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大人是猫科_第四十六章 太行腾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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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太行腾蛇 (第1/2页)

    整个九重天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敢冒犯的擎炀帝君,如今替她炸伤了一只手,小九实在是惶恐又内疚。为了这事,鸣竹还训斥了她一番,一曰违抗师命是为不敬,二曰与师父顶嘴是为不恭,三曰弄伤师父是为不孝,曰来曰去她也只能乖乖听完训,再红着眼跑去看望帝君。

    换药原本倒也不是她的活儿,毕竟帝君受伤,九重天上的药仙都是争着来给他瞧的,就连太上老君的金丹都送了好几瓶子来。

    这几日来江水宫拜访的药仙一批又一批,搞得帝君烦扰得很,他是不晓得自己受伤的消息怎就传出了江水宫,更不晓得不过伤了只手而已怎就引来了这许多人。鸣竹以帝君需要静养为由,将大部分人都婉拒了回去,只留了天帝遣人送来的膏药。虽说江水宫里不是没有药草,但天帝的面子总是要给几分。

    小九携了膏药丝布,伏在帝君膝头为他悉心换药。这几日她每天一起床便先来栖梧殿请安,看看师父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她都尽数备好,下午下了课便又立刻过来,为他换换药或做些打扫整理事宜。总之只要她在,帝君只要稍稍一抬手,她便已经弹起来端茶倒水了。

    「怎么,鸣竹训你了?」近来小九总是满脸愧疚地来,又满脸愧疚地走,倒叫人有些心疼起来了。她虽垂着睫,但一双红红的眼帝君瞧得清楚。

    小九摇摇头:「没有。」

    「眼睛跟个兔子似的。」帝君抚抚她的鬓发,柔声道,「好了,他不会说你了。」

    「不,我该骂。」小九抬头去瞧他,满脸诚恳,「师父您怎的不骂我?您不骂我,我...我心里不踏实。要不,您罚我罢!」师父对她一无责怪二无惩治,反而弄得她心里比挨了骂还难受,她晓得师父让她每日给自己换药,也是为了安抚她的心情。

    帝君有些失笑,想了想:「那便罚你将每日的心法练给为师看。」

    正说着,鸣竹却带了一队人进来。打头的是一名仙官,瞧那衣饰似是天帝手底下的人,他身后站了四个天兵,小九定睛一瞧,竟见到了多日不见的阿毫。此时的阿毫正被捆妖索五花大绑着,一左一右两个天兵牢牢架住。

    那仙官朝擎炀帝君恭恭敬敬地一揖,说明来意:「天帝已将谋害帝君的凶手拿下,特命小仙押来江水宫,听凭帝君发落。」

    小九直直地望向阿毫,希望从他的眼里能看到一些东西,至于想看到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而阿毫大约已是被捆妖索吸干了妖力,瞧上去毫无生气,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小九,满目死灰,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穿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东西,似是根本不认得她。

    仙官继续道:「帝君您看是雷刑还是火刑还是打回原形?」

    小九一惊,忙抬眼去看师父,可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却又讪讪地垂下脑袋。阿毫伤了九重天上最尊贵的帝君,如何处罚都是应当的。

    头上的目光淡淡扫过她,沉吟了会儿,道:「他既恨修仙者,便送去卜贤菩萨那学佛罢。」

    小九闻言惊讶地抬头,师父这意思是,不追究?

    那仙官亦是一脸茫然,他在来之前将刑场都布置好了,意欲早早将这事办妥好让天帝对他存些赞赏,而如今帝君居然只要将这小狼妖送去梵境?他一再确认了擎炀帝君的要求确实只是将他送去学佛,这才带着身后的天兵一脸迷茫地退了出去。

    阿毫走了,小九心里五味杂陈,一面是替阿毫不必受罚而庆幸,一面又是对师父铺天盖地的敬仰。她觉得,若是自己被人暗算了,定当一丝不差地讨回来,而师父却对一个小妖这般宽宏大量,实为我辈之楷模。不过说到底,她还是心疼师父的,她暗下决心,往后定要加倍地听师父话,对师父好。

    帝君的手好的很慢,不知那坠子里放的什么材料,竟使得他的伤过了一个多月才渐渐有些起色。凭阿豪此等低等小妖的能力,想要伤到九重天上修为最高深的神祇,几乎毫无可能。但他如何能弄到这样的东西,小九心里存了分疑,帝君只道此事他自会去查,她若是现下去找阿豪质问,必定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天帝派来的药仙又来江水宫请安,帝君不大情愿地给他看了眼手伤,又迅速收了回来。小九心道,这一眨眼的功夫能看出来个啥呀。

    可那药仙确实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仅凭这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摸摸下巴开起了药方。

    「仙君,我师父的伤何时能好?」小九探探脖子看了眼他笔下的方子,密密麻麻一串的药,瞧得她头晕。

    药仙答:「帝君这伤想要痊愈,大约还需三个月。」

    「啊?这么严重吗?」小九一颗心吊了起来,什么伤竟要帝君养四个月。

    药仙又答:「倒也没那么严重,帝君的神力保住了手,若是碰上修为低些的,手都给你炸没咯。」

    小九一颗心吊得更高了,眉头皱在一起,这叫哪门子的不严重啊。

    「行了,别吓她。」帝君沉声斥了句。

    「好好,」药仙向帝君讪讪一笑,朝小九宽慰地道,「姑娘且放心罢,老朽的医术虽不能说枯骨生rou,但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三个月后,帝君的手上除了留条疤,保准什么后遗症都不会有。」

    什么?还会留疤?!小九的心仿佛悬在了栖梧殿最顶上的那根房梁上,一张小脸皱到一起,自责至极。

    帝君叹了口气,对药仙道:「方子写完,你往后别来了。」

    那药仙于是只好垂头丧气地退下,不晓得自己哪句话说错惹得帝君他老人家不快,回去又要挨天帝的批评了。

    二师兄华弦的父亲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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