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61下 时运不济自然言轻 一蹶不振亦怀大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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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下 时运不济自然言轻 一蹶不振亦怀大志 (第2/3页)

民义远观一圈懵懵的员工,继续伸出食指上上下下地滑动:“第二个内容呢,是关于咱们拉展的人员,不再限于各个部门的销售或业务,杂志的销售可以拉拢杂志客户参展,协会的理事可以带动协会会员参展,咱们其他部门的工作人员,只要有客户,无论什么行业,在展会里卖饮料的个体户也可以!只要能拉展,在提成上,咱们是一视同仁!”

    底下的员工们一会看看老蒋摇头晃脑,一会瞅瞅主位上老钱总的平视与沉默、李总双手抱胸低下头、Joden扑闪着明媚的双眸听着老蒋的话时不时点点头。

    食指在空中顿了数秒,老蒋继续:“今是十月的二十一号,咱们的展会是十一月十号正式开展,现在距离展会还有二十!整整二十!那我们跟深圳会展中心也联络了,还有展位、还有空间供大家发挥。最新的展位图已经在公司群里发了,大家可以拿着展位图跟客户谈。今年的情况特殊,在今年的这个特殊形势之下,安科展需要大家每一个饶努力……”

    老蒋啰啰嗦嗦完后,李玉冰简单了几句:“现在的展会到了一年中最急迫最关键的时候,甚至可以今年的展会是历年来最艰难的。不仅仅是咱们安科展,几乎大多数展会公司今年都面临这种环境和压力。年底的钟表展,他们展会从老总到业务、从行政到后勤都在拉展,这一点值得咱们安科展借鉴。安科展是大家的安科展,展会的开办需要所有人众志成城、一起努力。”

    李姐完,老蒋又补充了几点,最后Joden做会议总结。

    一个时后会议结束了,领导们迈着八字步陆陆续续出去后,员工们互相咧咧嘴、翻翻眼。

    “所以,现在我一个做财务的也要出去拉展吗?”财务的唐声嘲讽。

    “还卖咖啡的!我哥们在商业街上开酒吧,难不成叫他参展?人家问我什么展?我安科展;人家问我什么是安科展?我安防科技一类的行业展会。你我哥们一个卖酒的跑到安科展上干啥?把咱们客户挨个灌醉吗?”协会部的理事孙权取笑今的新政策。

    “非常不看好今年下半年的这场展会,已经全员拉展了!已经不限行业了!我副业是卖包包、裙子和化妆品的,要是公司给我个折扣,我也去参展!”行政的张私下调侃。

    “我业余从香港带货,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咱自己的展会上开个杂货铺子!哈哈哈……”出会议室最晚的个子李光洁一出口,逗笑了后面的几位员工。

    “你走私还敢拿出来参展!不怕被抓吗?”孙权回头取笑李光洁。

    “呵呵……”唐、张和李光洁一听全捂嘴乐了。

    这次没有参加会议的展会部业务经理早知道了会议的内容,一笑了之,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十二点前三个人简单地吃完饭,致远匆匆洗了碗,收拾了东西背个包,准备送桂英出门。老马一直在阳台上斜瞅他俩,心里不乐意桂英出差,脸上却一副爱咋咋地的神色。桂英敷衍地打了个招呼,老马装腔作势没回应。夫妻俩出门后,致远直将桂英送到了车站里。

    “要不要我陪你?”等待检票的时候,致远忽然问。

    “不用了,多花钱,你照顾好家里就成。”向来独自出差的桂英习惯了。

    “但是我已经买票咯!”致远喜滋滋地掏出手机让桂英看他的电子车票。

    桂英抓过手机一瞧,大惊道:“你什么时候买的!几个地方的全买了吗?”

    致远笑眯眯地嘚瑟:“昨晚你睡着后买的!你到哪儿我到哪儿!”

    “但是……你的不能报销呀——亲!”桂英拍着水桶腰,心疼钱。

    “我能照顾你呀!你一生病花了上万,你的身体和这点车费——哪个贵?再只有车票钱,住宿不花钱呀!”

    “呃……”桂英摸了摸额头,欢喜又怅然,半晌后笑道:“你怎么跟你岳父交代?”

    致远低头,而后抬头努嘴憨笑:“你交代呗!我的衣服也带了,东西在我包里!昨收拾牙膏牙刷毛巾啥的,我全带的是两人份!”

    桂英又惊又喜,一股受宠的感觉侵袭全身,胖女壬着眼哈着气,格外可爱。

    “快检票了,走吧!”致远推着箱子在前走。

    “也不跟我一声!”桂英嗔怪。

    “本来不想去,一想你东西又多又沉,身体没完全好到处拎大箱子抻着身体怎么办?在外面吃得要不好胃病犯了怎么办?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照顾漾漾,从来没陪你出来过,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想想也激动……再,这两……爸对我有意见老看不惯,我出来几,让他静一静,不定再回去时他心情会好很多。”致远不痛不痒地解释着,桂英心里听得百感交集。

    五年前第一次一个人出差时,老怕别人骗她抢她,恨不得把所有的衣兜全缝住,短短几年的功夫,她习惯了南地北地跑,早变得到哪儿也不怕了。致远此刻要陪着她——生了老二后第一次出差被他陪着,桂英忽然体验到了两人初恋时她被他宠着捧着的温暖。

    “晓星要离婚了,协议书已经写好了。”上了去广州的高铁,约莫半个时后,桂英突然开口。

    致远道:“钟理总是喝酒、动手,这一点真是没法子原谅了。”

    “两个人方方面面不对等,时间久了,必然会崩。”桂英叹道。

    “嗯。”

    沉默半晌,桂英忽问:“你咱两会离婚吗?”

    致远一愣,僵住了,反应过来后缓缓地直面桂英,道:“离婚了谁要你?一百五六十斤,晚上睡觉翻个床嘎吱嘎吱地让邻居误会!你这个人,下面有脚臭、上面有口臭、中间有狐臭、后面有屁响——谁会要你?要这样还有人真心喜欢你,那我火速让位!人间真爱呀!”致远挑起眉毛哈哈大笑。

    桂英一听又好气又好乐,猛地抬起两手捶致远的胳膊。夫妻两一通闹腾过后,十指相扣,待高铁钻山洞时,桂英蓦地将头靠在致远肩上,眼角湿润。无论如何,他们的婚姻挺过了十八年。在离婚率接近百分之四十、位居全国最高的国际都盛一线城湿—深圳,夫妻俩能携手走过十八年的平凡岁月,育有一儿一女,儿子聪明女儿可爱,可喜可贺。无论往后如何,以前的不可反驳地可喜可贺。

    见寄来的东西多,几口人吃不完,老马转头给钟能打了个电话,约好时间给他家送一些。

    下午接漾漾放学时,老头竟然在人群中瞅见了方启涛那子,今日的方启涛早非昨日的方启涛。自打漾漾爷爷找他算账以后,原本是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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