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讲故事的爷爷 (第2/2页)
一切都已是现实。 时光荏苒,我们以这种方式相忘于江湖,未曾想过再次相见是以何种方式,或永不相见,再次相见则是形如陌客,擦肩而过。秋季送走了曾经的我们,抹去老榕树下的刀割细笔,带去曾经的誓言,裹去最后一缕光芒。就这样,背负沉甸甸的包裹在秋天的最后一刻一路拾起遗落在地上的情谊,就这样,一个在在秋天的门缝里窥视曾经的我们,缝隙越来越小,我依然试图去推开秋之门,可却怎么也推不动,它慢慢地合上。 秋,带走空中的沙土尘埃,捣动冈览下的枝条,秀丽葱林,秃为金黄落叶,残枝败柳。岁月的拾荒者,从不堪睹目的那处拾起那一袋珍贵的回忆。弯着身子,撑着拐杖,踏遍秋天的残途。风过了,雨也过了,树还是原来的那棵树,天空还是原来那样蔚蓝,一切都不曾变化,可人却变了。就这样,大榕树充当证人,证明我们曾经相识,曾经无忧地度过紧促的岁月。拥有过是很美好的,但谦虚的心却不敢在人前自诩曾经的自己。 在秋夜里追朔曾经的记忆,尘封已久的往事浮出秋季的美好和痛苦。平淡无奇的寥寥几笔去绘画那时的画面,在秋天的襁褓中,孕育出一颗寂寞的心,常常在黑夜里自述往事浮云。我们相遇于秋季,这也许是上天安排的,她那娴熟的技艺,较强的文字驾驭能力,让我十分佩服。我是众粉丝中的一员,追棒着她,并去追求那深邃的文墨。可事实上并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依然是我,不会成为第二个谁,也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变的只是人,而心是不会变的。 从最初的懵懂,慢慢地走向成熟,从昔日的怪人变成今朝的另类。相处的那些岁月,留下的是平淡的过程,走过之后,才发现挽救已太迟了,人,总是等到失去时,才会懂得珍惜。那些华而不实的岁月剥夺我们最初的笑声,留下的只是一张张沉闷的面孔,恍惚得身体被抽空了。无情的大钟敲响零点的警钟,同时也给我们的青春打了预防针。在漫漫长河的怂恿下,岁月流水恣意地流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风来了,在山谷中怒嚎 用风之子的尖刃,割开一道道石层 巨石挡住了前行的轨迹 激怒了自然之神风 两捆盘旋的风 把巨石碾碎 狂妄的沙尘一触即发 漫盖长空,如那藤蔓延伸 一切尽收囊中 青春就在我们一思一行之中悄然溜过,当我们试图去抓的时候,可手却是空空如也。秋夺走我应有的一切,可也唤醒沉睡在心中的那颗心。脆弱又干瘪的心变得坚强,全身的脉胳一下子畅通了。模糊的前方清晰了不少,可是每一步都很艰难,深坠的步伐像笨重的年轮深深地压碾沙土,当我发现时,内心很焦虑,可却不得不憔悴地走下去。 秋如同潘多拉的匣子,带来一切不可预知的尘事,我在这危险中紧紧捉住那棵稻草,摇曳着素朴的外衣,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小小的稻草。在最后一刻我还是掉了下去,铺就的地毯叠满了枯叶,在一瞬间,我以落叶的姿态浮动。秋封锁了我的视觉,眼前的一切由清晰的点变成模糊的亮斑,就这样,我跟一切说拜拜了。带着蒙笼的记忆轻踏每一处落叶地毯,降降微风扑鼻而来,少女般的清香梦萦心头,沉沉的心被不知名的巨柱压着。 两年了,两年的秋季带走天空中悬挂的呐喊,两年的无知,总是在秋中重现,平平淡淡,却不曾梦见久别的她,也许一别,注定今生无缘。在恍惚间,悟到“禾苗稻谷春来播,林间野苗秋去矣”泪如秋雨凄寂寥,风过了,雨过了,匆匆走了,却落下一个问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心沉静了下来,可人也变得不那么容易感动,也许是长大了。 长大后,发现人生就是一场赌注,只有输赢。在这里,我想给正在风光或正在失意的人一句话“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别奢望通过别人来改变命运,当迈出第一步时,注定是没有退路。”给在秋风中寻思的人,“往事在那泛黄的史册上,我们只需偶尔翻阅,唤起尘封的记忆。”请记住这是一个以美貌和才能为标准的社会。 痛苦的回忆用秋雨去浇灌,如一颗种子等待发芽生长的号角,笛声忽起,一切都循规蹈纪。回眸那一刻,将是久久别离,秋风飒骨,注定我在某一黑夜里思念那似绵的柔情。 不悔之秋,带走一切懊悔,留下空荡的躯壳在践踏枯叶。不经意间,一起飞浮空中,试图捉住地上的枝蔓,可已是天地相隔。梦幻捉住曾经,却被地理隔离,心已灰,久久不能点燃灯芯。慢慢地发现,岁月在给予的同时也剥夺了一些东西。 也许该终结这段相思了,太多的幻想终是过眼烟云,只会让自己不能自拔。 当你作出一个重要的决定时,你已思考千次乃至万次,决定的结果会让你承受巨大的痛苦,但我们只需记住“踏出第一步不一定会看到光明,也许拐角处就是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点” 沉寂的思想在孤立中涌出,秋唤醒我的魂。以秋的姿势洞察一切,平平淡淡地走过周边的一切,别了亦无悔,暗淡的色彩招人耻笑,慢慢地发现自己并不是人类,而是秋雨中传播忧伤的一滴雨,而是秋的一颗令人厌恶的情种。 也许该是合上这小小史册的时候了,寄给逝去的伤情,合上这幽愁的乐章。 “好了,这篇日志就到这里了,我看到我当时是非常低落的,但是我还是不能完成地明白当时的我。”我情绪低落,摇摇头说道。 我那时候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年,对于很多事情,现在的我也是无法理解地。 李贵看到我有点忧伤,就很抱歉地说: “顾爷爷,要不我下次再来采访您?” 我看出李贵的心思,连忙说道“不用,不用。今天讲完给你,让你好赶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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