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卿十二载_九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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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八章 (第1/1页)

    可还没等他跨出几步,一道幽寒之音传来,慑得他后脊梁冒汗!

    “让你走了吗?”皙白且又有些冰冷渗人的小手搭在他肩膀上。

    不等男人回话,女孩一把扣住打手肩头。

    一爪横抓其腰间,顺势将其举起!

    借助惯性一个老汉拔葱将男人举过头顶,随即向后栽下。

    “砰~咚~!”打手被一头栽在栖栖洼洼泥地中,头颅着地,震得他眼冒金星。

    “仗着裤裆里有老二,就欺负女人?”

    “哼!今天你爹就给你做个物理结扎。”

    “给你鸽个蛋,看你以后拿什么欺负女人?”

    一击撩阴腿,朝男人胯下踢去。

    “咔嚓~扑呲~!”男人的裤裆布被一脚踢得破裂。

    “扑咚~!啊~啊~!”对方像一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双手捂住裤裆发出惨烈猪叫,叫了没几息便痛晕过去。

    其余几个受伤较浅打手见状?也不管老大死活,一溜烟跑路了!

    “刷~锋~!”碎星出鞘,剑指地上已痛晕过去的男人。

    刚才就是这领头的一直对自己口出yin语污言,所以自当要好生关照他,想一剑结果了他?

    碎星剑锋绽放摄人凛气,剑尖锐利若针尖,霎时便要饮血弑魂!

    可?举剑之人的手?却迟迟未能挥出那一剑?

    低头地上已昏死过去的人?刚才那一脚怕已夺走了他作为男人的能力了!

    “刷~嗒!”片刻之后,碎星回鞘,终究还是没能下去手。

    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可要自己杀一个已丧失了行动能力的人?从自己接受的教育?

    处事思维以及作为胜利者的角度来说?真的有些做不到!

    即便对方刚才污言秽语,自己若也真落在这些男人手中?他们也真会让自己受尽凌辱折磨致死!

    可?就在心中?还有一丝道德在约束他不可滥杀的行为。

    这种道德是从那个人人平等,有法可依,执法必严的未来社会,所带来的超前思维。

    虽然这种思维放在封建时代很危险,甚至会引火焚身,自食恶果!

    但在现代文明中生活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的道德底线!

    也在无时无刻提醒,阻止他原始弑杀的本性。

    不~!不~!不是这些人的错!

    这些人?只是一些受人乱命,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奴才罢了!

    就算杀再多奴才?那也无济于事。

    杀光了这批奴才,下一批奴才又会继续为那真正的恶魔作奴。

    人只有欲望?就会把自己的灵魂献给恶魔。

    而益州城里真正的恶魔?就是那袁世欢,只有杀了他!

    杀了他!这些奴才就失去仗势欺人的本钱。

    想罢!提剑回城!

    今晚!便屠了那条盘踞在劳苦大众头顶的恶龙。

    最终!想明白了!

    这个时代用法?是没有办法惩戒那些坏人!

    因为坏人就是法!法是坏人用来统治黎明百姓的工具。

    杀再多狗腿子都没用,只有杀了那些敲骨吸髓的恶龙才行!

    终究!他还是要杀人,不过只杀一人!

    可杀一人和杀十人有何分别?都是在杀人!都是在犯下恶果!

    也许?屠龙的勇士?终将一天也会变成恶龙!

    寻得一僻静处,换上男装!

    不时!束发少年便挺立天地间,少年长得白净,也太像女孩了!

    明眼人多看几眼?便知是女扮男装!

    恩!果真还是男装穿得舒服,那裙子穿起来着实有些不方便。

    就比如骑马,每次上马后都还要折理一下裙摆,免得随风飘扬。

    来到放野马药的地方,捏起口哨!

    “嘘~啸~!”一声回荡山林。

    等了小半刻,黝黑骏马奔出灌木,将马具跨上马背!

    又将行礼包裹掷与马上,杀人越货最重要的就是逃跑交通工具。

    牵住马头,轻抚了下马药的后颈幽幽道:“我要去杀人了!”

    “你说?我到底应不应该去杀那恶贼?”

    “嘶~鸣~!”马药抬起马首,嘶鸣长啸,示意几许?

    “你也说该杀对不?”

    赞许拍了拍马首道:“你说得对!欺负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东西,尤其是这种畜生!”

    “杀他一百次都不为过,若不除他?今后还不定有多少女子受他jianianyin!”

    “既你都说该杀了?那我就去送他去见上帝了!”

    “哦~不!是送他下地狱!”说罢!翻身策马!

    马药心说?你马爷爷可没叫你去杀人啊?

    刚才叫唤是因行礼包裹太重,可不是叫你去杀人啊?

    若争斗不过?可别赖你马爷爷!

    当袁世欢看到无能的手下空手而归?一时脸色涨得铁青。

    大骂一群废物软蛋,一个女人都拿不回来!

    就在袁世欢怒骂打手时?一道身影从里堂传来?

    “世欢?何事叨扰啊?”

    听内堂传来声音,怒骂一行打手退下,这才进得内堂去。

    推开内堂房门,幽暗房间内熏香四溢,一年岁而立有余的男子双腿盘膝与榻案之上!

    青年男子一身青衣道袍着于身上,头挽道鬓!

    再看样貌?虽不是尖嘴猴腮?

    可也是颧骨凸起!下颚锐尖,脸颊修长祟阴,双眼微开yin邪闪过。

    “师傅!”

    袁世欢进门恭维道:“哎!师傅!今日徒儿在街上受了一女子欺凌。”

    听袁世欢被欺凌?道士一时便来了兴趣道:“哦?在这益州城内?还有人敢辱没你?”

    道士问起?袁世欢这才将今早在城里发生的事一一告知。

    “哎!师傅!你可是不知?那白衣女子虽不说如仙子下凡。”

    “可放在这益州城?怕也算身姿卓越缥缈,倾城一方。”

    “徒儿本想将那女子虏来献与师傅您,可没想到这群废物居然被一个女人打得浑身是伤,败逃而归!”

    “哦?你真是想将那女子献给为师吗?”道士豆绿眼不住扫了扫袁世欢?眼神中看不出有何动静?

    “千真万确啊!师傅!徒儿可不敢独自享用!”

    “罢了!”道士一摆挥手道:“那女子已逃去,就先别节外生枝了,以外惹到那冤家注意!”

    “咳~咳~!”道士说罢,随即干咳了几声。

    “师傅?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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