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的心_(4)生死兄弟找上门来。 第 十一章去缅甸 (1) 李超杰与冷溪被裹协去缅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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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生死兄弟找上门来。 第 十一章去缅甸 (1) 李超杰与冷溪被裹协去缅甸 (第1/6页)

    (续接上面所讲故事)

    冷溪:“那就看你们以后怎么做?怎么兑现了?”她瞅着面前三个信誓旦旦的男人放松了心情。伸手去给王二昆扣上敞开着的衣襟的扣子:“别感冒了。”扣了几粒,王二昆突然身体一抖:“哎呀”哼一声。冷溪马上闪开双手吃惊地瞅着他问:“怎么?弄痛啦?”

    王二昆嘿嘿笑了:“不痛、不痛。冷溪护士、冷溪医生,就凭你那纤细柔嫩的小手,能弄痛我王二昆的粗皮厚rou?你说是不是?”

    伍福来:“他死皮赖rou的不会痛,冷医生、你往他的伤口给他几下子,瞧他痛还是不痛?”

    王二昆:“别、别。我是说、你的膏药真好,就这么一抹上去,我的伤口凉嗖嗖的马上就不痛,真神了。冷溪护士、冷溪医生,还真该谢谢你。”

    冷溪:“你真坏,吓死我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顺手打他的手肘一下。

    王二昆:“别打、别打,你如果恨我,再给我一刀都行,千万不能再打我,你要知道打是心痛骂是爱的。不能乱打的,会打出事来的。”

    伍福来:“打你会出哪样事?二混,你莫赖蛤蟆想吃天鹅rou了,以为冷溪医生会抛绣球敲了你的黑炭头了,尽大白天做春秋大头美梦。”

    王二昆:“哎、我王二昆现在是个有心上人的傢伙了,还真不能乱接绣球。”

    李超杰:“真的?王二哥、你尽吹牛?”

    王二昆:“真的。与冷溪护士、冷溪医生还是同乡,东北姑娘。”

    冷溪也乐了:“真的?王二哥?在哪里?”

    王二昆:“骗你我是小狗,在家属队里不能跟来,我还要请你帮忙呢?”他突然转头向小院口喊:“王田、王田,来、来,”往自己口袋里掏:“你去通知刀连长检查岗哨,并吩咐弟兄们借老乡的锅灶做饭开伙。该付老乡的钱,一定要付清。另,去老乡家中买只老母鸡拿这里来。”

    王田敬礼:“是。”接过递来的钱一看说:“钱不够。”

    王二昆:“你不是能说会道的嘛,你跟老乡好好砍砍价。”

    李超杰:“钱不够?我这里拿,我全拿。”往自己口袋里掏。

    冷溪:“不用买、不用买,要吃鸡我这里就养得有。现成的。我去捉两只鸡来就是了。”往厨房奔去。

    小院堂屋的木桌上放着一个瓦盆煮好的鸡块和三、四碟小菜,围坐着冷溪、王二昆、伍福来、李超杰。各人面前都摆有一碗飘着一层鸡油的汤。

    伍福来心情沉重:“……情况就是这样,战局受挫、国军大撤退。我们是个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得其它可言。小老大,我们随你一起从个旧出来的五个弟兄,杨小朋在河边镇打鬼子战斗中牺牲了,刘本忠在云良机场打日本飞机牺牲了,史正才后来调到滇军187师了。被骗到到东北后不久,也随庞师长投奔了共产党,他现在混得怎么样不知道。眼下就只剩我们三个了,今天又能碰到一起吃这顿饭,真不容易。”桌面上静场了,大家都默不作声。

    李超杰:“你们是咋个晓得我们在这个村寨里的?”

    伍福来:“还不是二混派人到个旧打听来的。哎,你看我这张嘴,拜把弟兄之间叫惯了,人家现在是营长了,还二混、二混的叫,太不象话了。还是让王二昆、王营长给你们讲吧。

    王二昆也不作声,吃完一大块鸡rou,才小心地端起烫烫的土瓷碗:“能活下来就算是不错了。来,军务在身不能喝酒,只能借花献佛以鸡汤代酒,敬几位了。”他吹吹热气喝上一小口“哎、不烫了,可以喝了。香、真香。”其他三人也跟着喝了上几口纷纷说:“是香、真香。”

    冷溪:“大家把这些都吃了。”

    王二昆:“两只大鸡够咱们美美吃一顿的。”

    冷溪:“外面的两位弟兄,我早送给他们去吃了。”她指指掩着的院门说。

    王二昆:“对、对、对,还有王田、于立呢。两个亲兵般的警卫兵,我们吃哪样,他们也该吃哪样,还是你考虑周全。”

    王二昆一口喝完碗中的汤又接着讲:“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了。冷溪护士、不、应该是医生、冷溪医生。冷医生、你姓冷、做事情冷冷静静的、有分有寸的,不错。”

    冷溪:“王二哥、你这不是骂我吗?我也会冲动的。”

    王二昆:“做医生的脑子最好使。不象我毛毛糙糙,马大哈。把你得罪了,你还杀鸡款待我们,谢谢你了冷医生。”

    冷溪也乐了:“王二哥、不用谢,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别尽耍贫嘴了。”

    王二昆扫了伍福来一眼,见他微微点头说:“对,都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了,我还有事求你们帮忙呢。你们一定得帮帮我这个忙。”

    李超杰:“二哥,你有哪样事,说出来我们一定帮。”

    冷溪也乐了:“王二哥,有什么事你说出来,能帮马上帮,一时帮不上的我也想办法帮。你别尽耍贫嘴。”伍福来笑兮兮地望着他们俩个。

    王二昆放下碗:“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想了许多、许多。首先,我现在找的这个媳妇,她叫白雪,东北黑龙江牡丹江市人,认识我就跟死了我,我只好让她跟在家属队里,不久后才晓得她有个肚子疼病、女人的病。军队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哪有医生会看女人病,她又不肯离开我,说实话我也舍不得她。我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个媳妇了。我不象伍大哥、伍营长。死活不找媳妇,嫌麻烦。”伍福来瞅他一眼也不理:“莫扯我。”自顾吃喝。

    王二昆:“冷医生、你叫冷溪、她叫白雪,你们俩的名字多接近,就是姐妹一对。老天安排你们俩走在一起了。你得给她治病,你是女人,一定会医女人病呢。”

    冷溪:“行、我一定给她治好病。你把她带来就行。”

    王二昆:“不行啊,她来不了,只能你去,你跟我们去才行,还有家属队的女人和娃娃们生的病都需要你去医才行。”

    冷溪:“在哪里?有多远?治病不是一时半会就行的。”

    王二昆:“不算远,但不知道地名。”

    冷溪:“那怎么行,我这里还有李哥、李营长需要照顾的。再说治病不是一时半会就行的。”

    李超杰:“大哥,二哥,是哪样一回事,怎么让我听得一头雾水的?”

    王二昆:“说白了,现在的部队很需要象冷溪医生这样懂草医、又会中医、还会看西医的人。”

    李超杰有所领悟:“你们的意思是要我和冷医生跟你们走?不行,我早巳退伍了。”

    伍福来:“小老大,我们三个弟兄真不能再分开了。军队里是要讲胞泽的,是要讲弟兄的。你有勇有谋我们跟着你心中有底。”

    李超杰:“两位弟兄,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去,我本来就不想再趟这潭混水,我不能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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