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1/1页)

    贾宝玉睁眼望了望她，起了床。她也不嫌避讳。

    贾宝玉去隔间刷牙，洗面回房间。她坐在床也翻看杂志，头也不台。说：“我想在这里和你吃饭，你去买菜来煮饭，菜要做好吃点。”

    贾宝玉说：“你真的要在这里吃饭，我菜买来了。”

    理发妹头都没有抬。说：“你不喜欢我在这里吃饭？”

    贾宝玉无语，默默的做好饭菜，摆在一张长卓上。这张卓两边靠墙，一面靠睡的床，另一面放一张长条椅。她也不用贾宝玉说，自觉的与他并排坐在一起。

    贾宝玉斟了两碗啤酒。说：“没有杯，只有用碗。”

    理发妹说：“无所谓，一碗一碗喝。”

    贾宝玉说：“怎么喝？”

    理发妹说：“你一边，我一边。”

    贾宝玉说：“你先。”

    理发妹低头吸了一口，把碗推到贾宝玉面前。贾宝玉低头吸了一口。想：有此靓妹献洒，陪酒。确实是一件好事，是一种福气。虽然以前追我的女孩那么多，还未有过近距离有趣味的喝酒法。于是把酒咽下去，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rou送到她嘴边。她也不含糊，张口就吃，并用一手抚摸贾宝玉的后背。问：“感觉怎样？”

    贾宝玉想了想，有意不想与她继续互抚下去，因为他有点心燥热了，又有点害怕与她发生那种关系。于是说：“我没烟了，我去买烟。”贾宝玉是想借此让她自觉离开。

    贾宝玉买了烟，还买了一瓶白酒回去。理发妹还坐在哪里。贾宝玉真是感到无奈。想：你既然敢，我怎么不敢，做那个之后你家里人来找我再说吧。于是坐下去打开酒瓶斟酒。

    理发妹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白酒？”

    贾宝玉没有回答。又想：我也不是什么善类。既然你愿意上屠，那我就敢杀你这头嫩猪。有如此身腰要去那里找。于是两人又互喂起来，你一口，我一口，如同甜密的小情侣。

    喝醉酒，把门一关，相拥而眠。

    贾宝玉石醒来时，她不见了，身上几十元也不见了。因为贾宝玉事先把两百元维命钱藏起来。以后她再也没有找贾宝玉。

    在贾宝玉住的地方不远处住着一家湖南人在哪里酿米酒卖。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家来了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头。那老头找贾宝玉。说：“我愿与你交朋友，今天是我生日，我清你。”

    贾宝玉被这不速之客搞懵。断然说：“我从来就不喜欢交朋友。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真心朋友。猪朋狗友我不想交。”

    老头愤愤的说：“你不喜欢我这个朋友？我很讲义气。”

    贾宝玉说：“我从事就不讲义气。”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酿酒的女人穿着一套漂亮的连衣裙去问贾宝玉：“你喜欢我吗？”

    贾宝玉说：“我身上只有几十块。”

    酿酒的女人说：“二十元就可以，我老公不在，到我住的地方去。”

    贾宝玉此时也不怕陷井，果然与地到她住的地方干起来。

    由于连续台风，贾宝玉不得不到市场购买松鱼尾制作鱼丸。松鱼尾制作鱼丸是不得已的事。质量又差，成率又低，但有制作，一天还能赚几十块。

    用松鱼尾做鱼丸虽然不太理想，却惹来了几人对他的友善亲热。一个是住在贾宝玉对面制造假洗衣粉两兄弟。他俩要松鱼尾皮做菜，松鱼尾骨去煲汤。

    与贾宝玉住同排，相隔五六间住的是一家广西人。也喜欢松鱼皮，松鱼骨去食用。这家广西人的家庭主妇从此对贾宝玉非常友好。一天她老公不在，她到贾宝玉的房间坐。

    贾宝玉说：“你们从广西到这里来也不是做生意，也不象我老乡他们一样，养鱼，养蟹。”

    广西女人说：“我们在家乡没有什么事做。没意思，经人介绍，我老公就来这里帮人搬rou蛤。一天几十元，够生活。”

    贾宝玉说：“你们不是逃避计划生育吧。”

    广西女人说：“我只生一个女儿，老公得了肝病，就不能生孩子，不是逃避计划生育。”

    过了几天，有了海鱼。贾宝玉就去买海鱼制作鱼丸。广西女人去问他：“你要不要请人帮忙？要请人，我来你这里做。”

    贾宝玉说：“可以，反正我这里有时候白天干活，有时候睌上干活。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做一次就七块钱。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象我在家乡请人一样。”

    广西女人说：“可以，反正我没事做，白天，睌上都可以。”

    那殷时间，经常是傍晚有鱼，贾宝玉与那个广西女人就在睌上制作鱼丸。当然，广西女人只能是砍头，去肚，洗鱼和与贾宝玉一起刨鱼rou。

    孤男寡女在一起所说的话，大都是关于那种事的悄悄话。

    贾宝玉说：“你老公不能生孩子，那你们睡在一起。他不想吗？”

    广西女人说：“想是想，但做过一次，他就旧病复发。从那以后，直到现在就再也不敢做了。”

    贾宝玉说：“你今年二十八岁，正是那种事旺盛的时候。你老公不与你做那事，你怎么忍得住？”

    广西女人说：“去你的，我不想，哪忍不了。”

    贾宝玉说：“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你这头狼没有老公搞。是不是偷偷拿根木棍，或是甜爪条去搞？”

    广西女人说：“你没有说一句话是人话。”

    贾宝玉说：“我说人话。你愿意不愿意听？”

    贾宝玉说：“你第一次与你老公做那事时。是他主动，还是你主动？是他先脱你裤？还是你先脱他裤？”

    广西女人说：“忘记啦。”

    贾宝玉说：“女人最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是摸那个地方？”

    广西女人说：“不知道，你老是问这些话。

    贾宝玉说：“人家说女人的波给男人一摸就有那种冲动。我认为是轻轻的抚摸大腿两侧。”

    广西女人说：“你怎么知道？”

    贾宝玉说：“我摸过，你不相信。只要让我摸几下，你的水就会出来。就忍不住，想要。”

    广西女人说：“谁给你摸，想得美。”

    贾宝玉说：“你不给我摸就算，你睌上去自摸。”

    刨完鱼rou，打扫卫生。贾宝玉一边与她说话，一边点火烧水，一边时不时摸她一下。抱她一下。她格格的笑。一下子离开，一下子靠近他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