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的心_(耄耊老人重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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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耄耊老人重逢) (第1/4页)

    史正才:“这应该是起源于中国汉唐时代帝王祭祀天地、祭祀宗庙以及宫庭饮宴时跳的舞蹈,经过无数次互相的的熏陶、修改流传下的东西。看着、看着不由让人产生了遥远的联想,个旧锡文化的情怀是与中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古时候中原的‘高速公路’——‘五尺道’就是经宣威至曲靖,再由无处不通达的千里马帮,走昆明地区、南下建水、过普雄相连到个旧的。据一些文物杂志刊登的资料分析:西周出土的一些青铜器中锡成份的分析,就有个旧锡的成份在其中,也就是说早在西周时代,个旧的锡就流传到了中原,融铸进中华文化之中了,成为中华文化的一部份。”

    李超杰:“是啊、这我知道,个旧锡矿开采的历史已经有几千年之久了,个旧的大锡自古以来就流传四面八方,还养活了个旧的一大班人。”

    史正才:“是啊、个旧锡矿的开采曾经出现个三个历史性的人物、三个硔王似的人物:汉代的董辅国、元代的卫定疆、清末的赵天爵。他们对个旧锡矿的发展都作出过卓越的贡献。在抗战时期也出现过三个杰出的人物陈鹤年、吕冕南、缪云台、在他们的努力下研炼成功了‘五九’精锡。至今云南锡业公司已成为世界最大的锡生产加工基地,拥有锡材深加工中心、砷化工中心、稀贵金属研发中心,还拥有世界上最长的锡产业链,是特大型国有有色金属联合企业。现有40多个全资或控股子公司。总资产达100多亿人民币。自1883年清政府成立个旧厂务招商局,到后来更名云南锡业公司至今己有一百三十多年的历史。在这段历史时期,中国的民族资本家为中华的民族工业发展作出过卓越的贡献。中国的民族民间资本是中国民族工业的萌芽状态,功不可没。”

    李超杰:“照你的说法,我的父亲李锡贵、母亲张迷果打拼创业出来的‘贵兴隆’炉坊,也是为个旧锡业的发展作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的了?”

    史正才:“不但是你父亲李锡贵、母亲张迷果创办出来的‘贵兴隆’炉坊对个旧锡业的发展作出过贡献,在一起干活的矿工、沙丁、洗矿的、炉前工们包括你们几位在座的老哥们、老弟兄,都为个旧矿山的发展作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都是功不可没的。”

    伍福来:“我们参加国军去打鬼子算不算对个旧矿山的贡献?”

    史正才:“那肯定是了,那肯定是了!”

    王二昆提高了嗓声说:“那肯定算是了,那肯定算是了!”

    观看演出的秀华听到王二昆说话转头插嘴:“连打鬼子都不算?哪样才算?肯定是算功臣啦。”

    王二昆:“那我们也可以说是对个旧矿山的发展有过贡献的功臣了?”

    文副经理:“要不然怎么会以贵宾的身份邀请你们,坐在这贵宾席上呢?”

    李超杰握住文副经理的手:“个旧锡矿发展到今天,让我们这些老个旧人深感自豪啊,谢谢你们了,文副经理,谢谢你们了。”

    文副经理:“应该谢谢你们才对,你们是个旧锡矿的老前辈,是个旧锡矿的大功臣,包括你的父母亲和他们创办的‘贵兴隆’炉坊,都是个旧锡矿的大功臣,也是云南锡业公司的大功臣。”

    老阴山山脚高大的大白石崖下面、强健的硔王塑象面前、古拙的大锡鼎面前。古典的祭祀舞蹈来还在进行。优雅祭祀礼乐还在进行。

    (老兄弟妹久别重逢)

    金湖傍的会场上,参会的人们满心喜欢地观看着演出。贵宾席上李超杰、伍福来、王二昆、史正才、秀华等人也神情专注地观在着这古雅古典的舞蹈。

    这时史正才的手机响了,他离开贵宾席到一旁接电话。舞台上,演出还在进行。

    很快史正才就回来了。他欣喜地说:“小老大、李超杰,快,你的弟弟、meimei、侄儿、侄女都从北京来到个旧了,来到会场边的接待室里了,就等你去见他们呢。”

    李超杰喜出望外,一时间,语无伦次:“哪样?哪样?在哪呢?在哪呢?”

    史正才指指傍边的建筑群,一行人纷纷起身往接待室去。

    会场边的接待室里,同样已鬓发斑白的李超杰的弟弟—李俊杰、meimei—李美杰和各一个侄儿、侄女坐在沙发上喝茶。见到李超杰出现立刻起身满面笑容迎过去。

    李俊杰:“你是二哥吗?你就是我二哥李超杰吗?”

    李美杰:“你真是我二哥李超杰吗?”

    李超杰:“是、是,我是李超杰,我是李超杰。你们就是三弟?四妹吧?”

    李超杰激动得手脚都有些发颤,他望着近在咫尺的俩位老人细致端祥。互相都在脑海中回索、寻找着过去的记忆。

    李超杰:“象、是象、真象,是、真是、真的是。你们是我的弟妹俩人”

    李俊杰:“二哥、是我呀,我是你的三弟李俊杰。”

    李美杰:“你是我的二哥李超杰吗?我是你的四妹李美杰。”

    李超杰:“李俊杰、三弟,李美杰、四妹,真是你们俩啊,见到你们太好了,真太不容易了,几十年了过去了,才见到你们,想死我了。”三人搂成一团激动、感慨、抽泣。大家赶忙劝住三位老人坐到沙发上。

    冷溪坐李超杰身边:“几十年才见上面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倒哭上了呢?真是的。”

    白雪:“喜事临门了怎么还哭?真是不该,莫名其妙,小心身体。”三人拭着泪,渐渐安静下来

    李俊杰:“不容易!真不容易!几十年了,我们还能活在世上、还能见上面,真不容易!”

    李美杰:“你离开家时我还小、记不得多少事,现在一见面我就记起来了,二哥、你就是我亲二哥,虽然都老了,但我记得你,认得出你来。”

    李超杰:“是啊,四妹,我离家上昆明上学时你才六、七岁,抗战胜利后我从东北回家来养伤你还不满十岁,现在都变成老太婆了,我也变成个老倌了,光阴真是不饶人啊。”

    李超杰:“我想家的时候,想家里人的时候,就后悔没把家里的那张全家福照片带在身上,想你们的时候能看看,可是没有。我眼望北方想家,想得我白天流眼泪,晚上睡不着觉。苦啊。”他又拭泪。

    李美杰:“二哥,你离家以后我们一直都想念你。可是一直都没有你的一丁点消息,我们也没办法,收到你回家来的讯息后我们高兴坏了。现在,二哥你活跳跳的站在我们面前,我们真是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呢?只能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还能让我们兄弟团聚、兄妹团聚,老天保佑了,谢天谢地了。”

    秀华:“这下不是都好了,回到家了,家里的人都见上面了,大家都还基本上都健康、都快长寿百岁了。不是都很好的嘛?”

    李超杰:“是啊,是啊,好啊,应该高兴、应该高兴才对。”

    李俊杰:“二哥说得,我们千里迢迢从北京赶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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