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支惊神笔_第56章 为了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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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为了什么? (第2/3页)

高:“今天换棍子了?这是棍子砸的?”

    辰溪眼睛通红,乖巧没吭声。

    路远:“没,脚踹的。六十三脚。方志宇和朱良才肯定商量好了,专门朝这里招呼。”

    唐诗咬牙切齿:“该死!这俩贱人!”

    路远:“不怪他们。客观说一句,这俩人虽然一天比一天狠,你看,我鼻子流过血,我熊猫眼基本上没下去过。我浑身上下除了裤裆里的家伙没受过伤外,就没好地方。但这俩人真的很有分寸。揍我揍的厉害,再厉害也能让我爬起来。胳膊腿都没断……”

    唐诗打断他的话,骂道:“被打成煞笔了吧?脑子打成脑震荡了?这么欺负你,你还帮他们说话?依我看,那个什么陈松,就是个变态。那个什么方志宇和朱良才,就是两个该死的贱人。这算是教你什么工夫?这分明跟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趁机整你呢。”

    路远:“嗯……轻点,有些疼。”

    辰溪柔声道:“好。我轻点。”

    唐诗却依旧咬牙切齿:“疼死你活该!这会儿知道疼了。不行了不行了,真是气死我了!我现在看到你也生气,小辰辰,好好伺候你老公吧。我要去睡了。”

    唐诗进了房间。

    辰溪纤纤玉手温柔的按摩涂药。

    路远趴着,唐诗在他背后,眼睛更红:“什么时候是个头?”

    路远无所谓笑道:“不知道。第一天我躺下两百六十七次。第二天好不到哪去,躺下两百五十四次。不过越往后,我发现躺下的次数就少。比如今天,我只躺一百二十四次。牛逼不?”

    房间里传出唐诗的骂声:“牛逼你大爷!”

    路远笑了笑。

    辰溪很温柔:“我是问,什么时候才能训练结束。”

    路远:“我是真不知道啊。我估摸着等到我和方志宇或者朱良才打的时候,不会躺下了,以师父的性格,肯定让他俩一起上。”

    辰溪:“……”

    路远:“等对上他俩还不躺下。估计那个一直没露面的大师兄该登场了。等对上三个还不躺下,师父估计要亲自动手。”

    辰溪:“……”

    路远:“唐独舞说我练十年,跟她打,都能让我一只手。你说我要是跟师父打成平手,要多久?”

    辰溪:“诗诗虽然很激动,但她今天说的不错。你一口一个师父,被……被揍出来感情了?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看你也不用去找陈松了。回头买点蜡烛鞭子什么的,我感觉我也能教你。”

    路远:“再买个兔耳朵,猫耳朵什么的,你这么稍微装扮一下,我觉得我学的更快。”

    辰溪在他腰上使劲掐了一下。

    路远痛叫求饶。

    没唐诗在,辰溪放开多了。

    她白了路远一眼,松开手:“别跟我耍嘴皮子,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路远趴在那,枕着胳膊,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有一支神笔,他曾经试过让母亲画过鸡蛋。

    也曾经借着教辰溪画画的借口,让辰溪尝试过。

    他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除了他,没人能让神笔画出来的东西成真。

    多牛逼啊!神笔认主了!跟修真小说里的法宝一样。

    画的东西虽然只能变成真的十二个小时,也是逆天啊。

    他似乎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当孙子。

    搁在网络小说里,他应该无法无天,霸气侧漏,牛叉的不行了。

    他完全可以和丁相国凑到一起,去国外,画个三五吨黄金,一天出手,赚翻天。

    画个几千斤钻石,一天出手,再赚翻天。

    管他么十二个小时后会不会消失。

    管他们会不会有人来找茬。

    来找茬是吧?

    有钱就能培养实力。

    招个万把人,最先进的武器全画出来。路远十二个小时能把一千人装备到牙齿。

    尼玛!

    谁怕谁?

    不服就干!

    别说是朱良才和方志宇,就算是陈松,甚至丁相国,他有手下,有兵器,都能轻而易举干掉。

    他似乎不需要学什么工夫了。

    更加不需要像现在这样,玩命去学。

    可他能活多久?

    神笔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他即便有一千雇佣兵,一万雇佣兵,十万又能如何?

    他到底能活多久?

    人生路远啊……

    枪打出头鸟,谁跳谁就容易死。

    唯有慎言慎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才能真正走的更远。

    这一路上,容不得任何人嘚瑟狂妄。

    走错一步,有时候便是万劫不复!

    猥琐发育,不只是适合玩游戏。

    路远淡淡道:“其实想法很简单。书上说技多不压身,多会点东西,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比如上个月徐诺的事,假如我会工夫,根本不用那么极端去捅他一刀,完全可以干脆利落的把那两个保镖打趴下,把徐诺打趴下,然后报警。如果我会工夫,就算捅了徐诺一刀,也不至于带着你们去鑫瑞酒店,三个人躲在一个小房间里,提心吊胆。不敢下去喝咖啡,不敢出去吃饭,甚至连手机都不敢开。有电话打进来吓的提心吊胆。我开玩笑说,能带两个大美女出去开房,多美的事啊。但辰溪……”

    他顿了顿,语气凝重起来:“我是个男人!不管在唐诗嘴里,我是个怎样的蠢货,怎样的逗比,但是从我爸蹲在医院楼下抽烟,为家里房子发愁,我妈只能唉声叹息,给刘长河打电话陪着笑脸苦苦哀求那天,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像个爷们一样站起来。也许我的未来,父母陪伴不了太久。但是,你会站在我身边,需要我的肩膀为你扛起一片天下。我不希望到了那一天,再惹了徐诺这种人,仍旧像现在一样,如一条狗,东躲XC。我更加不希望带你住在酒店里的时候,看到你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脚,惊慌失措,甚至瑟瑟发抖。我更加更加不希望,你会跟我说一句你和唐诗那天说的话:正义当然有,但通常会迟到。”

    路远:“迟到的正义,是不相干的人的正义。不是当事人的正义。我没想自己能和小五一样,两年跟唐独舞打成平手,我甚至都没想自己能打得过师父。但如果我能和方志宇或者朱良才一样,最起码捅了徐诺一刀后,躲在酒店里,我可以牵着你的手,大摇大摆去楼下喝咖啡,大摇大摆去餐饮部吃顿热饭。这是最表层的想法。还有更深点的……”

    路远:“我跟徐诺说,我有个理想。我想睡天下最漂亮的姑娘,想赚富可敌国的钱财。那目标很空,很大,很假。就好像一个幼儿园的孩子被问起来,你长大了想做什么?有的说想做宇航员,有的说想做科学家,有的说想做总统。天真无邪的孩子,他们可能压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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