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万里飘零万里空 (第2/2页)
挡住了她俩的去路,很显然,众人放他们不过。 婉儿冲着司马令说道:“难道你要我们夫妻今天丧命在这里?” 楚傲天听到婉儿有些哀求司马令,那颗自尊心仿佛被抛在了guntang的油锅里,当下不由得少年雄心爆起大声的说道:“想把我留下?就凭你们这些人?好好……别看我今天有伤在身,收拾你们这帮鸡崽就如同儿戏一般,来来来,小爷我空手斗斗你们。” 司马令仰望着天空,冷冷的说道:“放他们走。” 众人七言八语的嚷嚷道:“什么?放这小子走?他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难道能饶得了他?就连你的师父‘神飘’也毁在他的手里,就这么轻易的放他……” “放他们走。”司马令的脸上好似罩上了一层霜,这句话斩钉截铁,有如命令一般,容不得半点违抗,众人知道‘冷血剑客’的性格,哪里还敢再有言语声。 婉儿扶着楚傲天快步的向前走,众人看着司马令都愣愣的呆,不敢上前阻拦,都知道这‘冷血剑客’极为不好惹,说不定反目为仇跟他结下梁子。 楚傲天回身环顾一周,朗朗的说道:“我楚某人记得诸位的面孔了,有朝一日我会专程一一拜访。”说罢,与婉儿展开轻功一溜烟的下了峰去。 司马令站在那里好一会,才俯下身子捡起那把‘青’宝剑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神情感觉稍有些慰籍,毕竟是韩天演赠给他的东西,这宝物失而复得,心里感觉有些对得起大哥,顿觉思绪开阔了不少。 这时,一干有声望的武林人士上前说道:“司马大侠今日何往?” 司马令一愣,喃喃的道:“天涯茫茫何处是归途……” 有一老者言道:“呵呵,今日我吴越召开此武林盛会推选盟主,如果司马大侠不弃,可否担当这吴越盟主一职,老朽不才,当可极力举荐……”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才恍然大悟,今天是推选盟主的日子,刚才被楚傲天一搅和,大家都在生气,却忘了正经事。眼前这位‘冷血剑客’射杀辽国大元帅,官居侍卫都总管,武功盖世绝伦,由他担任吴越盟主一职那是实实在在的让人心服口服,众人顿时附和着那老者由衷的叫好。
司马令冷冷一笑说道:“在下何德何能,就敢妄居这盟主之位?还是另请高贤为好,在下告辞了。”说罢上前抱起司徒在野的尸。 众人都不敢上前再劝说,只看着他抱起‘神飘’的身子就要离开,这时,只见一位十**岁,身材玲珑娇小的少女挡在了司马令的面前大声的说道:“冷血剑客你神气什么?这里这么多老伯邀请你当盟主,你为什么不当?还何德何能一大通的乱说,你以为你是谁呀?那是人家看得起你才会这么做,你自以为是,好大喜功,飞扬跋扈,我看那,你只是个冷血动物,哪里是名满天下的‘冷血剑客’。” 众人一听,都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担心,‘冷血剑客’的性格历来捉摸不定,吃不准什么时候火,还不知道有谁在冷血剑客面前这样的骂过他,大家都呆呆的看着事情的结果。 司马令突然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乱七八槽的骂了一通,有点感到莫名其妙,而且骂的不知是些什么,什么好大喜功,飞扬跋扈等等,这是那跟那里。 司马令有点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当然他不能跟女孩子一般见识,也没有理她,抱着司徒在野的身子向峰下走去。 那女孩子不依不饶的在他身后嚷嚷道:“喂,冷血剑客你去哪里?哎……哎,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很显然那女孩子紧跟在后面。 司马令身法加快,没过了多久就到了山下,环顾四周,挑了一块青山绿水的地方,将司徒在野掩埋,毕竟‘神飘’做了他十几天的师父,这十几日使司马令受益匪浅。刚才与楚傲天较量,他没有想到楚傲天的功夫精进如此,让自己在千招之内没有得到半点便宜,到底是不是内心就不想杀了以前的这位义弟而手下留情,还是他的剑法已经直追自己与自己不相上下,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虽然不得已才使出‘神飘’传授的绝顶轻功才将楚傲天制服,那种轻功加上自己剑法浑天的感觉极为流畅,连他自己也感到身法与剑法的合一后的那种如梦幻般的神影仙踪,但是,眼前埋在土里的这位老人却再也看不到了。 将司徒在野的坟头上立了一块木碑,没有纸钱,就将白桦树皮剥下,在老人坟前点燃,拜了几拜,但见缕缕浓烟直向天空飘去,司马令呆呆的看着向上飘散的浓烟,就感到自己的人生就象这烟一般的飘忽不定,只有随着风慢慢的变入尘埃落地。内心的凄苦与日俱增,他不知道该相信谁,该信任谁,就连自己的义弟为了一个女人就轻易的背叛了自己。 想到了楚傲天就想到了韩天演兄弟,想起在辽东的时候,当时韩天演指着一处山说名叫‘呼义山’说到了老了在那里养老聚义,心里不由得有些温暖。心想,过几天找到了青袍客与豹子后带他们一起去辽东生活岂不很好?远离这腥风血雨的武林…… 就在司马令胡思乱想间,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司马令一回头就看到那个姑娘气喘吁吁的来到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本姑娘一直在你身后叫你停下,你反而跑得跟兔子似的飞快……你快累死本姑娘拉。”说着,一下子就坐在司马令的旁边。 司马令没有理他,随手将身边的白桦树皮扔在火堆里烧化,起身拿起那柄剑就要走。那姑娘一看就急了,言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哪?我追了你半天都累成这样了,你简直是个……是个什么来着?嗯……嗯,是个,你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来着?”司马令听着她莫名其妙的言语,就觉得这姑娘有些不可思议,疯疯癫癫不知所以,他深深知道女人难缠,不想再惹不必要的麻烦,也就不再理会她,运起轻功,身子突然象离弦的箭霎时无影无踪。 下的山来,走了大约有二十里来到了江州城,感到肚子很饿,找了一家酒肆要了一斤牛rou,一只肥鸡,筛了三角酒,慢慢的喝了起来。江州城里非常的热闹,川流不息的人们来来往往,在酒肆的前面转弯有一片很大的开阔地,有一个艺班正在那里表演卖艺,围观的人们很多,不时的传来喝彩声。酒肆内的酒客有很多随着叫好声出去观看,想必是有很好的绝活好看。司马令一向心如止水,而且不喜热闹,丝毫没有动足的意思。 这时,司马令的眉头一皱,原来酒肆进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在山上碰到的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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