸。 她一一拿起看了看,有孙泰信签名的,画的是他父母;有写着“好朋友泰信与成明”这样标题的,落款是哥哥孙泰智;有“最好的兄弟四人”标题的,祝福语末尾写着“爸爸绘”。 朴素妍拿起孙泰信画的这幅,仔细看了看,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念头:还好泰信哥长得像爸爸,要是像他mama那样耀眼就糟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又冒出姜敏京的脸。‘我一定是疯了,今晚怎么一直胡思乱想?’朴素妍摇摇头,放下相框走到客厅,孙泰信已经画完了,见她出来,招招手:“你看看,我画的不错吧?” 他坐着的,朴素妍走到他身侧弯下腰,一些长长的发丝在暖气的吹拂下拂过他的脸颊。孙泰信这才发现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头靠着头在看这张小小的素描纸。 ‘素妍身上怎么这么香,是什么香水的味道吗?她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啊...’脑子里止不住地这么想。 孙泰信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根也红了,他慌忙抽出画板上的纸,站起来:“我去拿个新的相框,这个你先拿着~”说完把素描纸递给朴素妍,自己慌张地快步走去书房。 朴素妍突然心情变得很不错,一晚上的纠结犹豫,都变作了此时的轻松感和有趣感。她盯着纸,用手指甲轻轻点了一下画中自己的脸:“臭美!” 两人把画过塑后放入相框,朴素妍没再多留。孙泰信正准备送她下楼时,想到了什么,回去拿了一件自己的厚实大衣,给朴素妍披在外面:“夜晚太冷了,你为什么穿这么少?” ...... “所以,你只是参观了一下他的屋子,而他竟然只是拍了一张你穿着连衣裙的照片,画成素描?” 李居丽几乎崩溃了,这是什么见鬼的纯情电视剧吗?你两手都不牵一个,你们对得起我这一顿忙活吗? 还好,厚风衣借来了,那你总要还嘛。一借一还,这不就是两次独处的机会吗?李居丽总算有了点心理安慰。 而卸了妆换上睡衣的朴素妍,只是老老实实地点头。 她突然想到,孙泰信书桌上没有任何女孩儿的素描画——连姜敏京的也没有,于是跳起来亲了一下李居丽的脸颊:“但是心情很好,谢谢jiejie!” 当晚,Tara宿舍足足有四人失眠了: 一个是李居丽,她总觉得自己在看什么纯情小说或者电视剧,觉得离大谱;一个是朴智妍,她真的吃多了;一个是咸恩静,她对智妍是又好气又好笑,十分担心。 最后是朴素妍,她一会儿想想孙泰信,一会儿想想家人,一会儿又回忆了一下过去的十个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今晚想的格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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