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路遥相逢废yin贼 (第2/2页)
门,便看到卉易娘那曲县完美的身段,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司马令忙将门一关伸手拿起一床被子包住了她,卉易娘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举动,有些激动的抬头问道:“你……你,真是这样关心我么?” 门外已有人听到了声音,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站在楼下开始嚷嚷议论着。司马令来到外面见堂官已经在那里伺候着,想知道生了什么事,告诉他没有什么,是有个人不小心在桌子上给摔了下来伤了筋骨,让大家不必惊慌,大家一听是这事也就纷纷散去。司马令知道这里守军是刘开辉的部下,他不愿让义军知道自己在这里,因为刘开辉部下的将领他认识很多,所以尽快的将人群打。 回到屋内,卉易娘已经穿好了衣服,就将刚才的事情说给司马令。司马令的看了看那人,感觉有些面熟,仔细一看是‘花葫芦’廉如水,就对卉易娘说道:“此人是个采花大贼,如此废了他也好,省得他每天拈花惹草费精力。”看着他转醒后疼痛难忍,怕他在这深更半夜再叫出声来,伸手进怀内掏出那‘丹涂’倒出少许让他敷上。那‘丹涂’敷上后立减疼痛。 慢慢的‘花葫芦’恢复了神智,当他看到司马令的时候立刻惊慌失措,说道:“‘冷血剑客’大侠,在下不知道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是你的女人,你就是借给在下一百个胆子在下也不敢正眼观视。” 司马令冷冷一笑,道:“廉兄,你今天真是走了不好的运那,碰到了她,没有杀你算是你的便宜,滚吧。”那廉如水忍着痛,慢慢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已经三更过后,司马令就要辞别回房,卉易娘说道:“司马侠士,你看我房里还怎能住人?今晚暂且在你房里呆一宿吧,你看好不好?”看着卉易娘房间里血迹遍地,血腥气太重,司马令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司马令的房间很大,他让卉易娘在床上睡觉,卉易娘问他在那里睡?司马令也没有言语,拿起一个坐垫在离床较远的一个边上放下,在上面盘腿打座。卉易娘嘻嘻一笑道:“奴家可好大的福份哪,‘冷血剑客’给奴家做看守,奴家可睡的安省啦。”说完冲着司马令嫣然一笑倒头便睡。 第二天日上三杆,卉易娘起来揉了揉眼,看到司马令还在那里坐着,就想着吩咐店小二把早餐送来。忽然,走廊里传来惊呼声,卉易娘快步出去,见店小二在她房里大呼小叫,店小二一见到卉易娘从司马令房间里出来,看看她的房间又看看卉易娘,卉易娘笑呵呵的说道:“昨晚上有点饿了,杀了一只鸡吃,那鸡不老实乱跑,搞得房里满地是血,你好好的打扫一下吧。”又随手甩给他二两银子让他去上早点送进上房来,那伙计见状虽有满腹的疑问也不敢相问,这时候城里驻扎的是一些造反的军队,这些客人们来去如风,他哪里还敢生事,接了银子就忙活饭菜去了。
饭菜不一会就送到了,司马令这时已经洗漱完毕,卉易娘忙将碗中盛满了汤,要司马令来吃饭。一顿早餐从来没有这样舒心过。在这当口,听见了敲门声,卉易娘以为是店小二,就让他进来。可探进头来的竟是‘花葫芦’廉如水,想必是伤药十分的灵验,倒叫他在一夜之中没了大碍。司马令见状冷冷的说道:“怎么你还没有走?难道要找死不成?” 那廉如水一脸的无奈,有点耍赖的样子一屁股坐在那里,说道:“‘冷血剑客’大侠,昨天晚上就算在下千不该万不该起了歹心……可是目前在下让你娘子变成一个废人了,再说又有重伤在身,你要在下往哪里去?” “你想要怎么样?” 廉如水看看卉易娘,又看看司马令说道:“你昨天给在下的那伤药还有没有了?在下就是想问你能否再赐些宝药疗伤……” 司马令将脸一变,说道:“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已经成了废人,今后活着也没有什么乐趣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廉如水这时也不怕了,倒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了。 卉易娘一听那花葫芦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司马令的娘子,脸上笑眯眯的,说道:“好了,好了,你先回你的房间,待会吃过饭我给你将药送了过去好不好?”廉如水一听,这才怏怏不快的出了房间。 “这等鸟人,你昨天干吗不一剑杀了便是?留到现在反而不好杀他。”司马令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卉易娘笑呵呵的说道:“昨天呀,也就是碰上你了奴家我心里高兴,不想杀人,呵呵,我一高兴就不想开杀戒,不知为什么?你把药给我一些,我给他送过去,让他好了也就罢了。”司马令掏出了药递给了她,卉易娘倒了少许,依然将那小瓶还给司马令,自己出了门房。 来到廉如水的房间,见廉如水正在那里生闷气,见到卉易娘进来,虽说心里恨死了这个女人,可是又打不过她,更何况在她身边还有一位冷气森森的大剑客……但她那花容月貌实实在在的让人口水多的紧。卉易娘笑颜媚花将药包递给了他,嗔道:“你看你,搞成这个样子,你对奴家有意,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呢?唉……也是奴家当时下重了手,你不怪奴家吧?”廉如水望着她,看着她百媚娇怜的样子,心里对她的气登时的化为乌有。但又不知道她说这番话意欲何为,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绝世美人。 卉易娘又上前走了两步,一股幽香传到了廉如水的鼻子里又令他一阵心荡,只见她低下头面对着自己问道:“廉公子啊,昨晚上你看到奴家的身体好看不好看?你想不想跟奴家……”廉如水一阵情迷,脑袋懵懵的,想到了昨晚眼前的这个女人白皙的玉体,那股**……‘啊呀’‘啊呀’廉如水突然大叫起来,当他想到昨晚的情景,以及听到面前这个妖媚艳丽的女人的问话,一时间把持不住,竟然血脉又膨胀起来,接着那刚刚稍稍愈合的伤口顿时迸裂,疼得他又滚在地上大叫大喊。卉易娘见目的已经达到,呵呵一笑转身出了门。廉如水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刚才浪的原因。 卉易娘回到司马令的房间,将刚才怎样收拾他的经过告诉了司马令,司马令听罢也是开怀大笑一番,连卉易娘也感到惊异,她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冷血剑客’脸上有过丝毫的笑意,更不可能看到他如此这般开怀大笑。 这一笑就连司马令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为什么竟笑的这样开心,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还从来没有这样的笑过,不过这种开心的笑霎时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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