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剑侠传_第一百零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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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 (第2/4页)

接受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是做了王八,便是许多对武传玉佩服的军将都腹诽不已,方应臣正是挑武传玉不喜的说。

    武传玉一听此言,怒道:“你不但侮辱于本官,还敢辱及本官之发妻,你在这里欺压这些女子,你不是想看这些可怜女子的底裤么?我便让大家都看一看你穿了什么样的底裤,话没有说完,手一倒提,将方应臣倒提起来,剑光一闪,方应世的裤头立时四散,被武传玉一剑削去,“哗啦”声中众人顿时看到方应臣白晃晃的屁股,武传玉道:“我便让大家都看一看,滋味怎么样?”方应臣大吼道:“武传玉,叔父要我传令你急回泰安,我奔了两天,累得不行,玩一玩女人又怎么样?你怎的侮及与我,我定然不与你罢休。”武传玉对身后的张冲道:“张冲,方应臣犯了军律,马上四十棍军棍,让全军都看一看他穿了什么样的底裤。”张冲大声上前,几个兵士上前,将方应臣拿住,拖到了巡抚衙门的大门口,敲了军鼓,不多时大批的军士到了巡抚衙门口,张冲在一边监视,一边的兵士抡起大棒,半点不留情,猛打方应臣。

    打完之后,张冲又命人将方应臣吊起来,原来方应臣穿了一条黄色的底裤,颜色鲜艳,秽迹斑斑,众军士皆大笑,方应臣则大吼:“武传玉,方大人要你马上加泰安,半点儿也误不得,你若是误了时辰,叫你好看……”

    张冲与李顺碰面,此时李顺只是一个降将,看到张冲跟在武传玉身边,那里敢多说话,张冲冷笑数声,也不答话,心中自有盘算。

    且说武传玉当即将这些女子收入女俘营中,自然有健妇看管,日后若是有兵士对愿意娶了这些不幸的女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却要明媒正娶。

    两人处置完这些事,各自去忙,武传玉却是吩咐张冲将一些物品准备好,准备将指挥之权交于张家玉,然后快马回泰安,李群山却要处置一些后事,安排俘虏的事情,等到李群山再到承恩门时,正看到武传玉带着一队亲兵,正在城门口,一人双马,准备了少许干粮,看样子正想快马回泰安,便正在城门口。

    李群山大叫道:“传玉,有些不对劲,这时将你召回,你还是等一等,等到此间事了,与大军同返泰安。”后面的张冲亦道:“武爷,李爷说的有道理,我们便这么回去,实在危险,还是与大军同返罢,军中莫不是您的至交,方应虎、方应龙、方应之这些善战之士都愿意听您的,您与大军同返,谁也不敢对您动什么心思,只是现下我们便这般回去,终归是有些危险。”

    武传玉策马转了几圈,道:“有什么可怕的,再说我根本不恋权位,若是方大人要剥我的兵权,也没有什么,我早就不想多杀人了,只想和明苫一起回老家,只要有他在我身边,富贵军权的,我都不放在心上,若是方大人正要兵权,那正好还给他。”说完策马便要走,他这些天心中实际上还是关心着水明苫,水明苫的生产之期将近,他心中委实有些着急。

    李群山大声道:“你还是要稳重一些好,我们这边儿……”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武传玉策马而去,张冲一见,只得策马跟了上去,几十骑从城门穿过,李群山还想再说一些什么,却来不及说出口来。

    此时距齐地数百里一座山寨中,狗剩正盯着座位上的阿求。

    解雨道:“阿求,你现下有了出息,好好为人做一些好事,我还要去见师兄,便不再此间了。”

    阿求心中不舍,道:“主母,您还想见一下春鸦么?春鸦甚是后悔当初听信那个什么赖昌威之言,现下极有悔意。”解雨道:“她还好么?也不知道她后来如何了?后来我在神都呆了一阵子,却是没有听到她的消息,我早知她对你有意,你若是不嫌她,便要好好对她。”阿求慌忙道:“小的万万没有这种意思,小的心中另有人。”解雨眉头轻皱,道:“不管是谁,莫要害了春鸦,她原先也是一个好姑娘。”阿求还想再说话,狗剩却道:“大爷在泰安,想必是日夜想念主母,主母还是快快去泰安罢。”解雨听到李群山的名字,脸上竟然有一丝笑容。

    阿求一见,心中一扭,解雨道:“我们便不等了,阿求,如今你学业有成,练就了一身的本事,你的身手,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许多魔教的长老也不过是如此,你学得如此好的本身,要学会为人造福。”阿求只得应了一声,解雨看了看东方,道:“希望群山在那边过得一且都好。”

    此时前面一阵子哭泣之声传来,便见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奔过来,口叫大叫道:“狗剩那天杀的来了,狗剩那天杀的来了,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是他让我做不成官太太,我要……”几人一看,正是春鸦?此时她却有些变了样子。

    阿求离了坐位,走到聚义堂门口,拖住春鸦,道:“如今主母已然不再计较你做的恶事了,你且不要冲撞了主母,以前的事情就过去罢。”春鸦嚎道:“不,不,我不看着那狗剩下地狱,我不甘心,你让开,我要挖了李狗剩的心。”解雨道:“狗剩,你把春鸦怎么了?她为何如此恨你。”狗剩当然没有告诉解雨自己将春鸦的孩子一脚踢掉了,又将她卖到了窑子里,只说春鸦不知所踪,便叫道:“小的一向与她有过节,见面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春鸦叫道:“天杀的,你踢掉了我的孩子,又将我卖到了暗娼里,我若不是杀了你,如何能心甘。”解雨奇道:“这却是怎么一回事?”春鸦大哭声中,将狗剩所做所为哭骂出来,解雨听到狗剩将春鸦卖到窑子中时,脸色却有些变了,狗剩一看自家主子的脸色,当即开口胡诌大叫道:“主子,这春鸦都是胡说呢,她是自愿去窑子里找男人的,我拉都拉不住她,她还说她暗恋上了大爷,只恨不得你死了,好当主母,奴才劝她洁身自爱,她却说他要阅尽世尽美男,她第一个搭上的就是那个赖昌威,后来又想勾搭大爷。”

    两人比声音,当然是内功深厚的狗剩声音大,渐渐的春鸦的声音便小了,伏在地上大哭,阿求和狗剩自然都不会去扶她的,这山寨中的聚义堂自然也没有其他的人,解雨左右一看,见到春鸦颇为可怜,上前来扶,狗剩跳将起来,大叫道:“主子,当心这女人来害您。”

    解雨扶住春鸦,狗剩和春鸦的话,一时让解雨分不清谁真谁假,一想到春鸦想勾搭李群山,解雨便对春鸦说的话信不起来,心中道:“她虽然害我,却被狗剩报复了,过去的事情,便算了罢,都那个赖昌威的错。”口中道:“春鸦,你且起来,过去的事情便是一笔勾消了,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春鸦大叫道:“怎么能一笔勾消,我受的苦,便这么白白受了么?我要他死。”以手指着狗剩,却不敢上前,此时狗剩假作跪地不起,嘴角却有笑意他心知解雨心软,有时还糊涂,不会拿他怎么样。

    解雨看了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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