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报恩_第一百七十五章 萝卜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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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 萝卜机 (第1/2页)

    我看着郑六如的睫毛看了很久,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刚刚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特意跑过来告诉我。

    只是这个惊人的事实,类似于:原来太阳总是从东方升起一样。

    “船上本来就有十个人啊!”我说。

    “九个人。”郑六如说。

    我这才意识到林博海坠海后,确实只有九个人了。

    “也许是别人路过拿走吃了。”

    “不可能。其他人都回房间了。船长、裴总他们去了二层的船长办公室,何伯言、文子砚都呆在自己房间里。原山就更不可能了。她不可能从甲板上拣东西吃。黄阳维也一样。你跟田雅思在厨房,还有谁?”

    郑六如一个个数过来。

    我想了想,拨开郑六如的手,说:“我再给你做一份好了。”

    郑六如说:“不是。我跟你说,船上还有第十个人在!”

    我突然想到厨房柜台下的章鱼,脱口而出:“你怎么肯定是人呢?说不定是其他东西呢?”

    郑六如的脸一下子刷白,左右看了一下,跑了出去。

    “喂!还要不要寿司?”我追了几步喊。

    郑六如头都没回。

    我回到厨房,还是卷完了寿司,切成块,扔到脸盆里,章鱼的触角伸过来,包住寿司吃了。

    我看着章鱼,自言自语:小家伙,该不会是你朋友吃的吧?

    我突然呆了一下,想起昨晚船长来厨房时问我的话:“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船一出海,船上的人数就是固定的。

    昨晚船长那句话明显不是问有没有看见船上其他九个人,否则他直接说名字就好了,为什么要问“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难道船长也看到了“第十人”?

    咚的一声,我的心猛地一挣,血往上涌,一头的热气。

    我往四周看了一圈,又是咚的一声响,我才发现是脸盆在响。

    章鱼吃完了一块寿司,拿触腕拍盆,好像在说一块哪够。

    我又抛了一块进去,章鱼又吃了。

    这个小家伙倒挺好养活的。

    我把脸盆连着砧板藏到柜子里,固定好。

    然后开始准备午餐。

    午餐只用准备六个人的份就好。

    出了海,新鲜的蔬菜要省着吃,不能一下子吃光,早上吃了黄瓜,那中午就吃串烧烤rou吧。

    我把rou烤了,一个个串好,算好了六人份,还额外多做了一份,以防郑六如又突然跑回来,说谁偷吃了他的东西。

    一切准备妥当,为了应对原山的素食午餐,我还用萝卜机切好了萝卜。

    可是中午午饭时间到了,餐厅里只来了一个人,黄阳维。

    “中午吃什么?”黄阳维一脸疲惫的样子进来,好像一整夜没睡过。明明早上也是这个样子。

    “吃串烧。换个口味。”我拿起一串竹签,晃了一下,让rou味散开。

    “好。我拿一串给文子砚。”黄阳维伸出手,拿了两串。

    “他还好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还好。就是潜水的时候右脚大拇指断了。”

    “哎呦。”我叫了一声,好像断的是自己的脚趾。

    “我先走了。晚饭不用准备我的了。”黄阳维急匆匆地要走。

    “其他人呢?他们都不来吃饭吗?”我问。

    “不来了。忙着呢。”黄阳维头也不回地走了。

    忙?

    船都停了,也没捞上什么东西,忙什么呢?

    我不理解。低头看台面上剩下的五份串烧,犯起愁来。

    他们都不过来吃,剩下的串烧我吃一份,还剩四份,给谁吃呢?

    这可不是多吃几份的问题,rou太腻,吃一份就够了。

    这时柜子里又传来咚咚的响声,闷闷的好像棺木里的新尸敲打棺材。

    我想起还有那条章鱼,就把竹签上的rou撸下来,打开柜门,挪开一角砧板,丢了一块给章鱼吃。

    rou块一进水里,就泛起一层的油花。我忍不住浮想联翩,看着那只吃rou的章鱼,想:浇点酱油,泼勺滚油,洒上胡椒,再大火过锅,那么一炒,嘿!香极了!

    章鱼丝毫没有作为食料的自觉,反倒是荤素不挑,大块吞rou,一块不够,又开始敲盆,我又丢了一块,足足给章鱼喂了两份串烧,章鱼才不敲了。

    我看着章鱼吞rou,自己的胃口都好起来,吃了一份串烧,还剩下最后两串摆在台面上。

    “嘿,小家伙,你这么喜欢吃串烧,那我就叫你串烧吧。串烧!”

    章鱼的触腕乱七八糟地挥舞着,可能是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吧。

    我把砧板移回去。

    门咣的一声响,船体晃荡起来。

    我看向窗外,又起风浪了吗?

    该死。

    怕船又晃得像昨天那么厉害,我赶紧收拾东西。

    菜刀、盘子、萝卜机……

    还有那两份串烧,也要放起来。指不定有谁肚子饿了,来厨房要吃的。

    船慢慢开始晃起来,我本能地像船长一样叉开步子站着,像一个久经风浪考验的水手,随着船身摇摆,重心左右移动。

    我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台面不放。

    台面上被我收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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