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1页)

    贾雨村说：“你说这些话，有谁可以证实，没人证实暂时委屈你。”

    郭炳来被押走后，贾雨村问阿东，阿顺：“你们认为凶手是谁？”

    阿东说：“凶手不是郭炳来，为什么？象郭炳来这样的人，长期性饥渴，老婆在家，耍去找小妹没有钱，突然有一个给他解渴，又不用花钱，还多少给他一点好处，求之不得，怎么会去杀她？但奇怪的是究竟是谁杀她，并且那么准，利用间隙。即他去买饮料那一小段时间。但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东西，我不太相信。做为一个公交女司机，出入随身都要带一个包在身上。我们到现在没有看到，郭炳来也没有说。所以说不是他杀也说不过去。”

    贾雨村说：“阿顺说说你的看法。”

    我不相信梁丽敏是郭炳来杀，道理非常简单。象郭炳来那样的人，要去找个鸡婆放一炮，至少一次都要几十元。几十元对他来说不简单，保安的工资不高。所以去找小妹放一炮，就如同割他的rou一样。碰到梁丽敏不要钱，还能给她零星钱用，他肯定高兴在心头，那里舍得杀她。会不会是她以前的情人，或者，她刚到废弃楼被人抢劫，然后打死抬上楼去，刚好那时郭炳来下楼去买东西。抢劫的人根本不知道梁丽敏与郭炳来会在那栋楼幽会。但我们又审问那三个拾荒者，已确定不是他们。我想很大可能就是她以前的情人。这有一个可以解释。梁丽敏的情人对她相当了解，杀死她后嫁娲郭炳来。”

    贾雨村说：“你们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可我认为杀死她，不是她的情人。情人一般是情敌，情人杀了，他与谁去幽会。郭炳来杀她，理由不够充分，杀她，抢她身上的包，合算么？被人抢劫打死后，拖上楼更没有可能。她身上的衣服不脏，脚上的鞋没有脱掉。如果是被抢劫打死拖上楼去，衣服能不脏，鞋没有脱掉吗？同时放在厅中间，并且是侧卧，脚在外，头往内，脸部还有点回头看。我认为死者是上楼后，被人从后面袭击致死的。死者头部三处伤，是从不同角度打她的，再有死者穿的上衣从腋下至胸前不平整，有折皱的痕迹。我估计死者确实背有包，包是死后被拽断拿走的。所以呢，是情杀、抢劫，尚不能定结论。但凭我的直角，是被她老公所杀，我们先寻找被杀的真正动机，再审郭炳来。”

    贾雨村说：“郭炳来，你知道重叫你来是为什么？”

    郭炳来说：“我确实不知，我没有杀她。杀死她，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反之失去了很多很多。我干吗要杀她，我还在想究竟是谁杀她。”

    贾雨村说：“你没有杀她，难道是她的另外一个情人杀她。除非你提供她以前与别的男人往来，才有可能排除你没有可能杀她。也就是说她以前的情人是谁？”

    郭炳来说：“我没有听说过她以前有情人，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有情人。”

    贾雨村说：“你们完事之后，就各自打打屁股，各自离开，没有说话。”

    郭炳来说：“有，但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有情人。只是跟我说过她除她老公，第二个男人就是我。她老公现在基本没有与她同床，想跟她离婚。她问我愿意不愿意与我老婆离婚，与她结婚，我没有同意她。因我不愿意与我老婆离婚，更不想与她结婚，只想把她当做免费的情人。”

    贾雨村说：“你不是说过她曾被人抢劫，你救过她。你能说出当时她被抢的情形么？”

    郭炳来说：“我当时是吃宵夜回来，也是差不多走到废弃楼附近。听见有人喊抢劫，叫喊声来自我相反的方向。我就追过去，远远看见三人己离开。但这三人我不敢断定，应该是以前在废弃楼住过的那三人。当时是深夜，光线非常微弱，看不清楚人面，但从他们的身影，我觉得就是那三人，因我认识他们，有点熟。还有后来我去赶他们走时，他们神色慌张，马上跑掉。”

    贾雨村问：“你知道梁丽敏的老公为什么要与她离婚么？”

    郭炳来说：”她说她老公与她单位一个出纳员李小雅关系好，想与李小雅结婚。李小雅二十七，八岁，生有一子，她老公因车祸死去，赔偿一百多万元。她告诉过我她老公是贪着李小雅比她年轻，漂亮又有钱，所以想抛弃她。自从与李小雅好后，就不愿意与她过性生话，并多次提出离婚，只是她不同意。

    贾雨村叫人把郭炳来押走后，对阿东，阿顺说：“马上到公交公司调取梁丽敏老公顾学文的照片，再去找那三个小伙子”。

    阿东说：“要顾学文的照片做什么？找那三个小伙干什么？”

    贾雨村说：“只要三个小伙指认他们所为是顾学文指使的，梁案就真相大白。我们要迅速行动。”

    贾雨村把顾学文的照片拿给三个小伙看时，三个小伙承认顾学文雇他们三人，每人一百元，不是去抢劫，而是把她放倒。同时也承认公园sao扰郭炳来与梁丽敏幽会也是他雇的。

    阿东说：“老公杀老婆为什要抢劫她的财物。”

    贾雨村说：“正是这一点，我才敢断定梁丽敏是顾学文杀的。顾学文之所以这样做，是制造假象，我敢断定梁丽级身上的包肯定在事发地点周同上，我们现在可以去找这个包了。”

    贾雨村带着阿东，阿顺果然在离废弃楼二百多米远的池边一个不很醒眼的地方找到，那里几块石头是让人坐着观池的，包压在一石头下面。

    阿东问：“贾老师，你为什么能断定包会在这附近？”

    贾雨村说：“如果是抢劫，包不会留下，钱拿走包丢掉。如果是情杀加抢劫，包也同样不会留下。只是把空包丢到认为我们找不到的地去。只有顾学文猜想：情人抢情人，把包任意丢掉，被我们捡到，会露出丝蜘蛛马迹，因此只能把它藏起来。同样顾学文抢包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造成抢劫假象而已，因此他绝对不敢把包带回家去藏的。所以只能找个自已认为是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才处理掉。不是么？这个包就是池边那块石头找到。你们没有看到吗？我们沿着池边寻找，看到那块石头我就过去搬，果然压在下面。因为我们去调取顾学文照片时，他做贼心虚，自已跑来翻动那块石头，看在不在。石头松动就留下痕迹，你们想想，一块石头百来斤重，一般人没有去搬动，有去搬动也不会放回原位，只有下面压着东西，才会放回原位。”

    阿顺说：“他怎么能杀她，事发当夜，他人在广州。”

    贾雨村说；“这正是他精明之处，他到广卅出差，登记住下后，当夜返回潜在事发地点附近等候，伺机下手后，又打车回去。现在可以收网了。”

    顾学文被带到审讯室。贾雨村问：“什么时候发现她有jianian情。”

    顾学文说：“什么jianian情，我不知道。她是谁？”

    贾雨村说：“梁丽敏是谁。你不认识？”

    顾学文说：“梁丽敏是我老婆，我怎么不认识？我正要问你们，案破得如何？她财物被抢，人被杀，你们案破不出，还来找我。”

    贾雨村说：“不要再装了。”说着把包拿出说：“这个包不是梁丽敏的吗？请你清点一下，里面的财物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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