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来去自如 (第2/2页)

地方，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昨天夜里也还是月亮的。

    凶手不是错杀者，而是毫无疑问对死者抱有仇恨。

    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保安室，亚当斯·泽在保安室里看着报纸。

    “嘿！老先生，昨天你也是在这里看着报纸吗？”

    “是啊！要不然呢？”

    “每天都看报纸很无聊吧？”

    “那是当然，不过毕竟是工作嘛。”

    “你实际上每天都有喝酒吧？案发当天你甚至和死者一起喝酒。”

    “嘘！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承认了？”

    “我藏着掖着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我可告诉你哦，我可不是凶手。”

    “那你可以把昨天发生的实情告诉我吗？”

    “关于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多，也就你、死者还有曹源付每天晚上都在社区中心喝酒而已。”

    “是啊，这样啊！我告诉你，昨天中途，我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今天天气突然冷下来了，她叫佣人给我送外套。然后我赶紧跑出去拿清新剂在身上喷了些。然后拿完大衣，回去喝酒。结果曹源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叫他好几声名字他才应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拉默·李喝睡着了，打算把他抬回家，说今天就先到这里。”

    “然后呢？”

    “然后，我就半信半疑的照着办了，要我看啊！说不定是曹源付……不对，不可能是他，他虽然欠债累累，但是这也和拉默·李毫无关系啊！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我认为啊！杀人的不是他。”

    “期间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发生什么事情？我记得曹源付半路突然跑出去了。”

    “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我老婆打电话给我前。对了，那段时间拉默·李一个人待在那里，凶手一定是趁着那个时候行凶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跑出去了？”

    “那时候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了，我老婆那通电话真是比醒酒水还好用。我想想，我记得，他好像出去上厕所来着。喝酒嘛，如厕次数多也正常。”

    “他喝的酒有什么特别的吗？”

    “特别的？你该不会怀疑有人故意下药吧？我看只是凶手趁着这个机会闯进去罢了。怎么可能有人连这点也预料到啊？”

    “你就说你们都喝了些什么吧？”

    “啤酒，伏特加，红酒什么都有，都是各自带着各自的酒来的，然后换着喝，天天谈天说地的，这可比待在家里舒服多了。”

    “他什么都喝了吗？”

    “是啊，大家都一样，什么都喝了些。”

    “除此之外呢？他有做什么你们没做的事情吗？”

    “这我哪里记得，你自己问曹源付不就好了。”

    看起来是得不到更加多的线索了。

    “那么，那段空档期，是几点到几点？”

    “是说拉默·李一个人在那里的时间吗？十一点到十一点十分吧？不会超过两分钟的误差，我记得喷空气清洗剂的时间是零二分，拿到大衣的时间是零八分。”

    就先这样吧！现在，回去看看尸检报告如何，说不准季沐和也调查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