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78下 白驹过隙怨愤穷忙 日日好日顿悟良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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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下 白驹过隙怨愤穷忙 日日好日顿悟良辰 (第2/4页)

地看。

    桂英只顾得眼神躲闪地吃樱桃,一口塞了两个说:“你小营头还这么霸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家呢!”

    “哎呀……马大姐呀,你说说你!好歹我也是他们几条线的唯一代工,咱门面小但是面子得撑起来不是?诶!这里面好多行业下游的老总,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客户?”福逸摇头晃脑地用手背撞了撞桂英的胳膊肘。

    “算了吧!这回安科展办成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出去吹牛了!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下会开展前我肯定联系你,那时候劲头足,一根羊毛我也能吹成金子!”桂英鼓着腮帮子边吃边说。

    “哈哈哈……马大姐说话真幽默!”王福逸被桂英整得傻傻地笑,笑得红了脖子。

    “红山的房子你还买吗?你要买的话我也马上买!”王福逸忽然抬起头问。

    “哎……算了,房子是在我俩名下,他不乐意,为这最近闹得也不和……算了吧。”桂英摇头否定。

    “咱在工作,别拉张脸!今晚上去爱伦坡吗?那边有新上的料理,要不要一块尝尝?”王福逸又约桂英。

    “啊……你在这边吃大餐不够吗?还自己花钱额外吃一顿!”桂英特别惊讶,一脸不解风情。

    “你说说你!论一个业务员的基本修养是什么?咱出来是为吃饭的吗?”福逸调戏。

    “哎呀反正我饿了!”桂英说完又伸手摘了五七个樱桃握在手里偷偷吃。

    “嘚嘚嘚!你不去算了,我晚上找老隆,我俩去喝喝酒!”王福逸说完,举起杯子朝桂英的鼻尖说了声“干杯”,然后笑眯眯地转身离开。

    “哎哎哎等等等等!有件私事!”桂英上去拉住了王福逸的西装。

    “怎么了马大姐?”男人回眸,拽拽地问。

    “哎你现在不是单身吗?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桂英忽然挤着闪亮的眼睛。

    “怎么?你替我着急呀?”

    “没!我一meimei,三十三,如花似玉,感情上不太顺,整天闷闷不乐的。你要看她照片吗?不骗你!长得那叫千娇百媚!我都想不来高端的词形容她!”桂英伸出手机翻相册找包晓棠的照片。

    “得嘞!你是拿我当救星去拯救感情上失足的美少女呀?”王福逸一脸大大的假笑。

    “没!我盘算的是强强联合!双赢你懂不懂?那么一个大美女,谁见了不动心?咱这么熟,我可不会亏你的老领导!”桂英找着一张包晓棠的全身照给福逸看。

    福逸压根没看,用手挡过手机,而后戳了下桂英的额头说:“马大姐呀,你说你一天天的脑子里想什么呢!你是业务员不是媒婆,别一天天整这些好笑的事情——啊!我忙去了啊,你好好吃你的樱桃吧!喜欢的话改天我给你寄两箱,堵住你这张八卦的媒婆嘴!”说完福逸甩袖而去。

    男人背对桂英的那张脸,此时该有多狼狈落寞。

    可惜了一场良缘,桂英一声叹,自己端着满满一盘水果去餐桌上吃。

    十二月七号是周六,深圳读书月活动还未结束,市图书馆和书城举办了很多场活动,桂英一大早带着老头、漾漾还有学成去参加。要不是两个宝妈前一晚提前对活动指南深入研究了一番,恐怕桂英一人带着孩子们一天也玩不了几场。

    上午八点到书城后,老马陪着钟学成参加中小学生现场作文大赛;桂英带着漾漾分头去捐书、换书,仔仔不用的辅导书全捐了,另用家里的几本旧书为漾漾换了七本其他小孩不用的故事书。十一点多有一位非常出名的儿童作家办签售会,桂英带着老小买了两本故事书顺便免费领了四本小人书。下午两点是作文比赛的颁奖仪式,学成获了一个三等奖,桂英在台下为他拍了好多领奖时的照片。四点钟几人赶着去参加小报童的活动,领取报纸后老马领着漾漾、桂英带着学成分头在市民广场上卖报。老马的神助攻加上漾漾的小话痨,一开口赚了一百二十多块钱,学成羞涩只赚了五十多,最后两孩子将卖报的钱全捐了山区孩子。七点多有个亲子诵读,桂英领着两孩子在小台子上合伙朗诵了一首《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尽管这首诗提前在车里排练了好几遍,但漾漾还是不会读,上台后状况百出,惹得台下的大小观众频频指着她笑话。

    自考的时间定在十二月二十一号,包晓棠这回报考了三门。最近海南的项目忙得天天加班,严重挤压了准备自考的时间。考虑时间紧迫,她本周末停了直播的事情,一心读书做题。

    何致远一直在找工作,十二月初有一家面试,是一所中专的语文老师,他认真准备了好久,可惜没有成功。一番失落,继续寻觅。混沌已过,男人在找工作上开始有了方针路线,即便过程坎坷。

    周日晚上九点半,郁闷的老陶主动约钟理喝酒吃烧烤。到烧烤店以后,只见老陶花格子长衫、黑色运动外套,底下一条姜黄色短裤、一双人字拖,最显眼的是他左手打着厚厚的白色绷带,走起路来也有些横摆。原来,前段儿老陶搬货时用力过猛,导致左手食指断掉了,幸亏及时去骨科医院,要不然得落下终身残疾了。

    十点多两人在农批市场西南角碰头后,老陶引着钟理去了这家新开的烧烤店。一进店门赫然发现北墙上挂着一幅字——“日日皆好日”,钟理如被戳中凝视数秒,然后找个位子坐了下来。老陶点好酒和菜,两人闲聊起来。

    “我这喝着消炎药呢,今天不能喝白酒了,你自己多喝点!”老陶示意钟理。

    “你伤怎么样了?”钟理指着圆鼓鼓的白绷带问。

    “骨头是接上了,以后恐怕这个手不能用劲了。哎……这几个月算是白忙活了,手术费花了两万多,现在雇人抬货一天二百三,哼哼!丫的!雇的那个临时工原本说好一天二百,到跟前了坐地起价要三百!”老陶忧愤地摇头。

    “你有事招呼我呗!”钟理抬起头诚恳地说。

    “得了吧!你是文化人,又那么清高,我那体力活你干不了!你陪我喝喝酒、聊聊天我心里倒舒坦很多。这些年老哥混得不行,能喝酒说话的人没几个了。哎……不聊这个了!”

    两人一阵沉默,待几盘菜上齐后,老陶主动找话说:“我这几天养伤,天天瘫沙发上看新闻,耳朵都听涨了!有个新闻说今年咱国家的粗钢产量是九点八亿吨,你知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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