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父子 (第3/4页)
之声“你就是为了把这小子接回家,把宋奕洁气跑了?” 这个问题一出口,薛武的气势就被压低了几分,这有何尝不是一种肯定的回答。 薛佑离心跳漏了几拍,他何尝没有被薛府上的下人还有meimei身边的阿素这样议论过:为了把他这个私生子接回薛府扶养,薛文把自己的结发妻子,小姐宋清子的母亲宋奕洁气得负气而走,薛府从此便没了女主人。 但是薛佑离心里突然有了疑惑,这大伯的语气怎么好像以前不知道自己似的? 薛文见薛武不做声,冷哼一声后又继续问道“他是你和谁的种?” 这个问题让薛佑离热血冲脑,他猛然抬起头看向薛武,期望得到这个他寻找了半辈子的答案。 “大哥还不知道我此生除开奕洁之外,还对那个女子动过心吗?”薛武避免了直接说出那个名字,薛佑离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却在薛武面上看到了一丝丝的痛苦神色,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荒唐!”薛文一拍桌子暴怒着站起,这一掌的巨力隔着愚虎真牙透过桌子传到地面,薛佑离只感觉地上传来阵阵轰鸣。 “弟妹如此自由不羁,剑道入神的奇女子。当年肯为了你放下手上仙剑,进到这薛府里做个相夫教子的委屈婆娘。你就这么回报别人的一片真心,带着你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回家?还瞒着洒家在江漓城养了这小子十八年?” “大哥当年和我共同投入城主座下,对付奕洁家里的宋氏剑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薛武终于找到了反唇相讥的机会,这一下可是把薛文呛得够惨。 薛文一时百口莫辩,从小到大无论占不占理,他从未见过自己这弟弟嘴上输过别人。 “洒家自是说不过你,但是其中道理曲折你自己清楚,你是否对得起谁你自己清楚。”他再拍桌子,颓然坐下。 薛文虽然气势弱了不少,但是最后这几句话确确实实刺痛了薛武,当年种种是非因果在他眼前徐徐展开。 光芒闪烁,薛武忽然看见薛佑离从纳物器具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就走到了薛文跟前,他定眼一看,薛佑离手上的酒坛居然是听潮城名酒长乐烧。 这小子怎么这时候犯蠢?大哥薛文固然爱酒,但是这时候拿酒去降他的火气不是火上浇油吗? 不对,薛武忽然看到薛佑离眼睛泛红。 薛文莫名其妙接过那坛长乐烧后正想发作,却发现面前那满脸是疤的臭小子突然抬起头睁着一双红眼睛看向自己。 “大伯,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薛佑离努力控制着颤动的声音问道。 这下轮到薛文不知所措了。 “大伯,你知道对吧,我刚才就听出来了。你能告诉我吗?”薛佑离从召陵容送给他的古利德之瓶里面源源不断的取出长乐烧,慌了手脚的递给薛文。 薛佑离手忙脚乱,一坛长乐烧砸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告诉我,大伯。”薛佑离感到内府深处剑心微微颤抖,现在的他离走火入魔只有一步之遥。 薛文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向薛武 “好啊你,薛武,你整的弟妹负气而走,你整的小清子八岁身边就没了母亲,现在你连这孩子的母亲是谁都不告诉他?你对得起谁?” “这是为了他好。”薛武不冷不热的说。 薛文把酒递回薛佑离手里,宽大手掌按上薛佑离肩膀 “孩子,大伯不要你的酒,你爹当混蛋不告诉你,大伯告诉你,你亲生母亲就是。。。。” “大哥!”薛武一声大喝,打断薛文“把他带回来是为了治他的病,不告诉他他母亲是谁是为了救他的命!”薛佑离转头看去,他从未见过薛武如此失态,几丝乱糟糟的白发从天机匠头上垂下。 “救命?谁敢来这里取他的命?你我二人,中洲千万同仁手上的刀非剑都是摆设?城主盖世修为难道是花瓶?” “。。。这一切都是城主的安排,我都不知道我与那个女人有过孩子,何况时间根本对不上。”薛武失控这大喊。
“你在骗自己,时间根本不是问题,有些天赋异禀的孩子在母胎之中孕养百年才出生,在五洲四海之中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薛文冷声说。 “就是城主带着我去见了她,她把这孩子递给我,让我治好你的病。”薛武带上剑北城主的话还是镇住了薛文,薛武随即又转头看向薛佑离“都是你师傅的安排,向你隐瞒你母亲身份也是。” 多年隐瞒今日终于说出真相,尽管只是一半真相,薛武顿时感到轻松不少。 他却看到薛佑离缓缓站直,双眼再无红痕,他以坚定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父亲 “爹,是在听潮城吗?” “什么?” “我母亲是在听潮城抛弃了我吗?” “。。你母亲没有抛弃你。” “是不是?” “。。。是,她乘渡船来了中洲,在听潮城把你交给了我。”薛武闭上了眼睛。 他回到了那片月光播撒的海岸,他魂牵梦萦多年的影子把瘦弱得不成人形的薛佑离抱给了他。随后乘船离去,她立在船头凝视着海岸,凝视着他们的孩子,母子渐渐远离彼此。 “你是怎么知道的。”薛武睁开眼睛问薛佑离,薛佑离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那我母亲便不在中洲喽”薛佑离喃喃自语道,还是把怀中的酒坛递给了大伯“大伯,初次见面,这就是侄儿的见面礼了。侄儿还有要事在身立刻就要前往帝都,还望大伯西去黄金城灭魔一路武运昌隆。” 恢复了冷静的薛佑离对着薛文薛武各做了个揖便离开了这个房间,他走出房间之时瞟见了藏在一边的人群里面藏着偷听的宋清子和阿素,他也并未搭理这两个女孩。向龙城出口,薛府走去。 房间内,兄弟二人都深感疲倦。 “他说他母亲不在中洲,他在想自己去找到母亲,不管五洲四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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