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摘星去_第十九章 劝勤学 入新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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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劝勤学 入新堂 (第1/2页)

    书接上回,接演前文,上回书说到,星君诡案出各司齐聚,再得线索欲拨云见日,沈湛访南部看望呦呦,众旧友欢聚一堂才觉岁月变迁,酒席宴前再生事端,且听我一一道来。

    “来,大家快落座,上次一别距今已有十多年来了吧,小呦呦都长这么大了,沈湛,要不是呦呦今年入学,你怕是不会回南部来找我们叙叙旧吧?”东道主程嵩也是拉着沈湛率先入座。

    高贞也带着沈泽涵坐了下来,看着对面坐着张晋,眼中全是柔情,沈泽涵嗅觉灵敏闻到八卦,想着回家也要问问父亲这段往事。

    几番敬酒,沈湛也是喝的尽兴,把外袍脱了下来,再到外面提来几坛美酒。

    “颜彦,你父亲身体近来可好?前些日子你父来信叫我多多照拂,不曾想你刚入南馆便让我二叔看中,还说你文采斐然”程嵩看着坐在沈泽涵身边的颜彦。

    “承蒙程博志大学士厚爱,小子我薄学浅识,幸得程大学士垂爱,让我能够忝列门墙便已是幸事”颜彦恭敬的回礼答道。

    张晋倒是拽过一坛美酒走了过来,“原来你便是颜彦,早就听说前些天的事了,小呦呦你这眼力倒真是不差,这小子面容清秀文星高照,假以时日必能一步登科”颜彦起身托起酒杯被夸的也是不知所以。

    高贞笑怼说道“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看相望气之术?”却不曾说出‘那你瞧瞧我是不是红鸾星动?’这句心里话。

    张晋尴尬转移话题,抢下酒杯给颜彦换成大碗,“却不知你这酒量如何?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用小酒杯,我侄女的男人必须要顶天立地,你虽是文人但也要有这几分血性”只说得颜彦、沈泽涵二人小脸通红。

    一碗烈酒下肚,颜彦却也是面露难色,虽然颜彦不至于三杯就醉,但如此豪气喝法,也叫颜彦感觉胃中翻江倒海。

    颜彦硬着头皮喝下几大碗后投降服输,张晋也是身形微晃被高贞搀扶下去,沈泽涵早就已经等不急给颜彦端来一碗热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再看沈湛几人还是抱着酒坛不撒手,特别是程嵩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翩翩公子模样,泪流满面,束好发髻也要散开。“他们只当我是右相之子,谁曾记得我也是进士及第独占鳌头,沈湛,特别是你,你现在都已经是西部节度使了,而我呢,还在这南部斡旋”

    “你知道的我真的嫉妒你,我嫉妒你出身平常,只要做出小小成就就可以让大家钦佩不已,而我呢,我做什么大家只会觉得,我是右相之子这都是情理之中!”

    程嵩突然起身哭诉着,束发抖动散开,披头散发的样子多了些执拗和固执,“早些年你锒铛入狱入狱,我便是调查此事的钦差大臣,我故意拖延不查本欲让你多受几日牢狱之灾,不曾想兵乱你却因祸得福当上了西部节度使。”

    桌上众人也是大吃一惊,想来谁也不知这段秘辛,但却也不做任何反应,这种事早些年便屡见不鲜,不曾想,二人再见面又是这般。

    当年程嵩众人同年登科,其中程嵩三元及第,却为避父嫌回南部任职,更因为朝堂之中政派纷争他深受其害,相比沈湛等人,升迁之路更是坎坷曲折。

    沈湛本就是个粗人,行伍之人看重的更多都是战绩功勋,不想去管朝堂那些弯弯绕,他只当程嵩是好朋友,所以每次升官都是兴高采烈与之分享,引得程嵩嫉妒眼气,每次沈湛庆功酒程嵩都要闹上一闹,沈湛也都会安慰“他日兄弟你亦可平步青云”

    沈湛此次却一反常态,对着程嵩破口大骂“好你个程嵩,你不说这个我还不气,当年我早就知道是你来审我,本想着和你在喝一杯,你久久不至还以为你是遇到急事,不曾想你小子这么坏,叫我多吃那么长时间牢饭,明天叫张晋也把你抓进去关几天!”

    张晋起哄道“明天你写好诉状来郡衙门口,我一定给他抓起来游街示众”

    沈湛干了一大坛酒又说“你小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你知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爹,是我们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正好颜彦和呦呦在,我也讲讲我当年读书时候的事”

    众人都知道沈湛家庭并不富裕,沈母更是为了拉扯沈湛长大晚上缝衣做工,以至于早早离开人世,而至于更多详情,沈湛不说,他们也不好意思问。

    “我不如你和王佑俊家学渊源,我幼时为了读书借书誊抄之事常有,更是为了考入南馆远赴他乡求学,没钱住客栈就借宿灵隐、永福等寺庙”沈湛劝学般讲着那些陈年旧事。

    ”哈哈哈,你们都不知道吧?其实我早年间也修过佛,就连现在的灵隐寺住持都说我颇有佛根,当年我俩亦曾秉烛夜谈。”桌上之人就连同桌的王佑之也是第一次听闻这等秘史。

    王佑之起身按下程嵩这头倔驴,长袖沾泪“湛哥,我只当你信佛焚香,不曾想竟是因此,你怎么也不早说竟瞒我至此。”

    王父原本是前朝清流一派宰丞重臣,家风甚严,古有‘孟母三迁’而王父有过之而不及,王佑之的同学之中,想贿赂买官的家长常有,别有用心想接近自己儿子的官员,转过天来便能收到王父的一纸诉状,这才让并无势力的沈湛与之同桌,王佑之因此自幼也不喜与人结交更别说把同学带回家中借住了。

    想起往日家中的窘态,王佑之猛灌自己一大口酒,“哎,倒也是了,你也是头犟驴,断不会和我说这个的。”

    “再到后来,崔大学士见我字写得还算工整,给我找了个誊写文章的活计,这才离了寺院安心考取功名”沈湛见程嵩发泄过后醒酒回神,便把故事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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