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4/5页)
br> 猫奶奶在海面上等了许久,她已经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挂了,如果单论修为她在张武面前就是个渣渣,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开始那么老实的原因,可对面却是个疯子,可以绝对碾压的他,竟然和自己比rou身和技巧,那可真是王八出旅店,鳖不住了。 “唉,可惜了,这么俊的老乡。”说完猫奶奶就准备帮这位老乡收个尸。 可也就是瞬间她的身下空间破裂,一只漆黑带有金色纹路的拳头,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下颚上,她就这么被一拳击飞,直到此时,张武才钻了出来。 看上去虽然不熟练,但这一招他起码算是学会了,猫奶奶那一招破碎虚空瞬身,直接被张武解析出了原理。 被击中的瞬间,猫奶奶就将头上的虚空破碎,拉开了距离,再次出现她又是压缩头上的空间,强制稳了下来,之后不断破开空间,移动位置,顺便将错位的下巴扳了回来,她现在有些诧异,他记得明明对方是个纯种人族,怎么可能会她自创的魔族秘术。 她怎么可能会想到对方是个挂逼。 猫奶奶刚完成传送,不过冒了个头,张武就已经预知到了空间的波动,比她更快出现在了哪,并伴随着压缩空间的一拳,猫奶奶也在瞬间身体做出了反应,交叉双臂挡下了这一拳,可那被压缩到了极致的空间,也在瞬间炸裂,本就吃力的她,瞬间被轰飞,她的胳膊已经血rou横飞。 可张武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个空间瞬身出现在她的身边,帮她加固了身后的空间,猫奶奶宛如撞在铁板上般,一口鲜血就这么吐了出来,可张武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拳接着一拳接着,毫无章法与技巧,只是单纯的挥拳。 猫奶奶不断化解与格挡,可对面的拳头越来越快,最后她也不想再招架了,哪怕硬吃下对方的拳头,她也要打回去。 就这么你来我往,最后变成了力量与意志的比拼。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脸上的皮rou不知修补了多少次,猫奶奶的拳头几乎变形,张武手上的鳞甲也几乎脱落殆尽。 猫奶奶最后实在受不了,往那一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哇哇哇哇......” 张武眼中的红芒早已褪去,此刻只是他的脾气上来了,下意识的在那挥拳,一拳挥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赢了。 可现在更大的麻烦,这个1000多岁的老娘们该咋哄? 一开始可能只是犯病,想跟她打一架,可爽完了总不能提上裤子不认账,他现在都是拿着一块骨甲兜着,说实话,他现在想调整调整位置。 猫奶奶见他跟块木头似的,哭得更凶了。 老娘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你让我这脸往哪搁? 张武手上的外骨骼缓缓脱落,用还算柔软的右手揉了揉她的头,看着猫奶奶那英武的面孔,他硬是把安慰的话语咽了下去,感觉哪怕安慰一句都是对她的羞辱啊 能跟他比狠的不多,这么狠的人应该心理素质挺好的吧? 猫奶奶已经看穿了一切,这家伙是想安慰自己的,但最后好像把她当爷们儿了,这一次她不再作假,是真的哭了。 “虽然咱俩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看着对方委屈的眼神,张武又实在说不出口,没办法,只能上前抱了抱她。 猫奶奶太久没被人抱过,竟然有些不适应,可情绪都到这份上了,不再哭一次好像都不行了。 “呜呜呜,1000多年了,在这边我都没被当成女人看过,呜呜呜,我太难了,我就想找点安全感,最后发现没一个能打得过我的,我不过就是个1395岁的女孩子,我就想谈个恋爱,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猫奶奶太久没跟人说话,情绪略显激动。 张武感觉自己变成撒气桶了,他不得不在心中吐槽了一句,真麻烦。 猫奶奶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跟张武一个尿性。 没办法张武只能把它丢系统空间里了,随后回去将那整座岛都收入了系统空间。 最后屁颠颠的跑到了世界之树中心那颗珠子旁,张武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刚想煽情一把,他的手就抬了起来,给了自己一巴掌:“你煽情个毛线啊?没病了?你是个婊子吗?还要立牌坊?”他自言自语,病情似乎又不稳定了。 “傻逼东西,赶紧弄完,赶紧走。”虽然是在说着话,可他却一直没有闲着,将整个树都以鎏金铁器包裹,如那捆绑好的猪羊,就差屠夫的一刀了。 “传送。”张武也不知道为啥这次要念这俩字,可能只是为了增加仪式感吧? 世界树离开世界的瞬间,世界毁灭,也从言语便成为了现实,就像是砍断树木的根系,倒塌已经成为了必然事,清灵奇界所有的生灵,都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消亡。 一个男人走在回家的道路上,他一手提着母鸡,一只手拿着一根波浪鼓,脸上洋溢着为人父的笑容,可忽然有一种感觉,萦绕在他的心头,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像是被丢入烈火中的枯柴,正在迅速的消失。 他来不及多想,抓着鸡拿着鼓,朝着“家的方向”飞奔,他还没有给自己老婆煲汤,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他还没给孩子取名,他没听见孩子叫他爸爸,他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哪怕一面,他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他想活,他想见到自己的妻子,见到自己的孩子。 他扔了鸡,手中紧紧坐着那只波浪鼓,他已经看到了他的家,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呼唤声,可一阵风刮过,那棵树倒了,也吹散了他的身子,吹倒了他的家。 张武俯瞰着这一切,不,他有自己的名字,他叫晴雨。 现在他只是一抹灵魂,零苏的死,他不太清楚为什么本体能那么不在意,但他不会去问,直到此时,他才大概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看着世界如泡沫般破碎,不,甚至泡沫都不如,什么都没剩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过一样,他的周围变为了死寂,他什么也看不到,世界连黑色都没有,他什么也听不到,就像是被夺走了听力。 他蜷缩在一起,虽然没有身体,但他觉得好冷,眼泪最后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虽然一到灵魂,可却比有血rou的时候更加有温度。 可他现在从未有过的难受,自己正在一点点消失,自己来过这世界的证明已经没了,但他似乎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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