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弃妃:别惹废材三小姐_第117章 卖国贼端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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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卖国贼端王 (第1/3页)

    凤槿萱跟着白如卿走了几步,原本不觉得这时候却有点手脚发软。

    “如卿……”

    白如卿听到她的声音,远去的背影微微顿住。

    “如卿。”她继续轻声唤道。

    白如卿扭过身子,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捂住腹部坐在地上,裙子上因为快步追赶,所以血迹更深了一些。

    白如卿走到她的身边,低下身子,伸手将她拉入怀里:“怎么样了……”

    “我冷……”凤槿萱道,“好冷,浑身上下都觉得冷。”

    血液顺着华裳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积成一个小小的血池,凤槿萱伸出手攀附在白如卿的脖颈上,低声道:“她们说你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你真的要把我推给太子么?”

    白如卿深深地看着凤槿萱,轻声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要你了?你是我的妻子啊,我不要你要谁去。”

    凤槿萱有气无力地靠在白如卿怀里:“我真的好冷,抱抱我。”

    白如卿一把将凤槿萱抱了起来,却被一声冷厉的声音喝住:“如卿你在干什么!”

    凤槿萱透过白如卿的白狐领子看到了白庭之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一脸嫉恨的萧清窈,含苞欲放的脸阴恻恻看着凤槿萱。

    “父亲,槿萱她身体不大好。您又什么事情回头再说吧,我要带她去找大夫。”

    白庭之大声呵斥道:“胡闹,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一群宫女太监涌了上来,都满含责备看着凤槿萱。<>

    “这位是太子妃,你身为臣下,怎么可以如此无礼。”

    一个宫嬷嬷从白如卿手中将凤槿萱硬生生地拽出来,凤槿萱浑身冷得发抖,本想站起来,直接给那宫嬷嬷一个耳光,可是她手却软的好像不是自个儿的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群宫人摆布。

    凤槿萱惶惶然看了看想到,自己变成了一个软脚虾么?竟然被人这样欺辱。

    一群宫女将她抱上了软榻,给她盖上了绒绒的皮草盖毯,太子缓步走过来,站在了凤槿萱的面前,挡住了凤槿萱看向了白如卿的视线。

    她轻声呢喃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马车已经在路上了,马车里暖融融的,她抱着汤婆子躺在马车内。

    “陛下和太子殿下都来看过了,看来一时半会儿你是失宠不了的,你就好好休息吧。”凤娇鸾道。

    马车内又是只有她。

    “你们都是骗子……”嗓子干哑,粗粝地磨出这句话。

    凤娇鸾执起一个紫砂壶,烫了杯子,给她斟了一杯茶:“喝吧,不喝你嗓子就废了。饿不?昨儿晚上你好像没吃什么东西。”

    凤槿萱接过茶杯,喝了口。

    “你就是聪明太过了,又太要强了,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你何必这么执着?”凤娇鸾缓声问着她。

    她说:“饿。”

    凤娇鸾将头探出马车,低声吩咐了下面的宫女将东西拿了上来。

    “查出来是谁给我下毒了么?”凤槿萱问着凤娇鸾。<>

    凤娇鸾摇了摇头:“制奶茶的御厨已经被关押下了,还没有招供。”

    马车下的宫女盛上了一案菜肴。

    凤娇鸾揭开盖子,里面清一色的银质杯碗,凤娇鸾将银质的小勺递给了凤槿萱:“你喜欢的,都是白银做的。”

    “又是鹿rou。”凤槿萱轻声道,“我都要吃腻了。”

    不过只是低低抱怨了一句,她就拿了勺子,现将参鸡汤喝了两口,又挑挑拣拣吃了几块儿鹿rou,才放下了勺子。

    清茶漱口,撤下了桌案。

    梁医正一直在马车外候着,凤槿萱吃好了,才被请入了马车诊脉。

    梁医正将手指放在凤槿萱的脉上探了片刻,便低头要退下,凤槿萱把人唤住了,又对凤娇鸾道:“你去让厨子在给我做一些面食来,我刚吃的rou觉得有点儿腻,想要点糕点。”

    凤娇鸾探究地看了一眼梁医正,才退了下去。

    梁医正问道:“太子妃娘娘可还有什么事情。”

    凤槿萱半躺在软榻上,闭上眼睛养了会儿神,一直没有开口。

    其实知道问也白问,梁医正始终是那边儿的人,就算曾经帮助过她,可是他身上的蛊毒却不容许他背叛那边儿的人。

    况且,既然她知道支开了凤娇鸾,这番动作,凤娇鸾就应该知道她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凤槿萱睁开眼睛,淡淡看了一看手心那方绣帕,里面洒的药到底是什么,凤娇鸾一直没有说过。

    她呆呆看着掌心。<>

    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再问。

    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万象皆有成因。

    她凄然地看着手掌,一遍遍回想着曾经和凤娇鸾曾经相处的时光,三个月来,并未有什么龌龊,反而还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一直以来,是她误会了吧。

    她以为她唤她一声阿姊,她误会她们曾经在面对许家的刁难时生死与共,一切都是她过于仁慈了。

    虽然早就变成了惊弓之鸟,却……

    太子总说这不是她,可是自个儿的身子,坏在身体里的孩子,她又怎么会毫无感觉。

    梁医正默默低头等了半晌,却始终不见凤槿萱说话,在抬头时,心中一震。

    凤槿萱正看着自己掌心那块儿被包扎的伤痕默默垂泪。

    清瘦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一头墨色长发如水瀑一般倾泻而下。

    梁医正不觉伸手拉过了那只手,如此僭越的举动,凤槿萱却没有说什么,只抬眼呆呆看着梁医正。

    梁医正将那块儿白绢轻轻拆开,低头嗅了一嗅白色掌心上的膏药,眉毛便轻轻锁了起来。

    凤槿萱坐在那里泪落如雨,他亦是默然无声。

    “你身上的蛊毒,好些了么?”

    梁医正打开医药箱,将凤槿萱掌心的至寒之物清理干净,一边用银质手术刀剪将已经溃烂了的血rou。

    凤槿萱已经止住了哭声,宛然坐在那里,看着梁医正将伤口清理干净,撒上了药粉。

    “我一直拿着解药,怎么会不好。”梁医正淡淡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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