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我是清道夫_第一章 木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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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木盒 (第1/2页)

    六月初一,风和日丽。

    昨日一场暴雨,城里多了一个死人。

    刘常是城中捕快,天刚擦亮,他就被人从床上拽起来,带着一肚子抱怨来到了城东北角燕鸣巷的一间普通小院。

    虽然他从小就立志要扫清天下恶人恶事,然时间流转怀才不遇,在衙门混到三十多岁也还是个捕快,和他同时上任的江大龙已经调到临城做捕头。

    “呸,扰老子清梦。”刘常一边在小院里转悠,一边斜眼看着仵作验尸,现在的他只想回去继续睡个回笼觉,至于别人死不死,与他又有何干。

    仵作验完了尸,刘常走过来,道:“这是什么人,怎么死的?”

    仵作道:“死者是个二十出头的男性,身上新伤旧伤繁多,是个以打架斗殴为生的人。”

    “可有身份凭证?”

    “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凭证,但脖颈处被人挖去了一大片皮肤……”

    刘常皱眉:“他身上难道有藏宝图不成?”

    “小人不知。”

    “可有其他线索?”

    “死者惯用右手,手上有陈年老茧,四肢发达,是个练家子。”

    “此人缘何而死?”

    “左侧胸口被利器贯穿,一招毙命。”

    “是何利器?”

    “应该是把刀,”仵作想了想说:“是把特别的刀。”

    “哦?有何特别?”

    “从伤口看是单刃利器,所以小人猜测是刀,但伤口却不整齐,”仵作用刀尖挑开尸体伤口处的皮rou:“这伤口里血rou皆化为细小碎rou,就像是鱼rou改了花刀……”

    “嗯,我知道了。”刘常打断了仵作的话:“此人好勇斗狠,和人斗殴致死,你的验尸单就如此写吧。”

    “可是……”

    “一会还有一具尸体要验,”刘常拍了拍仵作的肩膀:“小董啊,你还年轻,在衙门做事,你还有的学。”

    小董一脸茫然,刘常却喊人拿了草席把尸体裹起来准备抬走。

    “刘哥,”捕快连路快步走进来:“又发现一具尸体,在观水巷。”

    “得嘞,兄弟们,去观水巷。”刘常招呼,大家很快便从这小院里撤走,小董暗道刘哥简直神了,居然可以预知命案。

    观水巷肖家,一具无头男尸直挺挺的躺在院子中间,刘常只看了一眼,就直接让人卷了草席拉走。

    “刘哥,这个不验?”小董凑上前。

    “不验。”

    “那这验尸单怎么写……”

    刘常指了指停在院子外面的尸体,道“此二人斗殴而死,剩下的随你去写。”

    小董还想说什么,刘常已经带人拉着尸体回了衙门。

    此时已是辰时,县丞老爷已经换好衣服开始处理公文。见到刘常拿着一页纸走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

    “刘常,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大人。”

    “可查清楚了?”

    “大人,两人斗殴而死。”说着刘常将手里的纸张呈上去。

    县丞看了纸上的记录,嘴角抽了抽:“你真的好好查了?”

    “回大人,千真万确。”

    “刘常啊,你在衙门做了这么久还是个捕快,你可知道原因?”

    “回大人,小人虽无法升迁,却能保住性命。您可知道原因?”

    县丞不解。

    “大人,”刘常压低了声音:“城里有个煞星……”

    县丞面上一僵,挥了挥手让刘常退下。将那页纸印了自己的印签,归入办案卷宗里。

    暴雨洗刷了所有罪恶,清晨的命案鲜有人知。艳阳初升,又是一个好天气。越城外繁花似锦,城内依旧车水马龙。

    “王兄,你看那人。”茶馆二楼,两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正从窗口往下眺望。

    一个白衣男子慵懒地走在大街上,他衣襟半敞,露出胸口,腰上的禁步叮当作响,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木盒。

    “呵,学读书人挂个禁步,却不知修正其身,缓步慢行。毫无风度可言。”王生摇头叹气。

    “珠玉作响如此聒噪,本就不是个风雅之人,为何硬要挂这禁步,真是有辱斯文。”孙生附议。

    “孙兄此言差矣,我看这人衣衫,想来家境颇为殷实,许是商贾之人。”

    “哦,”孙生笑了笑:“那就怪得不了,士农工商,原是个贱级,怪不得做这附庸风雅,东施效颦之事。”

    “附庸风雅倒是贴切,这东施效颦嘛……”王生手中折扇一合,轻轻在身边卖唱姑娘的手帕上点了点,笑道:“孙兄,此处用词不当啊。”

    卖唱姑娘脸一红低下头来,两人相视,齐齐笑了起来。

    婉转的歌声如出谷黄莺,却掩不住两人的笑声。那笑声从楼上传下,楼下的老乞丐皱了皱眉。

    白衣男子自然也听到了,他却没有抬头看那说笑之人,反而看了看皱眉的乞丐。

    “老乞丐为何皱眉?”白衣男子开口道。

    “他们在嘲笑你,你听不到么?”老乞丐看着白衣男子,这人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二十七八,虽然穿着干净整齐,老乞丐却觉得有股怪味儿直往鼻子里钻。那种腐败的味道他最熟悉不过。

    “自然是听到了。但听到了又待如何?”白衣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老乞丐。

    握紧了拳头,看向白衣男子“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老乞丐顿了顿:“不可辱。”

    白衣男子听了哈哈大笑,道:“怎可为此小事逞匹夫之勇?”随手从袖里拿出两锭银子放在老乞丐的破碗里:“老人家,请你喝酒。”

    “爷爷,那个人就这么走了?”小乞丐从茶馆后面走出来,蹲在老乞丐身边,好奇地看着白衣男子离去的背影。

    老乞丐也看着那人的背影,道:“他不愿上去找那二人理论,不走又待如何?”

    “他真窝囊,要换做是谁敢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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