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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2页)
回来的,连忙叫小二送了茶水,又上了些吃食,我怕那两人会跟我一样累得恨不得趴地上。    谁知这一等差不多过了个把时辰,还未见他们回来,我不免有点担心,怕他们出了什么事,正准备往外走去寻寻,只看到夜不自然的进了客栈大门,看到他这样,我才想起,他腿怕是还没痊愈,平时看他走路没问题,我就把这问题给忘了,连接走过去虚扶了一把,嘴里说道:“对不住啊,夜,看你平时走路的样子,我就把你腿有伤的事给忘了,你没事吧,等会带你去看看大夫?”    夜抬眼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走到桌边坐下,端过茶水连喝了两杯,方才放下,左右看了看,问道:“除夕还没回来?”    “是啊,我正准备去寻你们,也不知道那丫头走去了哪里,怎么还未……”话没说完,就被从外面进来的除夕给打断了    “主子,我回来了。”说话完,还从身后拉出个灰头土脸的小姑娘。    呃,这是个什么情况,别住处没找着,还给我带回来一个张嘴吃饭的人!    “哦,你回来了,这位是……?”我故作惊讶的问,眼睛不停给除夕示意,提醒她打住。可那丫头就跟个选择性看不见的瞎子一般,愣是没看见,还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抖了出来,我伸手抚额,只觉得脑仁痛……    果不其然,事件经过很简单,除夕去找房子,不小心撞到了几个公子哥,凑巧,还是几个不学无术的,被迫无奈,除夕就跑了,快要被那几个人抓着时,那姑娘不知从哪钻出来,带着除夕一阵绕,这才躲过了挨打的份。这不,除夕就带我跟前了。    “主子,刚刚多亏了这个小姑娘,我看她应该没用过膳,所以就给带回来了,呵呵,您看……”说着,望着桌上的吃食,呵,那意思有谁不明白的!我真想拍晕这丫头。    看那姑娘的打扮,我怕跟我们坐一起,她吃得下,我们吃不下,于是让除夕带人去了房间,又让小二送了几桶热水上去,我跟夜就坐在大堂用膳。顺便汇总下寻找结果,我拿出提前备好的纸笔,夜叙说,我按理解画了个大概,加上我自己去探的,这边附近都没有结果,看来明日得去远一点地方了,我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夜    “喏,等下去医馆看看吧,我有点累,就不陪你同去了,明日你在客栈等我们便好,不必去寻。”言罢,我便撑着桌面,往房间走去。    “寒…”夜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唤住我,只用手指摸索着抓着的荷包,荷包上绣着的图案,是从未见过的。    次日只有我和除夕外出,夜和阿满留在了客栈。有了昨日的经验,今天找寻的速度快了不少。寻至午后,我正在路边茶棚歇脚,就听到隔壁在谈论谁家有块地正要出售,说是原东家遭了变故,欠了一大笔银子,如今债主上门,没有银钱,便要卖地赔偿。    我一听,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没有合适的房子不要紧,可以自己建嘛,只要有地,这不是房地产的前身吗?连忙一头凑了过去,讨好的问道    “两位大哥,敢问刚说的有地贩卖是在哪个方向,婢子的东家正好想买块地,种点作物?”一面说一边让店家给这桌添了壶酒、一碟rou,桌上的男子看这婢女如此上道,出手又阔绰,想必背后的东家是个有背景的,便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与我听,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以要回府禀报为由,大步起身离开。    如果说我们住的客栈为东,那么那块地就在北边,临近护城河四里地的方向,前东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前段时间收购了一批药材,被歹人诓骗,借下大笔银子,本想着卖了药材便可补上,谁知那批药材在仓房不翼而飞,至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气得东家一病不起,最后一命呜呼,只留下一个十八岁的嫡子商阙。子嗣年岁小,在同族之人拾掇下,冒险进山采药抵债,不幸跌落山崖,尸骨无存,这不,他家田地便由族人出面用来卖了抵债。    一路加快了脚程,方来到商阙家田地,此地面积约有二百来方,面积倒是刚好,一问价格,竟要一千两,我可怜的小心脏,有点吓到了,我没日没夜的制粗盐一个月余,才换来二百多两,这一开口一千两,一时之间去哪里凑?    可我又真想要这块地,急得我冒了一脑门子汗…又不能让商家人察觉出端倪,只得装模作样的说,要回府禀明了主子再做决定,后日再来答复。    火急火燎跑回客栈,抓着除夕就进了房间,两人隔了小桌面对面坐着,齐刷刷盯着桌上全部的家当,努力商讨着如何办才好?当初除夕从竹石村带来的锦盒有我之前存下的银子,加上我现在有的,七拼八凑,也才三百两,还差七百两,在这都城也没相识之人,不能借;就算是去当铺,我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典当;如若去钱庄借,没有相识之人作保,根本就借不出来。真想爆一句:上天能不能送我一个都城显赫,让我买块地啊!    无措的趴在桌上,手指颓废的在锦盒里挑来捡去,突然看到一块令牌,上面写了个“符”字,本来此字前应该还有一个什么字,可惜不知用什么给分割成了两半,现在只看得见一撇一捺,或者说此物原本就是两块,合二为一,方是块完整的令牌。不过我没收藏过这东西,从哪来的?我捻着令牌的一角,问除夕:“除夕,这东西打哪来的?”    “哦,这个呀,主子失踪的时候,我满山遍野去找您,在一个大树底下捡到的,看着好像挺值钱的,我就给收进锦盒里了,主子,这东西贵吗?能卖七百两不?”    我点了点除夕的脑袋“你就美吧,先不说值多少,这令牌只有一半,能卖个什么好价钱,除非找齐另一半。”    “啊,还有一半呀,那去哪找?”    所以说这令牌就是个无用的,我啪的一声给扔回了锦盒,随手盖上盖子,心想,还是留着吧,说不定真撞上了呢?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此令牌事系多少人的安危,更不知道它将会给我与身边的人带来多大的麻烦,也是因为它,让我遇到了最终折断我翅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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