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史为何如此_第82章 陈情(万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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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陈情(万更) (第3/5页)

开,有士兵扶着门框焦急道:“是公主!固阳公主和游龙卫的副首领,还有宋御典和程御业来了!”

    张炳文本来心不在焉,闻之猛地站起身来。

    固阳公主来了!

    还带着兵!

    果然又是宋端搅和的好事。

    张尚书咬了咬牙,若是宋端和程听来还好,可偏偏固阳也在,这个手里有小兵权的公主,自己铁定招架不来了。

    “西坊那边怎么样了?”

    “二殿下和三殿下还在那里守着,公主这样大的动静,二殿下那边肯定也知道消息了。”

    张炳文点了点头,自己这边对付不了,只能看匡王那边派不派人过来帮忙了,叹了口气,还是曹老头好啊,只躲在影子里面就够了。

    前去四门馆前,那里仍被城兵守的严实,张炳文拨开重重的人群,瞧见侧身抱臂的固阳公主,只是她的身边只跟着刑哲,并未见刚才那士兵口中的宋端和程听。

    “公主您怎么来了,微臣……”

    “张炳文,赶紧把你这些城兵撤走。”

    固阳二话不说的命令道。

    张炳文陪着笑,凑过去说道:“公主,您看这些学生,一个个都血气方刚的,西坊那边这么乱,还是别让他们去了,这万一哪儿受了点儿伤,也没办法和他们家里交代。”

    “更何况。”

    张炳文硬着头皮说道:“微臣现在代领国子监,这四学的事也都是微臣说了算,您就别……”

    “别什么。”固阳冷冽道,“你是想说我在越俎代庖了?”

    “微臣不敢,只是想让公主放心,四学的事情微臣一定会安排妥当的,就不劳您劳心伤神了,还从宫里大老远的过来。”

    张炳文抬头看了看天:“这都半夜了,公主还是赶紧回嘉峦殿休息吧,等到明早,一切自然就尘埃落定了。”

    “尘埃落定?”

    固阳冷笑道:“是你们得逞了吧。”

    固阳说的这么直白,张炳文却脸不红心不跳,笑道:“公主这话说的不对,微臣也是在其位谋其事罢了。”

    “就算父皇让你带领国子监,你把这些学生囚禁起来算怎么回事?”固阳说道,“这就是尚书口中的打点妥当吗?还是说,尚书是觉得这些学生出门,会扰乱你们的阴谋啊?”

    张炳文道:“公主说笑了,微臣等人哪里来的阴谋。”

    “那你为何虚心?”

    固阳一指那些城兵:“做出这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举,我现在以一国公主的身份命令你,放人!”

    她说罢,对着那些巡城兵厉斥道:“没听到本公主的话吗?你们这些人还不快让开!”

    那些士兵闻言,面面相觑一番,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而固阳前来的消息,院中的学生也听说了,那娇嫩却严厉的声音骤然响起,他们也一呼百应,再次吵闹起来。

    “放我们出去!”

    “张炳文你还不快放人!”

    “公主有令!你们谁敢不从!”

    “张炳文,你还不放是不是。”

    固阳公主有些恼怒,娇俏的脸上稍有凶意:“刑哲。”

    “属下在。”

    “给我把人拉开!”

    “是。”

    刑哲得令,一挥手,身后的游龙卫便一拥而上,那些巡城兵哪里是十六卫的对手,即便只有五百人,也将巡城兵冲的溃不成军。

    “公主!公主不可啊!”

    刑哲按住张炳文,那人的脸蹭在地上,目光只能和固阳的裙摆平行,他一个文客奈何不得,只能高呼着:“公主不可胡闹!”

    固阳蹲下来,垂眸着张炳文,伸手捏住他的八字胡,疼的那人哎呦呦的直叫唤,她用天生的高姿态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张炳文,你是二哥的狗吗?”

    本来呼痛的张炳文闻言呆住,艰难的抬头,固阳清冷的眸子比这深夜的月亮还要亮,他心头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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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陛下来了。”

    梁吉从外面进来说道。

    榻上的太后让其进来,圣人进去房内,却瞧见榻前隔了一张硕大的屏风,不解的看向梁吉。

    “近来天气反复,太后的风寒又严重了些,怕过病气给陛下,所以置了这架屏风。”梁吉道。

    圣人点头:“母后要多注意身体。”

    梁吉给圣人摆好了凳子,合门离开,整个房内只剩下这对皇家母子,屏风后传来太后沉肃的声音:“不是在张氏那里听戏吗?怎么又跑到孤这老太婆这里来了?”

    圣人忙道:“母后恕罪,儿子早就应该来的。”

    “固阳那丫头胡闹,你也不拦着?”

    太后突然道。

    圣人抬头,没有说话,看来这一切都在太后的掌控之中。

    “由着她去四门馆闹,张炳文是拦不住的。”太后声音始终往下沉着,像是垂入井中的石头,“你那个二儿子也无动于衷,眼下身边就这三个子女,因为一个尤氏全都搭进去了,怎么?你这皇位难不成还要传给老九吗?”

    提到老九弘王,圣人的脸色有些难堪,张了张嘴:“母后说笑了。”

    “不是孤要说笑,而是你在让全天下看这皇室的笑话,三个孩子为了个罪妇闹得不可开交,世人看在眼里,自然会不敬天威。”

    太后继续道:“这赵国百姓都不信服的话,诸国便会更加不敬,你若是要杀就快杀,若是不杀,这场闹剧便快些收场,你心里既然已经有了决断,难道要逼死你自己的儿子吗?”

    圣人起身:“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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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

    上阁里,崔秉直将一碗牛rou面放在韩来的桌案上:“这是拙荆从府上送来的,虽然有些坨了,但夜深饱腹要紧,您还是用些吧。”

    韩来背对着站在窗前,闻声问了一嘴:“几时了?”

    崔郎中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筷子摆好:“马上丑时了。”

    “还有两个时辰了。”

    韩来不肯转身,也没有什么胃口吃牛rou面,呼了鼻气,声音疲惫的说道:“遥监殿的其余人都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崔秉直低声道:“也快天亮了,微臣就在这里陪着郎君吧。”看着那牛rou面,“郎君来用一些吧。”

    “多谢伯母心意,还是你吃了吧。”

    韩来这么一说,崔秉直手一哆嗦,有些难受,韩来虽然平素里对自己严苛,但仍是个善心的孩子,无奈端起碗来。

    “这碗牛rou面,是拙荆最好的手艺。”

    韩来听着他咀嚼的声音,将手拿到身前,他掐着封信,落款是太丘恭礼先生,又是青凤送来的信。

    比起平日里的洋洋洒洒,这封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宋端归还太丘。

    韩来无奈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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