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忆否,我们曾牵手_第四章: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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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第2/2页)

像啊,本来我也觉得不像的。”我狠狠的盯着梦亚蕊,而她却昂着头,那种高傲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服啊?小弟。”

    我又向王容解释说:“本来呢,我和她是一起投胎转世的,可是路经一座只容一人独行的奈何桥时,我让她先走,她也没谦让,所以鄙人就晚了几天来人间报到,而她却因忘魂汤喝多了,不认账。”

    “谁要你让啦。”

    我推着车,领着她们缓缓地向交警某大队走去,希望地图是正确的。

    “对了,那天你载谁啊?”我若有所思的问梦亚蕊。

    梦亚蕊顿了一下说:“就是你们学校的巫行云,他可真没风度,竟一个人先跑了。”

    我看见她愤愤地翘着小嘴,有了一种渔翁得利的窃喜。

    “你和巫行云关系很好?”我问道。

    “我们是高中同学,后来都到这座城市上学,大家自然很熟悉,上次给你送信的那个人就是他。”

    我眼前浮现出了巫行云那充满愤怒的脸。

    “你们也熟吗?”她偏过头问我。

    “那种小混混我怎么会认识?”我脱口而出。

    这时我看见梦亚蕊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阴云。“你怎么这样说?”

    原来在她心中,我是远远不能和巫行云相提并论,但我还是忍着,依然微笑:“我也是混混,不过,和巫行云混不到一起。”

    梦亚蕊紧接着说:“别忘了,我是你大姐。”

    我愕然无语,脑中放映出巫行云在球场上单手扣篮的英姿和他在面对交警时,撇下梦亚蕊逃跑时的熊样,他可真厉害,能屈能伸。“混蛋。”我自言自语。

    到了某交警队,我站在外面等她们,刚吹了一会儿口哨,她俩就气冲冲地走出来。

    “没取到车啊?”

    “不要了。”梦亚蕊气呼呼地说。

    又一阵闲逛,于是我提议到我们学校去走走,反正也离得不远。

    谁知梦亚蕊说:“不了,我们想回去了。”

    王容又说:“我真的有事要先回去,你们玩吧。”

    我极诚恳的挽留她们,于是走一个、留一个,最后把王容送到路口后,我和梦亚蕊又折回来,随意找了一家附近的餐馆,点了两碗面,梦亚蕊吃得很秀巧,面条一根一根地吃,边吃边笑。

    “你笑什么?”

    “我想笑。”

    我也学着她,斯文一点,不然她还以为我几天没开过饭。

    吃过饭,她和我抢着掏钱,服务员看我的眼光让我浑身不自在。

    “走,到你们学校去转转。”亚蕊爽朗地说道。

    “你不怕巫行云看见我俩在一起?”

    梦亚蕊皱了皱眉头:“我和谁在一起有他什么关系。”

    一阵窃喜。

    可是到学校里随意走了一圈后,梦亚蕊就闹着要回去了,好像我要把她给拐了似的。

    “你们学校离这有多远?”我若有所思地问她。

    “不远,几公里。”她一边走走看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还没去过你们学校呢?那我送你回去吧,反正现在还早。”

    “有点远。”梦亚蕊惊奇地看着我。

    “走吧!”我提高音量,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于是一阵小跑回寝室,推出“闪电”。路灯也亮了,发出丝丝柔和的光,清风拂面,那么和谐、那么温馨、那么宁静,梦亚蕊轻轻地搂着我,让我宁愿这条路有个十万八千里也好,更宁愿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像人生的路那么长,用生命之车载她一生一世、一万年。

    沿街的夜市摆的很热闹,小贩们吆喝、叫卖着,梦亚蕊也开始坐不住了,左顾右盼,“喂,别动好不好,小心把你摔下去。”我实在招架不住了,于是大声说。

    她顿时平静了,郎朗的夜空、闪烁的灯火,梦亚蕊时不时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让我心潮澎湃,于是我小声地对她说:“亚蕊唱首歌给我听,好吗?”

    “那就唱一首我刚学会的《真永远》,哪一个人、哪一双眼,不需要爱人的安慰,哪一颗心,哪一份情,不想要牵手到明天……只有懂怎样爱才是真永远……”

    我彻底陶醉了,余音绕星空,十日不会绝矣!“真好听。”我双手丢开车把,为梦亚蕊拍起了掌,热烈的掌声,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听众。

    梦亚蕊惊讶地大笑,嗔嗔道:“求你了,别把我摔下去。”说着,她竟紧紧地抱住了我。

    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纺织高专,只见校园古朴、安静,四季常青的树木郁郁葱葱,几乎没什么人影,如同到了人迹罕至的大森林。“怎么,你们学校就这几个人?”

    “胡说,我们学校要搬迁了,只剩下少数班在这儿了。”她很不服气地回答我。

    到了她们宿舍外,“男生止步”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哈哈,我想起高中时把女生楼外的“男生请勿入内”改为“男生请入内”的趣事。“我真不能进去吗?”

    “那你请进吧,就怕你出来时被打得别人都认不着,哈哈......”梦亚蕊又大笑。“我住在二楼的最边上,以后万一你来找我,在楼下就可以喊答应我了。”

    “嗯!”我乖乖地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这么晚了,就在这儿住嘛!”

    我为之一震,不会听错了吧,和谁住。“和你住吗?哈哈......”我笑得很猖狂。

    这时有个女生从我们面前走过,梦亚蕊向她点头微笑,不知道她听到我说什么没有。

    但梦亚蕊却听见了,她又羞又气地愤愤道:“哼,洪浪,你欠揍是吧?”还恐吓般捏起拳头晃一晃。

    “那让我住哪儿?露宿街头和老鼠打挤?”

    “有男生寝室啊,憨包儿。”梦亚蕊好像很气愤。

    “憨包儿。”又一个新名词,不会是代指我吧,不过听起来倒也很亲切。

    “不了,我还是回去了,没有我,华友他们睡不着。”

    “那也好,路上慢点儿。”

    “好,明天早晨我还想站在窗边看日出呢,对了,我还要给你写十首诗呢。”

    “美了你的。”梦亚蕊嗔道。

    我一路飞奔,千山万水只等闲,到学校后一看表,用了四十多分钟。

    “那个梦亚蕊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你们还打得火热哦。”

    “很漂亮啊。”

    “还不谢谢我给你们牵的红线。”

    我懒得回答他们的无聊问题,蒙着被子美滋滋地回放今天的一幕幕、一景景。

    “重色轻友。”

    哈哈,由他们说吧。渐渐地我又进入了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中,架着白云四海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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