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弃妃:别惹废材三小姐_第103章 坐牢都不安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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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坐牢都不安生 (第1/3页)

    晚饭凤槿萱仍然吃的是面食。

    她总是轻易地就饥肠辘辘,平时只能吃一小碗,现在饭量大了不少,胃还总是很饿很饿。

    与此同时,她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睛来,嗜睡。

    身体的状况让她无比忧虑。

    白如卿应该也知道消息了吧?

    可是他一直没有来看她。

    凤槿萱拿不准白如卿到底是否知道了这件事情。约莫是知道的。

    她吃饱了,连去院子里四处转转消食的力气都没有,扶着困倦的头半躺在床榻上翻看着一本书卷。

    消息闭塞,完全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

    现在她便受不了了,如果入了监狱,岂不是更难以承受了么?

    只能从日光的流转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日光已经染了些许红色,滩涂在院子的树叶上,石砖上,空寂的一切。

    凤槿萱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若是自己执意逃跑,院子里隐藏着的暗卫,不知道能否拦得住她?

    她抚摸了两下肚子,这个念头转瞬而逝,她能撑得住,可是肚子里的孩子能撑住么?

    她站在窗前,看着深秋萧索的庭院,表情晦暗不清。

    忽然看见陈妈带着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走进了庭院里。

    那男子穿着一身太医院医官的服饰,周周正正地束着冠带,露出挺白的一张脸,好看的眉眼,好像画里的人。

    梁医正。<>

    “慕容夫人,”陈妈客气地敲了敲门,“宫里的太医过来给您把脉了。”

    “进来吧。”

    凤槿萱原以为梁医正一定出了什么事,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君无邪面前作祟,偷梁换柱,将自己放出。

    “我以为你死了。”凤槿萱笑道。

    梁医正微微点头作礼。

    凤槿萱的眉眼在夕阳下笑得灼灼灿烂,扭头招呼陈妈来:“陈妈,我记得包大人有一包挺好的碧螺春,您用那茶叶给我们烧一壶热茶来。”

    陈妈拘束地插着手:“老奴认不得什么叫做碧螺春。”

    “就是茶叶形状圆圆的,好像一个个卷起来的小虫子,还yingying的茶叶。”

    陈妈想了想:“嗯嗯,我想起来了,小媳妇儿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泡茶。”

    刚才还知道四不像地喊一声慕容夫人,这会儿就脱口而出了心声是“小媳妇儿”了。

    凤槿萱想起来今天陈妈送饭的时候在院子里小声跟人家说,这么年轻好看的小媳妇儿,怀孕了相公都不要她了,还因为犯事儿了坐牢,挺可怜的。

    凤槿萱就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好,等陈大娘的茶水了。”

    在凤槿萱鼓捣陈妈把包大人最好的茶水送来的时候,梁医正一直站在一旁不动声响。

    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不见欢喜也不见仇怨。

    若是旁人,一定会说一句“不用麻烦了”,可是梁医正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将大妈送出去之后,凤槿萱才伸手请他坐下来。

    他的冷漠已经到了骨子里。

    可是若是真的冷漠,又怎么会置她于不顾?

    凤槿萱在识海里探寻了一下,慕容血嫣似乎感觉到了梁医正来了,藏在深深的识海中,再也不肯出来。

    不禁又一次失笑,曾经面对一车的暗卫亦不曾退缩,挥剑而上的女子,这么固执地不愿见故人。

    那种懊悔痛恨,又怎么是一句话说的清楚的。

    生无可恋,所以才会面对身体里生出的另外一个灵魂无动于衷,甚至由衷的热爱着自己,希望自己永远沉睡下去,由另外一个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这样的心情,除了对自己的孩子,也就只有对“自己”,才能说得清楚吧。

    慕容血嫣,从来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你在笑什么?”梁医正轻声开口问道。

    凤槿萱才缓过神来。

    因为怀孕,所以整个人都慵懒得好像一只猫,半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看着梁医正发痴得傻笑。

    “没什么……”凤槿萱亦觉得有点窘迫,伸出一只手,“请梁医正为我把脉吧。”

    掀起了衣袖,一段如藕白臂便放在了桌子上。

    既不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如何救下的她,也不问他付出了什么代价。

    她知道他如今安好,并且记着了他一份恩情,已经够了。<>

    梁医正看着那段白臂,略一犹豫。

    凤槿萱可以不管不顾,他却不能。

    凤槿萱那双迷人的好像一只娇懒小猫的眼神又正看着他。

    他的脸越发笼罩在寒霜白雪之中。

    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绸帕,放在了凤槿萱的手上,遮住了那一管染了鲜红蔻丹的一管儿好指甲好细白的皮肤,放才将手指摁下。

    “医者父母心,这样做,梁医正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了?”凤槿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梁医正睁开眼睛,淡淡看了看她一眼。

    面色红润,宛若点了鲜艳的桃花水,她看上去气色还好。

    复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便说道:“你的身体很好,一会儿我开个安胎方子。”

    说罢,就站了起来,作势要告辞。

    “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凤槿萱依旧坐着,伸手将袖子重又放好。

    深秋的天气,有些寒凉,厚厚的夹衫也有点浸骨的感觉。

    “可是还是多嘴的问一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医正站在门楣边。

    凤槿萱不知道他是要迈出去,还是跟她解释。

    “想了又想,以后可能会和国师打交道,万一说漏嘴了不大好。”凤槿萱滑开一朵笑容,“虽然你已经退了婚事,可是梁哥哥是慕容世家的故交,也是我的世家哥哥。想来梁哥哥是不忍心看到慕容家的后人惨遭荼毒才出手相救的吧……”

    “不要自作多情了……”梁医正道。

    “难道梁家和慕容家要决裂?我以为梁家和慕容家世代交好,没想到到了我们这一代……唉……”

    “你在指责我有违组训?”

    “冤枉……”

    梁医正站在门前,始终不回头看她。

    半晌,他说道:“慕容姑娘难道不知道,你的身体,对麻沸散过敏么?”

    凤槿萱惊道:“什么?”

    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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