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幽域做神司_64还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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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还账 (第1/2页)

    宝翅愤恨的对奴仆说道:“她的嘴里还有牙吗?”

    “回大人,有。”

    “那就打到没有为止。累了就换个人再打。”

    “遵命。”

    宝翅招呼奴仆过来。

    “大人,您有何吩咐?”

    “厚葬小樱桃。”

    “遵命。”

    宝翅望着渐渐远去的小樱桃眼泪不停的落着。

    “大人,她嘴里的那颗金牙怎么打也打不掉。”奴仆报道。

    宝翅走到已经被打的血rou模糊,直翻白眼的总管面前,一把夺过奴仆手中的戒尺,大手一扬。总管的头猛的甩向一侧,落地的金牙在地板上不停的打着旋儿。嘴里的血和着口水不停的淌着,周围的地板满是血迹。

    宝翅对总管冷冷的说:“将地板擦干净。”

    宝翅惊讶于自己的冷酷,心里喃喃的说:“难道心中郁积了太久的愤怒,一旦爆发就是这个样子吗?”

    南星门外,鹰甲正命人向外搬着自己的东西。

    总管在一旁哀求道:“大祭司,您可不能走呀。你可不能……”

    鹰甲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只是对搬家的兵奴说:“仔细点,别碰着我的藤椅。”

    总管拉着鹰甲长袍的下摆苦苦哀求:“我女儿死了,您要是再不管我,我靠谁呀?要不您带着我一起走吧。”

    鹰甲一脚将她踢开,恨道:“你女儿该死。你也该死。”

    总管坐在原地,眼神呆滞的看着鹰甲。

    鹰甲骑着吊睛白虎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一阵秋风旋起,遍地的落叶相互追逐在荒凉的街道上。

    三天后。

    宝翅来到后堂。总管正趴在地上睡觉。奴仆一脚将她踹醒。总管惊恐的抬起头,嘴巴肿得比香肠还大。

    “很累了,是吧?”宝翅问道。

    总管点点头。

    “带她下去好好休息。”

    水牢门外,宝翅听着里面嗷嗷惨叫的总管冷冷的笑着。

    宝翅已经完全改变,由一个温柔可人的少女变成一个冷酷残忍的女人。这些都要拜水牢中的这个总管所赐。从她第一打将宝翅进水牢开始就已经为自己埋下了深深的祸根。

    宝翅来到南星门最高处的阁楼,望着远方的天龙涧,凄凄的说道:“只要我还有机会能够再见哥哥一面,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机会,我都要努力的活下去,无论残酷也好,冷酷也罢,只要能活着就好,只有活着我才能有机会再见哥哥。除了哥哥,其他的一切我都在所不惜。”

    北星门。

    鹰甲问手下人:“这宝翅是什么来历?是怎么混到我们星门来的?“

    “回大祭司,这宝翅是您带回来的?”

    “我来回来的?”

    “对呀,她是您七年前的一个夜晚带回的。您还让奴才盯紧她,四年前你又取消了这个命令。”

    鹰甲想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她。”

    七年前,鹰甲接到龙骨的信,说南星宇可能会和一个男孩一起逃出幽域,便前往幽灵门守候。他刚到幽灵门就见到泛雀带着一个女孩在乱石间穿梭,也分不清她们是出域还是归域。他当时只是觉得泛雀的神情很可疑,所以就将宝翅带回。他派人盯了宝翅三年,却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发现,于是便打消了对泛雀的疑虑,也放弃了对宝翅的监视。而现在,他又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件事了。

    绿雀堂。

    鹰甲气势汹汹的来到前厅。

    绿蝴蝶泛雀问鹰甲道:“不知大祭司来此有何贵干?”

    鹰甲讥笑道:“绿蝴蝶果然有眼光啊。”

    “泛雀不明白大祭司的意思。”泛雀冷淡的一笑。

    “绿蝴蝶真是贵人多忘事。宝翅你还记得吗?”

    “宝翅?哦。您说的是橙蝴蝶。我当然记得啊,那天我也在较武场。”

    “我指的不是这个。”鹰甲阴森的盯着泛雀。

    “那您的意思是……”泛雀故作无知,一脸的无畏。

    “七年前我从你那里要来的女孩。”

    “哦?她怎么样了?恐怕早就死了吧?”泛雀冷冷的说道。

    鹰甲早就知道,星门对奴仆的残酷在幽域已经是臭名昭著,众所周知。此时面对泛雀的冷嘲热讽,脸面不免有些挂不住。毕竟宝翅就曾经是他南星门的奴仆。而且,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大祭司,奴仆为了报仇练成了一身高强的武艺,最终登上橙蝴蝶之位,将南星门从大祭司手上抢走的事。

    鹰甲的脸上掠过一阵不自然的假笑,说道:“没,没有,而且她就是宝翅。”

    “她就是宝翅?我的天呢!这怎么可能?”泛雀故作惊讶。

    其实,那天在教武场,当泛雀听到橙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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