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错之大婚当夜_第一百零二章 终究是放下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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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终究是放下了 (第2/4页)

是公主,娘娘是娘娘,娘娘不过是借公主之身历劫而已,护公主周全就是护娘娘周全。”

    孟章点头道:“你这样想也没有错,既然念儿不愿意离开镇国公府,那你父子就不要放弃这绝佳的机会,郑诗诗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想来你心中也是清楚,如此毒妇,你切不可再念在骨rou亲情而纵容她。”

    “陛下之言,臣已懂,陛下不忍公主痛苦,臣与陛下一样疼爱公主,自然会想方设法让公主平安喜乐,享常人之寿。”李誉郑重地道。

    孟章满意点头:“我违反天规也要在你面前现身,就是为了将念儿托付给你,这凡尘,也只有你能担得起我的托付。”

    “世事无常,念儿这一生虽出生贵胄,但却苦不堪言,只因当年攻破梁国我杀戮太重,这才报应在她身上,可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孩子,只望她与李秦川最终能修成正果,携手共度此生。”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来,书房的烛火突然灭了,待李誉再点起烛火是,书房便只有他一个人了,刚才的那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第二日果然不出李誉所料,段长枫气势汹汹的上门来讨要念儿,李誉因是做好了心里准备的,所以向朝廷告了假,没有上朝,坐等段长枫到来。

    锦州一役,赵萧和裴湛手中的兵马虽有不少被段长枫收编了,但他却交出了禁军的兵权,且摆出了一副无意再与他们争斗的姿态。

    李誉知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念儿,所以对念儿,他决不会这么轻易放手。

    段长枫一上门便将前几日在街道上看到的那一幕说了,他怒极了:“姑父姑母不是说李秦川不是会趁人之危之人吗?那昨日灯会又是怎么回事?”

    安乐面色也不太好看,不知该如何回答段长枫的话,便遣了人去叫李秦川过来,没想到府里的婢女们面面相觑,都迟疑着没有去,安乐问:“怎么了?”

    婢女跪倒在地:“昨日公主半夜醒来,睡得极不安慰,公子便留在了公主房内,早上我们送早点,公子还特意嘱咐我们切不可扰了公主休息。”

    段长枫听了这话,心中更怒,将茶几上的茶盏推落在地,安乐被段长枫的怒气惊吓住了,李誉却一派安稳的坐在那边,丝毫也不觉得婢女们报上来的事有何问题,反而很欣慰地笑道:“梁王如此怒气冲冲所谓何来,当年你用念儿换取秦王十万兵马之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念儿在我府上养病,即便与犬子亲密了一些,也是情理之中,他二人本就青梅竹马,还有过夫妻的恩情,念儿病了,川儿守在她身旁,我并未觉得这有何过分的。”

    此言一出,安乐也怔愣住了,段长枫更是怒不可歇:“念儿是我的妻子,我要将她接回梁王府。”

    李誉淡然一笑,道:“梁王口口声声说公主是你的妻子,可你们大婚之夜,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利用了她,当着她的面杀害了最疼爱她的父皇,别说念儿如今不记得前尘往事,即便记得,对你只怕只有憎恶,没什么夫妻之情吧?更何况当初项诺要念儿与柔然和亲,当场下旨赐你们和离,此事在场的文武百官皆可作证,我还想着,待过两日念儿神志恢复了,便让人将和离书送至梁王府。”

    段长枫一愣,他自己都差点忘了,项诺曾经下过这样的旨意,虽然没人将项诺当成一个正经八百的皇帝,但也是圣旨。

    李誉对着段长枫拱了拱手,道:“既然陛下下旨赐你们和离,那念儿便不再是你的妻子,我是不会让你将念儿接回府。”

    “荒缪!!!”段长枫看着李誉,怒道:“满朝文武皆知我是当朝驸马”

    李誉笑:“自念儿被送去与柔然和亲那日起,你就不是了。”

    “李誉!!!”段长枫目光逼视李誉,他是聪明人,李誉如此自信,显然是有问题的:“当年进犯我梁国的武将,你也在其中,我看在念儿的份上这才饶过了你,你别得寸进尺。”

    李誉这一生见过无数生死,在朝堂也算是跌宕起伏了一番,丝毫不惧怕段长枫的威胁,只客客气气地道:“念儿如今神志不清,她只记得川儿,不记得你,就算你站在她面前,对她而言也只是一个陌生人,我可以将念儿叫出来,让她自己做选择,看她是要留在镇国公府,还是要随你回梁王府。”

    段长枫心中愤怒却无可奈何,念儿如今神志不清,只记得与李秦川之事,根本就不认识他,就算将她唤出,她也是不会和自己回去的,哪怕她忆起了前尘往事只怕也不愿意和他回府,之前是为了对付项诺,他们必须结盟,如今项诺被幽禁宫中,李誉回来了,李秦川又掌管了禁军,念儿手中有监察司,蜀郡还有赵萧的兵马,念儿已然不需要他了。

    想到这里,段长枫心中剧痛,不想与李誉多费唇舌,转身走了。

    段长枫走后,安乐看着李誉,不解地道:“那日之事确实是川儿冒失了,夫君软言安抚他几句便行,为何要这样咄咄逼人?”

    李誉看着安乐,犹豫了一瞬,态度坚决地道:“段长枫与念儿之间有着杀父之仇,他们是再回不到过去的,与其这样,不如让段长枫早日死心。”

    就在这时,婢女来报,公主起床了,正与公子一起洗漱,一会儿便过来给他们请安。

    安乐蹙眉:“川儿确实过分了,怎么能在大街上做出如此越矩之事!”

    李誉倒没什么反应:“无妨,念儿如今记不得前尘往事,若是能与川儿和好如初,也是一件好事。”

    安乐又是一惊:“夫君难道忘了川儿已然娶妻。”

    李誉叹了口气,道:“我今日没有上朝,一来是猜到段长枫会上门,二来也是想着诗诗在祠堂思过已久,她与川儿这段婚事,终究该有一个了断了。”

    “夫君的意思是,让他们和离?”安乐知道李誉向来疼惜这个外甥女,这些年,郑诗诗惹得李家上下鸡飞狗跳,李誉都睁一只眼闭一起眼,她虽然心里不快,但看在李誉的面上也没说什么,李秦川与她的夫妻之情更是寡淡,整日里郁郁寡欢,看着儿子那模样,她简直看到了赵静姝死后,皇兄生无可恋的模样。

    李誉摇了摇头:“诗诗不能再在京城里待下去了,我打算把她送到蜀郡,她手上沾了不止一条人命,便让她从此青灯古佛来赎罪吧。”

    李誉和安乐说着话,李秦川与念儿便来了,念儿见了李誉和安乐,直接跪倒在地,流着泪向两人请安,说这段日子自己病得稀里糊涂了,多亏了姑母和表哥悉心照顾,李誉连忙将她扶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内情绪十分复杂,看着念儿清澈的眼,他终于确定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境,他隐去所有情绪,笑道:“都是一家人,别说这种话,我们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如今你一人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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