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80中 暴怒下一掌失手 痴呆中右耳出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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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中 暴怒下一掌失手 痴呆中右耳出血 (第2/3页)

给他的。这种迷恋的情节,如同每天放学时等爷爷接他的欣喜,如同放假时听小姨讲笑话等小姨做好饭的期待,如同每个周末晚上等jiejie电话的开心,如同每天早上醒来等mama抚摸额头的温暖。钟学成把仔仔哥哥当成他最好的朋友,将漾漾当成珍爱的小伙伴,每逢想起他们,他心中总是甜如蜜。

    晚上亦复如是。今天晚上爷爷有事,要在外面忙,他又是一个人在卫生间里玩乐高。孤独的灵魂常常如此,重复刻板循规的生活或游戏,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好奇,害怕去学校也害怕出门,习惯独处也习惯发呆。节奏单调机械、空气静谧平和,那幅以钟学成为主角的画,常让看客看不出主人公竟是个八岁孩子。

    卫生间成了他的王国,厕所是可恶的地狱妖怪,灯和窗外的阳光是保护他的太阳,盆子是他的练兵场,乐高零件是小兵小将,此刻,王国正在练兵场上cao练将士。人们拥戴国王,因为国王是这个国家最强壮最勇敢的人,扫帚是他的魔法杖,拖把是他的大炮,爷爷的小板凳是他的王座,浴巾是他的皇袍,白色地板砖则是国王的独享乐园。国王嘟嘟嘟地噘着嘴指挥军队,窗台上的绿萝伸出了绿枝,化成国王的王冠;洗发水的香气是国王独有的暗器,当马桶妖作怪时他常用洗发水做毒气使用;墙上的小鱼儿和向日葵的贴画是这个国家的希望,它们带着国王去寻找敌人和宝藏;喷头是最大的敌人,他常常将国王和他的士兵喷得满身是水无法作战。所以,此时此刻,国王的当务之急是用乐高在盆子里造一艘大船,好让喷头怪来临时子民和国王的家人可以坐在大船里,大船保护国王和国家不被厕那个地狱妖怪吃掉。

    钟学成玩得不亦乐乎,入神时嘴角微微上翘。正玩着,忽然间浑身一僵,听脚步声貌似爸爸回来了。小孩不确定,直起身子竖耳又听,果然是爸爸回来了。脚步到了楼梯上,学成火速将地上掉落的乐高零件捡入盆子里,如果乐高丢了一些关键部件那可不好了。小孩慌乱地捡着,不觉间爸爸的脚已到眼前。

    “你在这干什么?作业写完了吗?”晚上八点多,在外面喝了酒的钟理回家后,见家里没人上楼看看,又看到了儿子躲在卫生间里玩。数次三番一再声明,他还是依然如故,钟理全身凝固。

    “完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你不要在厕所玩不要在厕所玩,这里光线暗空气不好,你躲在这里干什么。”钟理一开口火气直冒,他尽力压制着,却似乎压不住。

    “没干什么。”小孩低下头回答。

    “没干什么?这盆子里的是什么?”钟理说完抬起脚一脚将盆子踢飞,盆子碰到墙翻倒,乐高的零件散落一地,好些直接掉进了厕所坑里。

    学成望着乐高,心痛不已,两眼盯着厕所坑发起了痴,痴中有恐惧、有木讷、有心疼、有愤怒。

    “快点出来!在房间床上玩不行吗?在楼下客厅玩、在沙发上玩不行吗?蹲在厕所干什么?”钟理一脸狰狞,见儿子迟迟不动弹,更加火冒三丈。

    钟学成被父亲吼得抖了下肩膀,不为所动抑或是不知所措。

    “我叫你出来呢!听见没。”钟理看不懂儿子的反应,气得扯着嗓子高吼。

    钟学成低下头,原封不动——天知道这孩子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呢。

    “出不出?”

    钟理低声问完见无应答,上去一巴掌落在脑门上。学成斜着身子扛着,两眼狠狠地斜瞅着父亲的一举一动,两肩微耸,随时做好下一巴掌落下来的准备。

    “出不出?”

    钟理又问,见儿子还是不动弹,心中暴怒不可遏,一脚跨进卫生间里,朝脑门打了两巴掌后,随机将学成扳倒,朝着屁股使劲地打,见手掌用不上劲,男人换上了拳头,一拳一拳落在了学成的屁股上,边打边喊“出不出”。打了十来拳,见小孩绷着身子一声不吭,钟理将学成扔在了卫生间外。

    空气间弥漫着骇人的气息,任是谁嗅到了也会不寒而栗、提心吊胆。

    “还进去吗?”

    钟理指着学成的脑门喊。

    学成一声不吭,呆了两秒,从趴在地上变成坐在地上,然后无声地将自己的两脚挪到了卫生间里,最后蹲在卫生间内。钟理见此,凝眉瞪眼,喘着大气,没想到学成竟然挪到了卫生间里,这种公然地对父权的反抗吊起了钟理的所有尊严,他绝不容许小孩这般年纪敢忤逆他。

    男人分开两脚,两手抓起学成的衣服,使出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将学成揪起来,然后扔在卫生间外,口中粗喊:“还进吗!”

    被扔在卫生间门外的钟学成浑身颤栗,毛发直竖,好似一只惊弓之鸟随时会从空中掉落,又似一只被钳住的野狗随时会疯狂,谁也料想不到这小孩的反应,因为他散开的瞳孔中流露着野兽的怒与惧。僵持数秒,学成再次努着嘴巴抖着身体,爬着坐到了卫生间内。

    “还进!今天不把你打服了我不信啦!”

    钟理说完,再次伸手意欲揪住学成的衣服将他拖出来,谁成想钟学成这次竟然斗胆伸出两手反抗或自卫——小孩右手握着父亲的小拇指和无名指,左手抓着父亲的大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抓着,那劲道让钟理惊诧。

    中年人收回右手,直接走进卫生间,站在蹲厕边上,一脚从肩膀那里将学成踹趴下,然后又一脚踢在屁股上,如此将八岁的儿子踢出了卫生间。出了卫生间以后,钟理一手抓起耳朵将学成身子拉着坐直,然后指着卫生间问:“还进去吗?”

    “进!”

    学成望着父亲揪着他耳朵的那只胳膊,憋着气小声吐出一个字。

    钟理气得收回手,双手叉腰,猛地回身伸出右掌划至左肩上空,然后重而快地落下。啪地一声,这一掌落在了学成右脸上,手背、手腕打在太阳xue附近。嗯地一声,学成同时趴在地上,久久地起不来,右眼不停地眨,怎么眨也睁不开似的。

    半分钟后,小孩蠕动了一下,两手紧紧地捂住右耳,紧紧地捂着,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如狗一样快速喘气。

    钟理不知这一掌用了多少劲,只知道自己打完后手背上也在痛,痛得发麻不敢动。他看到学成的反应不同寻常,知是不好啦。

    男人驻足凝视片刻,不知该怎么办,两眼中的尖锐瞬间变成了恐惧,屏住呼吸,蓦地转身下楼,仓惶出了铺子,一路大步向西。

    钟理前脚刚走,没多久老汉钟能回来了。这两天冲之大道上又换花卉了。鸡冠花好好的还没蔫,开得正精神,上面又让重新挖掉,铺上新的五星花和喇叭花。原本这并不是他的事儿,他只负责清扫街面,揽活的工头说上面吩咐今天一定得铺完,为这临时找了好多人过来帮忙。钟能问了下铺花的价格,一小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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