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封苘书_你只是过客,我却没能放过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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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是过客,我却没能放过我 (第2/4页)

“啊?我已经到火车站了,马上出发了!怎么了?”

    “赶紧回来吧!夏北失恋了,要出去跑武装,我怕他出事!”

    “啊?我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你先顶着吧,我没多久就回来了!”

    “行吧,不说了,这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去看看。”

    “好,赶紧去吧,别让他做傻事!”

    挂断电话,蒲怡搬出值班室的自行车,看不到夏北的身影,但是蒲怡知道,夏北遇到烦心事一定会选择跑圈,所以蒲怡径直赶往田径场,夏北果然在这里,带着头盔,背着模拟枪,穿着作战靴正在cao场上跑圈,蒲怡骑着车追了上去,一直跟在夏北的身后,倒不是害怕夏北做什么傻事,只是武汉这四十多度的天气,就算是晚上也不会降温,蒲怡怕夏北中暑,所以一直选择跟在身后,保持着安全距离,既要保证能随时可以跑过去到夏北身边,又能够保证一定的距离,又能保证不打乱夏北的跑步节奏。

    蒲怡陪着夏北跑了一圈又一圈,最让蒲怡感到奇怪的是:退伍之前,跑武装,夏北和蒲怡平分秋色,但是现在,夏北身上背着子弹袋,子弹袋里虽然没有弹夹,但是夏北往里面放了铅块,跑起来“叮叮”作响,腰间挎上水壶,背上背着模拟枪,头顶还是一顶钢盔,而反观蒲怡,只是一身体能短袖加体能短裤,蹬着自行车追着夏北却显得很吃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体能短袖也早就湿透了。

    蒲怡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果然,失恋的人都是没有脑子的。”

    就这样,跑了好久好久,夏北终于停下来了,摘掉头顶的头盔,汗水像下雨一样往下低落,迷彩服已经湿透,夏北脱下装具和迷彩服,蒲怡停在夏北身后,cao场的等早就熄灭了,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蒲怡看了看手机,十点五公里,借助路边渗透进来的灯光,夏北拧了拧迷彩服的汗水,迷彩服里面的体能短袖已经湿透,但是汗水还是在不停的往外冒,蒲怡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好像看到了很多人的样子,这种几乎是自虐的方式发泄痛苦,蒲怡见的很多,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叫夏北的同年兵,发泄起来这么厉害。

    夏北什么也没说,只是和蒲怡一起,默默地回到值班地点,很自然的洗澡,把迷彩服洗完晾起来,然后坐在床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蒲怡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快速洗完漱之后就躺在床上,都不用催眠,疲惫的他头沾到枕头的那一刻,就直接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蒲怡早早地就被吵醒,看着背着装具,大汗淋漓的夏北站在自己面前,看见蒲怡苏醒,夏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像一个xiele气的气球,对这蒲怡说:“我没把她留住!”

    蒲怡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昨晚夏北肯定是一夜没睡,更多的,恐怕是夏北放下了一切尊严,拼命地想挽回,但是最后,却以失败告终。

    蒲怡起床,和夏北一起收拾好内务,这个地方是退伍兵暑假留校的地方,必须保证和军队非常接近才能够满足需求,所以夏北和蒲怡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内务,打扫卫生。

    蒲怡吃过早饭,看着夏北对着早餐发呆了半晌,然后去冰箱拿了一根黄瓜,咬了一口,浅浅说了一句:“吃饱了!”又把黄瓜放回冰箱了。

    没等蒲怡开始收拾,夏北就径直走向展示柜,从五十多把模拟枪中挑选出了他自己觉得最中意的一把,缓缓背在身上,然后转头看着蒲怡,蒲怡一脸无奈:“大哥,我刚吃完饭!”夏北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眼睛瞪得更大了,蒲怡更加无奈:“行吧,行吧,我去换个衣服。”

    天空乌云密布,让原本就难以忍受的高温加上了闷热的buff,蒲怡跑的很吃力,闷热的天气,只需要一小会儿,汗水就湿透了蒲怡的短袖,但是蒲怡还是奋力地追赶前面的夏北,但是夏北不知道是干了什么,越跑越快,眼看着夏北渐行渐远,蒲怡无奈,被迫选择骑车追赶,“老夏,是你逼我的!”蒲怡把踏板蹬得飞起,但却只能勉强和夏北并驾齐驱。

    骑上自行车的蒲怡,衣服湿得更加彻底了,并且蒲怡能够感受得到,浸湿衣服的,不太像是汗水,直到蒲怡看见学校的人工湖里无数的小水花激起,并且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激烈,蒲怡才后知后觉:“卧槽,下雨了!”

    “夏北,还跑吗?”蒲怡骑着车,雨点打在他的脸上,蒲怡只能一只手尽量挡着雨,另一只手把着自行车的握把,但是这种骑车的方式最大的弊端就是不好把握方向,很容易翻车;不过此时的蒲怡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不想变成落汤鸡而已。

    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蒲怡的脸上扇得很疼像是一把把的小刀,不断地划在他的脸上。蒲怡的眼睛被迎面而来的雨滴打得睁不开,费力地跟着夏北,终于,在蒲怡不知道被打脸了多少下之后,夏北停下来了,站在原地,嘴里不停地喘着气,仰起头,让雨水尽情的淋在脸上,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溅起无数水花,雨水顺着他的脸滑落,进入眼睛,又漫出眼睛,连同头盔在内,夏北的衣服已经没有任何一处是干的,夏北闭上眼睛,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夏北就这样躺着,一直躺着。

    后来的整整一个星期,夏北的表现都很奇怪,白天照常工作,整理材料,联系今年入伍新兵,收发文件,每一项工作都表现得很正常,但是这整整一周,他又给人一种很不正常的感觉,或许这个时候,他提出来想出去大醉一场,或者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下才是最正常的,但是他都没有选择,而是令人后怕的维系着这种表面上非常正常的状态,到了饭点吃不下饭,一个星期下来就吃了一根黄瓜,每当蒲怡把饭菜端到夏北面前的时候,夏北总是面无表情的说一句:“不饿,减肥!”

    如果说白天的夏北还仅仅只是微风细浪的话,那么晚上的夏北几乎就是海啸,白天提心吊胆的蒲怡这几天每天都要陪着夏北过着和部队一样的生活,上午要陪着锻炼上肢,下午要帮着整理文件,五点钟还要陪着他出去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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