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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身体周遭的血流在顷刻间失去能量,全都变成了飞灰,迅速地从宋知云身外脱落。
手中的溶源流在粉色胶质的侵蚀下不断缩小,很快变得如同苹果般大小,接着宋知云指间寒气喷涌,将溶源流冰冻成了一个圆球。 从衣袖中掏出一片冰蓝色的植物叶片,宋知云将圆球包裹,接着又塞回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都让让。” 宋知云解决完溶源流,缓步走到了人彘身侧。小指一挑,一条条粉色的rou虫便从人彘的肌rou缝隙中钻出,滴里搭拉地掉在地上,而后一闪一闪地分解成了天地元气。 “给他服药吧,一颗就够了。”宋知云拍了拍三先生的肩膀,拿起药瓶,捡出一颗。 “人虽然救出来了,受的伤也可以通过残龙丸修复,不过被溶源流侵蚀不可能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四肢内脏容易修复,但大脑被溶源流搅烂,想要恢复如初肯定是不可能了。溶源流虽不伤神魂,但大脑皮层被抹个干净,待他苏醒,也是会忘记很多事的。” “正好,你也趁此机会,好好想想该怎么教育孩子,谁能想到血衣上人的孩子竟是如此无知无能之辈?能朝着溶源流撒尿,他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是是,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看着人彘的身体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冒着rou芽,修复受损的身体,此时宋知云的责备在三先生耳里就跟仙乐一样动听。 “去给他们发一颗残龙丸,掌天司的同事们都辛苦了。”宋知云将药瓶扔回给了居右老人,紧接着一步踏出边消失在了原地。 “你们八个,过来拿丹药。” 居右老人从药瓶中倒出几颗残龙丸,看了又看,最后挑了一颗最小的塞给了掌天司领头的那位阵法师。 “这残龙丸虽说不能活死人,但绝对可以rou白骨。无论你们以后受了多重的伤,主要服下一颗立刻可以恢复健康。这是司座大人的杰作,你们八人拿去分吧。” “九长老,这太贵重了,我们只是尽职罢了,岂能受司座大人如此重礼。”领头的阵法师捧着那颗丹药,满眼的眷恋,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捧回给了居右老人。 “哼,倒也是,如此重宝,给你们属实可惜,一人去找天精司的财务多领两天的月俸吧,今天算你们加班吧。” “老九,这种事你还背着我做了多少次?” 宋知云的声音突然从居右老人的身后传来,吓得他整个人打了一激灵。 “司……司座,你怎么回来了?” “我料想我跟你说给他们一颗残龙丸,你肯定就只给一颗,所以特地赶回来让你给他们一人一颗,没想到你连八个人一颗你都舍不得给。现在就给,一人两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天精司给不起呢!丢人玩意!” “司座!使不得!”领头的阵法师连忙上前,向宋知云行了一礼,说到:“司座,我们八人来此不过是司里派的任务,本就是分内之事,怎么能收司座的礼物呢?” “是不是你分内的事那是掌天司的事,给不给礼物是我天精司的事。替我天精司办事,素来重重有赏。拿着吧,我不想说第二遍。” 说完,宋知云深深地看了一眼居右老人,接着一脚踏出又消失在了原地。 “拿着吧。” 居右老人从瓷瓶中抖出整整16颗药丸,分发到八人手中,接着颇是不舍的看了看八人手中丹药,跺了跺脚,哀叹一声,扭头就去。 “三长老,十八长老,我们先行告退了。” 场间只剩下三先生和居左老人,八个阵法师向两人行了一礼,便准备告辞。 三先生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紧紧盯着怀中rou身已经基本康复的人彘,口中一直念叨着“我的儿”之类的话语,而居左老人则摆了摆手,示意八人可以离去。 待八人离去,居左老人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老人,沉吟了一会儿,试探性问到:“三哥,这事儿,我看恐怕不是你儿子贪玩这么简单吧?” 本来满眼温柔的三先生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一股冲天杀意便从他的天灵盖处直充云霄。 “你这不是废话?谁看不出这事儿有问题?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幕后算计,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随着三先生怒意而起,天空中炸响了几道惊雷,眼看着狂风暴雨顷刻间便要降临,他赶忙收敛了自己的气息。 “但……我看司座的意思,恐怕不允许你私自查探,想来是另有计划,便是再气,你总也不能扰了司座的计划。” “那是自然,区区杀子之仇,以后再报也不晚。回头问问第五,司座有计划,他自然是知道的。若是能在此时中出力,那就再好不过了。” “哎,今日之事,司座在监正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咯!” 此时在监正办公室,宋知云正斜躺在沙发上,左手抓着一把葡萄干,右手正一颗一颗地往自己嘴里扔。 而在他的对面,科天监监正梁鼎天正襟危坐,看着桌面上的一份报告,许久后对着宋知云开口问到:“今天这事儿,你说是针对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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