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色_第065章 上门提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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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5章 上门提亲 (第1/8页)

    梅长远一听居然还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转身看向亭亭玉立在公堂上的苏浅月,心中一震,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可是脸上看不到任何畏惧的神色,反而非常的坦然,甚至眉丝眼角带着一丝戏谑,好像他们是非常可笑的人。【】

    梅长远微微有些愠怒,他走回桌案前住下,再次拍响惊堂木,“你,报上名来”

    冷玖眸光如寒风暴雪般冰冷,她倏然下跪,“臣女镇国公府五小姐苏浅月。”

    冷玖的声音冰冷而清脆,不带任何情绪,字字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太夫人听后,眯了眯眼睛,她心中微沉,她居然还敢自称自己为镇国公府的五小姐,气势十足,就不怕自己丢人吗

    “镇国公老夫人状告你谋害祖母和嫡姐,你可认罪?”梅长远冷冷的打量着苏浅月,他总觉得她很不一般,普通的人到了刑部都会吓得精神恍惚,就算不会当场下跪认罪,至少也会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是她俯身下跪,却面色不改,沉稳异常。

    “回梅大人的话,”冷玖缓缓抬眸,一双清澈的眸子寒气逼人,“我没有做下这种事,是有人冤枉我”

    “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苏艳璇眼神淬了毒,一副置她于死地的神色。

    冷玖语气淡漠,“人赃并获?那就请大人好好检查一下你们所谓的赃物吧。”

    “你”苏艳璇没有想到苏浅月当真是什么都不怕,居然在大堂上敢这么说话。

    梅长远看了一眼太夫人和大夫人,见她们脸色极为不好,拿起惊堂木就像治苏浅月一个藐视公堂的罪名,先狠狠打个二十大板,让她们消消气。

    “苏浅月,你太嚣张了你藐视公堂,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梅长远手中的惊堂木落下。

    苏浅月凝红的唇角微微一翘,庸官

    当初梅长远能够成为刑部侍郎可是她一手安排的,如今回想,她为了替湛冰川稳固皇位,把一些有真才实干却对反对他的人都除掉了,留下来的都是这些废物,这样的江山,早晚都会有崩塌的一日。

    呵呵

    “冀王到”外面传来一个衙役粗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围观的百姓自动分成两边,给湛冀北留出一条道路,让他通过。

    一顶精致却不显奢华的软轿缓缓停在刑部大堂的门口,软轿旁边站着一个穿着湛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他神情冷峻,不苟言笑,表情非常的严肃。

    他伸手将轿帘掀开,一个头戴紫金玉冠,身着紫色长袍的男子,悠然的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百姓哗然。

    堂堂冀王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双颊凹陷,两眼乌青,脸色苍白得像是白无常,眼睛犹如一潭死水,不见任何的神采。

    湛冀北却忽视百姓打量探究的目光,神色坦然的走向公堂上。

    他疏远而淡漠的目光看了看众人,落到冷玖的身上的时候,却又一丝温暖划过。

    冷玖微微有些错愕,他来做什么?

    梅长远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还牵扯到了冀王,他吓得从桌案后跑了过来,弓腰作揖,“冀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今日是本王的侍从星宿救下了镇国公府的太夫人和大小姐。”湛冀北缓缓开口,侧首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星宿。

    梅长远微微颔首,没有想到冀王今日居然英雄救美,看来不日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就要嫁给了冀王做王妃了。

    只可惜冀王是个短命的,这大小姐嫁过去怕是早晚都会成为寡妇,也不知道这镇国公一家怎么舍得。

    梅长远谄媚的一笑,“原来是这样,来人,给冀王殿下也搬来一个椅子。”

    “你不必受我影响,该怎么审就怎么审。”湛冀北往后退了一步,坐到刚刚搬来的椅子上,慵懒的依靠着椅背,眸光悠然,好像他就是来看热闹的。

    虽然他病病歪歪的,冰病得有些不成人形,可是他坐在那里,却又能让不能忽视的气势。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潢贵胄应有的贵族之气。

    梅长远心中了然,看来冀王是来给苏晴霜撑腰的,心中有了主意,他又回到桌案前,拍响惊堂木,“大胆刁女,你谋害祖母和嫡姐,到底认不认罪。”

    冷玖的沉稳并没有因为湛冀北的出现而打破,她冷笑道:“大人,我说过既然她们有证据就让人拿上来。”

    梅长远知道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对太夫人讨好的一笑,“太夫人还烦请你们把证据拿出来。”

    “嗯。”太夫人微微颔首。

    大夫人给身后的岳嬷嬷一个眼色,岳嬷嬷就将药粉连同锦盒一起嫁给了走下来取走物证的师爷。

    “回大人的话,这是从五小姐苏浅月的房中找到的。”岳嬷嬷跪在了堂下解释道。

    梅长远将裹着药粉的牛皮纸打开,里面是一种呈现淡黄色的药粉,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听岳嬷嬷说是从苏浅月的闺房里搜查出来的,心里顿时了如明镜,“苏浅月,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我自然敢”冷玖冷眸薄凉如雪,“梅大人,这药是什么还请仵作出来验证一下。”

    “这……”梅长远微微有些迟疑。

    “咳咳……”一直咳嗽不断的湛冀北,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梅大人,你就让仵作出来,她想知道就让她知道。”

    虽然湛冀北的话像是嘲讽冷玖,其实是在帮助她。

    梅长远略略点头,他让师爷去请了仵作出来,仵作出来后将浅黄色的药粉检查了一下,说道:“回诸位的话,这是一种类似能够麻痹动物神经的药物,只要吃下一点,就能让动物丧失感觉,而变得疯狂起来。”

    “敢问仵作,这种药服下后需要几个时辰发作?”冷玖眸光凛然,她凝着仵作手里的浅黄色药粉,其实这种药的原理,她非常的清楚。

    “一个时辰。”仵作实话实说。

    仵作的话一说出来,太夫人和大夫人的脸色都有几分阴沉。

    冷玖斜了一眼太夫人和大夫人凝重的神色,嘴角微微一勾,继续说道:“梅大人,我祖母清晨出发,从府中到相国寺需要一个时辰,可是她们在去的路上没出事,却在回来的路上出事,这就说明这药不是在府中服下的,而臣女一直在府中哪里都没去,段不可能离开国公府去下药。”

    众人听了这才明白其中的端倪,看来这五小姐苏浅月是真的被人冤枉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请赶车的车夫上来说一说吧。”苏艳璇似乎早有预料,就等着苏浅月开口。

    梅长远以为苏艳璇的意思就是太夫人和大夫人的意思,他点点头,“来人把车夫带上来。”

    片刻,一个孔武有力的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旁的春琴压低了声音近乎,“是他”

    冷玖默然回首,她知道春琴惊讶的是车夫居然是岳嬷嬷的远房侄子。

    不过她并没有吃惊,越发的冷静。

    “小民镇国公府车夫岳喜见过梅大人。”岳喜跪在地上,低头,声音透着一股沙哑。

    “这马车受惊可与你有关?”梅长远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岳喜声音微微一顿,他缓和了片刻,缓缓抬头,眼神带着几丝苦楚,痛心疾首的一叹,“回大人的话确实与小民有关”

    “说”梅长远一下子就变得很兴奋,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他不太确定苏浅月是不是有罪,可是看样子镇国公府的人都不喜欢这五小姐,他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是……是五小姐苏浅月身边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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